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动你,绾绾,我就想抱着你说说话,你告诉我,告诉我到底怎么了?你这样对我不理不睬的,对我来说,真的就跟酷刑一样!我是你丈夫,是你最亲密的人啊,不管你心里我是怎样的位置,但是在角色上,在利益关系上,我们都是一体的是不是?有什么不可以跟我说的?”他说着这话,心里还是淡淡酸意,大约他在她心里的确没什么位置吧,所以说着不动她,唇却忍不住地在她耳际和腮边游移。
她动不了,还被他这样“欺负”,本就愤怒,他还说着那样的话,什么丈夫,什么最亲密的人,什么利益关系,是啊,他们就是利益关系的夫妻是不是?
她心中那股压抑的愤怒终究爆发,使劲儿扭了扭身体,还是一动不动,反而感觉到自己后腰被磕着之后,羞愤交加,肢体无法发泄这愤怒,最终只能用语言来泄愤了,“都是一体的?没什么不可以跟你说的?那你做什么事之前又何尝跟我说过?”
他一怔,有什么事没跟她说?有吗?除了暗地里撒网诱敌深入设计柳乘飞以外,没别的事了吧?她也不会因为这事儿就跟他生气吧?
再仔细一想,恨不得以头撞墙,是,出国的事没事先跟她说……
可是,并非他有意不说,实在是,接到电话是深夜,他不想吵她睡眠,后来急急忙忙就叫上桑子出去了,到了国外之后,也投入一堆老师的身后事里,不仅仅是丧葬之事,还有很多文献材料都要整理,想着她也要回家,给她打了几个电话,结果,都没说得上几句她就挂了……
所以,他可以认为,她是在为这事生气吗?
继而,他是不是也可以认为,她其实还是有那么一点在乎他的?他不见了,她也会在意的?
手臂骤然间收得更紧了,喜悦一点点升腾,在她耳边低喃,“绾绾,绾绾,是不是心里有一块位置是我的?是不是?”
她觉得自己的腰快被他勒断了,但脚却能活动自如,伸脚用力一蹬,“放开我!”
“不放!”他顺势再次将她脚压住,又让她成了无法动弹的姿势,“我不是不想告诉你,好几次要说,都没说到点子上,电话就挂了。不管怎样,都是我错,我该给你留给言的,对不起啊,绾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