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肖武,刘登高气就不顺,他没好气的说了一句,“等肖武来了,小爷自己问吧!”
肖武来的很快,他的脸色并不好看,甚至右脸上还刮着一个巴掌印。
于捕头问道,“夫人打你了?”
肖武避过了于捕头探究的眼神道,“我摔坏了老爷的宝贝,阿嬷打的。”
刘登高瞪大了眼睛,“你别胡说,我娘二十多年没打人了。”
肖武撇开了刘登高惊讶的眼神,“我打碎了老爷的琉璃瓶。”
刘登高闻言,一拳头朝着肖武的脑袋砸去,于捕头连忙拦着,“放肆,我们还要问话。行了,没事儿,你就退下吧!”
刘登高见于捕头是真的觉着他过分,连忙辩解道,“大人,你是不知道。那对琉璃瓶是当年老爷夫人的定情信物,如今老爷死于非命,听我阿嬷说夫人连着哭了好些天了。这个畜生干了这种事情,难怪我阿嬷那样好脾气的人都气的动了手。”
刘登高的话不似做伪。
鉴于刘登高情绪太过于激动,于捕头让人带他离开了案发的书房。
相比于刘登高,肖武是一个很沉默的人,这并不等于他不会说话,只是对于于捕头的每一个问题,肖武都要深思片刻才回答。
这样的回答听起来更加合理,但也多了更多的伪装。
从肖武的回答中,江嘉豫发现,他是去年冬天被冻僵了在街头,才被从绸缎铺子了买了新衣回府的夫人带回府中。
而再之前,肖武是赌坊里面的常客,因为赌输了,父母被气死了,才留在赌坊里面当打手。去年,赌坊生意不好,老板不喜肖武沉默寡言,把他赶了出来,才导致他流落街头,被差点冻死。
“刘大老爷死的当晚,你在哪里?”于捕头问道。
肖武思索片刻道,“在前院看守。”
“何人能证明?”
肖武道,“夫人、管家留我在府上,但我吃喝不愁,所以自愿为刘府看家护院,当时我正在前院的角门旁边,角门旁有婆子守着,我不知道她有没有看到我。”
于捕头对身旁的衙役使了一个眼色,衙役就走出门,江嘉豫知道,那个衙役是去找角门的婆子,和肖武所说的进行核查。
“既然你在角门边上,刘大老爷回书房也是要经过角门的,你没看到?”江嘉豫突然提问。
肖武迟疑片刻,摇了摇头,“回书房也可以从后院绕,也许刘大老爷先去看了看夫人!”
江嘉豫的第一反应就是肖武在说谎,有几个男人红袖添香的同时还回惦记自家明媒正娶的夫人。
江嘉豫问道,“老爷和夫人感情很好?”
肖武咬了咬唇,摇了摇头。
肖武的回答再度让众人意外。
六子憋不住插嘴道,“家里的下人可是都说老爷和夫人感情很好呢!”
肖武道,“老爷花心,夫人每次都难以忍受,可是这份家业是老爷挣来的。夫人每次闹脾气,结果就是把老爷越推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