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轻轻不可置否，沉默以对。

“呵。”季墨言轻笑：“傻不傻？”

时轻轻：“？？？”

季墨言戳戳时轻轻的脸：“说你，傻不傻。”

时轻轻：“！！！”

季墨言低沉悦耳的声音响彻在时轻轻耳畔：“从小到大，我连彩票都没中过，人生唯二两次幸运都用在你们母子身上了。”

时轻轻脸黑：……这是什么形容？

季墨言：“你忘记你小时候干过什么事了？”

时轻轻眨眨眼睛，她还真不怎么记得。

季墨言叹息一声，合着这么些年，就只有他记得，真是个小没良心的。

“第一次见面是在你家里，你在和人玩儿抛绣球过家家，砸到谁谁就要娶你，不然你就哭闹个不停……”他的声音很低，却每一字每一句，都能砸在时轻轻心里，随着他话语的递进，脑海中一小段记忆来袭：“原来，你也有包子脸的时候。”

季墨言一噎，他那会儿是有些胖乎，但谁跟他说胖，他就会翻脸，非说他的脸是被大人摸肿的，这会儿想来，还真是黑历史。

时轻轻噗嗤一声笑出来：“我那时候怎么就看上你了？”明明身边那么多帅气的小哥哥，非要把绣球抛到肉呼呼的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