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海岛的北面,同样修建的有一排修炼洞府。在这一排修炼洞府之中,有一排号为十二的洞府内,此刻正有六七名身穿黄色袍服的修士,在此洞府内商议着什么。
这六七名黄袍修士,为首之人,赫然是曾在玄乌岛找过吴岩麻烦的那大板牙焦丕。
只见他此刻满脸暴怒之色,愤愤的骂道:“呸,什么玩意儿!那倪棹,竟敢当面斥责老子,还不许老子离开此岛,真是岂有此理!”
“就是,咱们怎么说也是三十六岛中黄风岛的修士,这次更要追随焦师兄参加夺岛大会。哼,这神木岛海域猎海殿的倪家,竟敢如此对待咱们!焦师兄,要不咱们离开这里,加入炼魂岛海域猎海殿序列算了!让他们后悔去吧!”旁边一名精瘦的汉子,同样愤愤不平的道。
“对,对!蓝兄说的不错,咱们脱离此岛,另投他处去!哼,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倪家如此对待咱们,还想依靠咱们给他在夺岛大会上挣取猎海功绩值,没门!”有人随声附和道。
焦丕不屑的冷哼了一声,道:“都闭嘴!你们知道个屁。咱们黄风岛的岛主,乃是出身神木岛天道宗的正统宗门弟子,若是让岛主得知,咱们投了其他序列的猎海殿,岂能饶了咱们?虽然老子到现在也没搞清楚,那倪棹老儿为何不许咱们离开此岛,但他已经开启了锁岛大阵,咱们又能怎样?何况,这夺岛大会报名之处,尚在此岛猎海殿内,得罪了他也没什么好处。”
“焦师兄,莫不是因为半年前玄乌岛上的那件事?小弟一直觉得,那一行前往玄乌岛内城的炼气期修士有古怪。难道他们是猎海岛的弟子?我后来向那钱图打听过,听钱图说,这群炼气期修士,可都是使用了传送殿内的传送阵离开的玄乌岛。”那姓蓝的精瘦汉子皱眉道。
“很可能如此!说不定他们来的就是此岛。蓝师弟,你为人机敏,回头去打听打听这事。哼,若真是那不知死活的贱役,不管他背后有什么靠山,老子到时候也要他从这世上消失!我焦丕自出山以来,还没碰到过敢跟老子叫板的低阶贱役!”焦丕面色狰狞的道。
……
在距离这十二号洞府数百丈远的十九号洞府之内,同样也聚集着几名筑基期修士。不过,这几名筑基期修士,个个穿着打扮都非常奢华,一看便知是那种家境非常优越的世家子。
为首一人,却是曾跟吴岩结过仇怨的云晓。不知怎么回事,一直跟他关系密切的那个女修,却不在此洞之内。
“云兄,你招惹的那个吴岩,到底什么来头?他灭杀筑基期修士,竟是毫不费力,而且,猎海殿好像对他很看重,竟然不许咱们以后再去骚扰他。事情有些麻烦啊?”一个身穿锦袍的修士,此时皱着眉问道。
此人叫黄锦,其父辈,也是三十六岛的岛主之一,向来在神木岛海域,也是个蛮横的主儿。包括在他旁边那个脸色苍白,看起来像是纵欲过度的修士,他叫付旭,其父辈同样也是三十六岛岛主之一。
这三人向来关系密切,遇事同进同退,被人称为神木岛海域三大纨绔公子。被人如此评价,这三人不仅丝毫不感到羞耻,反而沾沾自喜,更加肆无忌惮。
只是在前不久,三人被倪棹喊去后,进行了一通极其严厉的警告和威胁,这让一直横行无忌的三人,深感恐慌和莫名其妙。
“黄兄,你问我,我又问谁去?我还莫名其妙呢,那小子如此蛮横,毫无顾忌的打伤我的忠仆,又当着你我和那猎海岛执事的面,抬手之间灭杀了袁方,猎海殿竟然故作不知,对此不闻不问,此事实在太过蹊跷了。哼,不过,我们三个何曾丢过如此大的脸面?找机会,这场子一定要找回来!”云晓郁闷的哼了一声,语气不善的道。
“就是!”付旭一巴掌拍在石桌上,怒容满面的跳了起来,“一定要让他好看!哼,他娘的,一想起那小子臭屁哄哄的样子,老子气就不顺!”
“可是,那倪棹却郑重警告咱们,不许去招惹他,咱们除非不想参加夺岛大会。可是,若是不参加夺岛大会,咱们回去如何向各自家族交代?”黄锦脸色一变的道。
云晓脸色同样也变了变,不过,他似乎想到了解决此事的办法,冷笑了一声道:“这有何难?咱们不便找他麻烦,但要想整治他,又何须咱们自己出手?嘿嘿,若是比起蛮横,咱们又怎能跟我那本族正宗的堂兄相提并论?何况,我那堂兄,如今已是结丹期的修为,对付区区一个筑基期修士,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情?”
那黄锦和付旭,脸色忽地转忧为喜,哈哈拍掌大笑起来,黄锦道:“妙,妙啊!怎么把云兄的那蛮子堂兄给忘了?对,对,这事咱们合计合计,让他出面,这小子还不死定了!”
原来,这云晓之父,乃是三十六岛中浮云岛岛主,但这云家,却只是神木岛海域之中云家的旁支,并非正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