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给我玩玩吧?”天明到底是在打机关鸟的主意,班老头动了动他那机关手,甩出了两个字:“不行!”
天明又抱起班老头的腿耍起了赖皮:“那只木头鸟你就给我玩玩吧?答应我吧,求求你了。”
“小子,放开我!”班老头一边甩开天明一边说道,“你以为耍无赖的人我没有碰到过吗?如果借给你的话,我那么多年的饭就白吃了!”
看到班老头坚定地拒绝,天明没有办法,只得放开班老头另想法子。
不多会儿,送信的机关鸟回来了,看着天空盘桓的鸟儿,天明早就做好了准备。机关鸟一飞下来天明立马扑了上去,班老头为了保住机关鸟也扑了过去,两人一撞,机关鸟被砸飞了,撞在了房门上。
“哐当!”门被人狠狠的从里面打开了,端木蓉满脸怒气的站在门口,班老头和天明已经吓得跪倒在了地上。滑头的天明立马指向了班老头,班老头一边揉着头上的包一边心有余悸的看着端木蓉。
只听端木蓉冷冷道:“你谌大哥正在替你大叔疗伤,他的伤势很重,如果扰乱了你谌大哥的心神,你就可以为你大叔准备后事了,听明白了没有?”
听到自己大叔的安危,天明小鸡啄米似的连连点头,门再次关上。
另一间屋内,谌龙开始给盖聂疗伤,那大大小小的伤口让他不禁皱了皱眉,盖聂昏迷中一直眉头紧锁,却没发出一丝声音,不由让谌龙产生一丝佩服之意。
那些伤每一处都是致命的,暗道:“看来为了天明,盖聂连命都搭进去了。”
高月在一旁替盖聂擦着额头上的汗,她轻轻碰了碰旁边的渊虹,又连忙缩回了手,眼里闪烁着异样的神色。
谌龙看在眼里,却没有说什么,暗道:“还是误会了吗?”
高月的脑海里忽然浮现了那一幕,一个贵妇人跪在地上求着一位贵族男子,她的眼里慢是泪水,声音也在颤抖。
“求求你,不要再离开我们了!你每次出去,我就会睡不着觉,即使入睡,也经常被噩梦惊醒,我们的女儿常常哭着要爸爸!求求你……”那妇人已是泣不成声。
黑衣男子却不耐烦的甩开了:“真是啰嗦的女人!”
高月又仿佛听到了那日日夜夜萦绕在耳边的声音:“不要怪你的父亲,不要怪你的父亲……”
谌龙摇了摇头,慢慢地运转法力,把法力都聚集在右手上,慢慢的向盖聂身上的伤口伸去。
造化会元功的法力在叶辰手上闪闪发光,小伤口立即愈口,大伤口也不会停留多久。
“啊……”旁边的高月看得目登口呆,小手也不禁抵在嘴边。
而此时房外的天明正和班老头玩的不亦乐乎,班老头伸出机关手去捉天明,天明一阵乱挣扎把班老头弄翻在地,却还幸灾乐祸的吐着舌头扮鬼脸。
这一老一少像对活宝似的,班老头虽表面上极其生气,却没有真正对天明下重手,他好久没遇到这么顽皮的孩子了,一时童心也被勾了起来,活脱脱的一个老顽童。
在天明的记忆中,自从那次火灾以后,他的生活最多的内容,就是颠沛流离,没有居所,没有亲人,没有朋友,每天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要弄明白,自己到底身在何处。
在医庄的时间虽然很短,然而这里,却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和快乐,虽然一向满不在乎的他并没有去想,这样的日子能够持续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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