衣服更不用说,后背全湿,黏乎黏乎很不舒服。
容意从衣服里拿了干净衣服,打开房间朝厨房方向走去,房子小,格局也差,淋浴室与厨房挨一起。
她打算洗了澡再出去
外头,江文英一把推开丈夫,高喝,“什么没放学,我呸!老娘知道她没有上学,就窝在家里。”
“骨头长歪,没个正经样的货色,大白天关门,不会是学着外头站街女在里面和男人鬼混吧!”
“什么玩意儿,长在这种见不得人的脏地方,以为上个贵族学校高人一等了?呵,老娘还不知道她什么歪心思么?”
“这么头那些卖身的,就爱自己是打着什么某某某学校的招牌,给自己揽皮肉生意!大白天关门……小浪货,你才十来岁,想男人是不是早了点!”
越说越得劲,越说越难听,还当自己说得有道理,叉着腰,生怕左邻右舍没有听清楚。
左邻右舍都要被她气死了。
尤其是刚好到小卖部买烟的胡姐,听了后,火冒三丈,小姐妹拉都拉不住,“噌噌噌”跑过来。
胡姐向来不怕事,本身性子又泼辣,抽着烟,一通国骂,“哪里来的老母肥,几百斤的老膘长出来,搁案板都没有人要,嫌老!”
很明显就是骂江文英。
江文英一听,哦嗬,还得了了,红灯区里的货色还骂她?
跳起脚,直往胡姐这边冲。
容余居一见,吓到连忙拉人,“你要干什么,快回来!回来!”
就凭他那瘦板样,哪儿拉得住块头大的江文英,人没有拉住,反而被江文英一把推地上。
惹得江文英好一阵嫌弃,“没用的东西,站边去!”
年轻时候贪容余居的脸,如今没有了,只有嫌弃了。
胡姐身边的小姐妹看到江文英那少说二百斤重的块头,吓到“啊”一声,掉头就跑,还朝胡姐大声道:“老胡,你倒是快跑啊!”
这么壮,十个胡姐都不是她对手!
胡姐没有跑,她心疼容意被骂,那孩子,老实有孝心,好几次见她醉倒街头,都是她默默把自己背回家。
不仅背过她,她的那些小姐妹们都背过。
好好的孩子,就是命不好。
胡姐不跑,脱了脚上高跟鞋,一手拿一只,大不了打一架,老娘就不信了,十二厘米的高跟,砸不到这老母猪。
里面,容意听到胡姐的声音传来,刚脱了上衣的她又穿上,穿的是干净上衣。
她怕胡姐在江文英手里吃亏,急忙忙穿好,马上跑出来。
江文英都冲到胡姐面前了,扬起手,直往胡姐脸上抽,嘴里骂不停,“什么玩意,跑过来骂老娘!”
容意开门,这才发现铁门被江文英拍坏,没有办法打开,也不敢用力,之前被桓郦弄坏了一次,再坏一次,估计真要换新了。
踩着放院里的小凳子,容意一跃而上跳上墙头,再从墙头翻身而来,跟燕子似的,轻巧又好看。
凑巧,被赶过来的沈已临撞了个正着。
就见容意从自家墙头翻出来,朝正在扭头的妇人跑去,有一人沈已临见过,上回帮过容意。
还有一章,晚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