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福四儿跟香菱两个人跟斗鸡似的你看我我看你,一个眼神中火焰连天,一个眼神中云淡风轻,就像两个怄气的小孩儿,情形让人捧腹。
李天放和老太太二人对视一眼尽皆含笑不语,自顾自的轻嚼慢咽。
“呼......呼......”
一阵轻微的呼哧声响起,再看香菱张着小嘴儿不断的喘着粗气,显然已经气到了极点,随时都有可能爆发。
无耻的家伙!无耻的家伙,你是谁叔儿?你是谁叔儿?
香菱心里不断的重复着,每重复一次都会觉得怒气加重一分。但更让她愤怒的是福四儿那种不服你咬我的神情,牙齿轻咬一下嘴唇,她再也遏制不住心中的怒火。
可就在这时福四儿却是忽的把头一扭,避开了她的眼神,无耻的家伙,算你还识相。
“看你的样子,我猜你一定没有见过我这么帅的男人。算了,你喜欢看就看吧,谁让咱心眼儿好呢。”福四儿慢悠悠一句。
香菱白福四儿一眼,“喜欢看你?你以为你谁啊?真是让人恶心。”
“恶心?真的假的?”福四儿立马一脸的八卦看了香菱一眼,接着喜不自禁的惊叹一声,“我勒个去,没想到我的样子还有能让人怀孕的的功能,这绝对是广大不孕不育症妇女的福音啊。”
香菱一听这个脸色猛地一变,连珠炮似的朝福四儿道:“福音?我看你就是姑奶奶我教你练刀,你练剑,你还上剑不练练下贱!金剑不练练银剑!给你剑仙你不当,赐你剑神你不做,非要死皮赖脸的做溅人!”
“你......”福四儿被这一番骂的差点儿傻了。
“我什么我?你就是个标准的溅人!”香菱重新拿起筷子,“鉴定完毕。”
“你再说一遍?!”
“你就是标准的溅人!我看你仗着你这身医术一定趁机祸害了不少女人吧?叫你溅人都是好听的,你应该叫禽、兽才对!”
“行了,别吵了吃饭。”老太太见再不发言这二人非打起来不成,所以呵斥一声。
行,小丫头,我记住你了。福四儿瞪一眼香菱,香菱则朝他挑衅似的扬了扬眉,我怕你啊?再让我看见你一定把你浑身骨头一节一节拆下来。
......
在华中市通往凤阳市的公路上,一辆黑色的卡宴在缓缓地行驶着,车内林可欣手握电话一脸沮丧。
就在刚才他给省城一个她较为熟悉的官场朋友打了一个电话,说了一下这次竞标的事情,并且表示了自己对这次京东集团的竞标底价特别接近标底而表示了自己的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