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啊!夏弦月贝齿轻咬樱唇,小心翼翼的试探:“师父,别玩了……”
“师姐!别玩了!”纪墨一脸苦逼的样子苦苦哀求:“我还是个孩子!”
夏弦月:“……”
看着纪墨那小眉毛蹙成了八字可怜巴巴向她哀求的样子,夏弦月终于可以确定了,这不是她师父,她师父怎么可能放得下圣人的架子来哀求她?话说回来,既然纪墨是师父的后人,血缘相近的话长得像也很正常,事实上就算是没血缘关系长得像的也是有的……
等一下!好像哪里不太对!夏弦月眨眨眼睛,触电般从纪墨怀里弹了出去,原来她还一直搂着纪墨的脖子,整个人都挂在纪墨身上的……
要知道她可是要当教主夫人的女人,怎么能跟教主的后人如此暧昧?
“多谢你的救命之恩,我……”夏弦月面红耳赤的连连给纪墨鞠躬,不知为什么总感觉这一幕好像很熟悉,好在纪墨替她解决了尴尬。
“谢什么啊师姐,咱们是同门,是自己人!”纪墨心里也是松了口气,暗暗庆幸自己以前在夏弦月面前一直把逼都装得很到位,否则现在想要混过去肯定没那么容易。不过话说回来以后自己这个“分身”在夏弦月面前也必须保持住逗逼人设,要是让夏弦月看穿了,“本尊”的圣人人设也就崩了,自己还有什么脸见夏弦月?
其实纪墨本来是不想出山的,咸鱼才是他的男儿本色。但这次夏弦月跪下求他允许她下山的时候,习惯了咸鱼的纪墨忽然有点儿小烦躁。虽然在水晶宫方圆一里之内他就是无所不能的圣人,但换个角度来看这水晶宫其实就像个无形的牢笼,把他困在了方圆一里之内,他再怎么牛逼也只能像只蛐蛐一样在蛐蛐罐里称王称霸……
所以一直赖在水晶宫的纪墨终于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他决定走出这座无形的牢笼。哪怕走出去会很危险,但纪墨还是毅然决然的走了出去。他是一条咸鱼,但他不是一条被摆在案板上的咸鱼!
纪墨交给夏弦月的锦囊里面藏了一颗【十里飘香丹】,随身带着十里飘香丹即便是在十里之外纪墨也能根据香味儿追踪她,但夏弦月却嗅不到她自己身上的香味儿,纪墨就是跟着她身上的香味儿一路追来的。一只耳并不是夏弦月收服的,夏弦月自然控制不了去追杀白虎的变异鼠大军,也只有纪墨能够让一只耳乖乖听话。
控制了变异鼠大军,纪墨一路追着夏弦月到了这先知基地。他先派了一只耳从地下钻进先知基地观察情况,一只耳偷看到蛛长老抓住了夏弦月立即回去报信,这才有了变异鼠大军啃倒城墙的疯狂一幕……
至于纪墨手指上燃烧着的赤色火焰,正是从夏弦月身上“提成”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