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你们一分钟之内滚出酒店,否则,老子打断你们的狗腿!”张寒将那个黑哥抓起来,左右开弓,在脸上扇了几下,迅速培养成猪头,扔了出去。
其他的歹徒纷纷逃走,跌跌撞撞,连滚带爬。
张寒将斧头扔掉,回到自己的楼上房间里了。
一会儿,有人敲门,那个经理毕恭毕敬地端着酒菜上来:“先生,请您吃饭了!”
张寒正在闭目养神,赶紧起来接了:“多谢!”
酒店经理深深鞠躬:“多谢先生出手相救,大恩大德,没齿难忘!”
他喊了一声,门开处,又来了几个女侍,身穿漂亮的红色小袄,端着很多热气腾腾的菜肴上来。
她们鱼贯而入,摆到了这边的桌子上。
桌子放不下,还专门带了一张活动折叠式的桌子,两张并在一起。
“先生,小弟刘彩福敬先生一杯,感谢先生营救之恩!”酒店经理虔诚地敬酒。
张寒喝了:“经理坐,不必客气,那种地痞流氓啥的,这老子最讨厌了!别看他们欺负人,就是不欺负人,老子也想扁他们!”
刘彩福有些忐忑:“先生,这是为什么?”
张寒愤愤不平:“外寇入侵,国家生死存亡,这些垃圾们身强力壮,不去参军抵御,却在自己老百姓跟前耍横,都该拉出去枪毙。”
刘彩福竖起大拇指:“想不到先生除了嫉恶如仇,还有如此深厚的家国情怀,小弟佩服!”
张寒趁机询问了市面上的情况。
刘彩福叹息一声:“先生,现在的市面,只有一个字,乱!原来,罩着我们酒店的大佬,因为战乱,都躲进公共租界去了,那些下面的地痞流氓没了管束,为非作歹,肆无忌惮!另外,东洋人一直轰炸,不知道将来能到什么程度!”
张寒见他挺不错的一个人,就说:“刘大哥,你要早做打算,现在小鬼子是全面侵华,淞沪是扛不住的,将来,就连金陵也守不住,国军这点儿尿性不行!”
刘彩福愣了半天,突然一拍大腿:“罢罢罢,晚走不如早走,被黑哥那帮人惦记,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乱糟糟的酒店也赚不到钱,不如早撤,兄弟,要不,我将这个酒店托给您来管如何?”
张寒淡淡地摇头:“鄙人不喜欢营生!”
刘彩福深思熟虑以后,马上喊了那些女侍们拿纸笔,唰唰唰龙飞凤舞的,写了一张纸条:“兄弟,我看你是个了不起的人,这样吧,我今天就收拾细软跑公共租界,这边的酒店,您管着,您随便住,如果有客人啥的赚钱了,都是您的。只要将来市面稳定了,你肯还给我就行。”
张寒推托了一会儿,见他态度坚决,想想也是,招惹了斧头帮,肯定会遭到报复,就答应了。
刘彩福大喜,马上出去准备,一会儿,就带着几把钥匙给张寒,交代了几句,匆匆离开。
张寒按照约定,亲自坐着黄包车保护他进入公共租界。
一起走的还有刘彩福的两个老婆,一大一小,还有几个儿女。
“刘彩福的艳福不浅啊,俩老婆都如花似玉的,酒店能留下来,老婆为什么不能留下一个?”
张寒想到那两个女人穿着魔都时尚妇女的服装,显得身材玲珑娇俏的样子,自言自语地说。
回到酒店,张寒立刻全面检查了情况,餐厅,客房,厨房,仓库,等等,发现这个酒店五层小楼,临街,规模不大,总体的资产也不小,刘彩福也算一个小土豪了。
这里还有一个男管家,一个账房先生,四个男伙计,十二个女侍。
张寒召开会议,询问情况,也做出了几点要求。总之,迅速注意安全,维持经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