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有人传言,那不是夜行者,而是消失已有三年的萧侯大哥的唯一儿子,回来找他二叔报杀父之仇。
且因此件事情发生的实在突兀,惹得如今的凤石城,都在纷纷议论和猜测。但谣传终究虚幻,没人看见,所说的始终缺少了一份说服力。
如今被紫袍壮汉在此提起,谈及其中的内幕,自然能惊动一些人回首侧望。
“大哥,昨夜在萧家杀死萧侯的,就是那个夜行者。”朴悼对自己大哥使了个眼色,声音阴寒,“而且,传闻夜行者就是萧侯大哥唯一的儿子!他昨晚回来萧府,是为了报杀父之仇。”
“夜行者?”朴昌收敛起狂傲的脸色,微微一愣。似是对这个名字感到有些熟悉,可一时却是想不起来。
“大哥,你忘了?这三年不是一直在流传着一个传说么?在夜黑月圆的时候,就会......”
可不等朴悼把话详细说完,只见朴昌整个人身子骤然一僵,倒抽了一口冷气,双眼瞪大愣愣地看着前方,“是他?!”
看他喃喃自语的神色,尤带着不可置信之色。就仿佛再次遇见世上最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时竟也无法反应过来。
“大哥,错不了。除了那晚我们所见的那人,还会有谁会如此疯狂杀人?而且我们一路走来,经过几座城池,都听到有关杀人狂魔的消息!”朴悼轻轻一叹,颇为无奈般说道。
“怎么会是她?”先前狂傲的神色不复存在,此时写在朴昌脸上的,只有惊愕。
能让他有如此的转变,大抵是他想起了一个人。
那个人,并不是‘夜行者’!
而是一个跟随着在‘夜行者’身边,随他出现而同时出现的人!
“我还以为阁下有多么不知天高地厚,想不到原来是个窝囊废,一听到‘夜行者’的名头,吓得都说不出话了。”紫袍壮汉‘哈哈’大笑,说着端起桌上的一碗酒。在那酒碗碰唇的刹那,目光竟再次瞥过坐着三人的桌子。
在紫袍壮汉发出笑声时,酒楼二层其余喝着酒的人,也同时会意过来,接着放声大笑。
“哈哈!我看你也不过是一条从‘黑风山’上跑下来的狗,也敢在本大爷面前犬吠,瞎了你的狗眼么?”朴昌被周围笑声惊醒,当即压下心头的惶恐之意。听及紫袍壮汉开骂,忽然跟着大笑而起,回骂了一句。
紧接着,在众人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但见他徒然伸手抓住朴悼的手臂,抓起桌上刀剑,身形一晃,便想朝窗户外的街道上跃去。
这一变故,来的实在突然!
然而,一幕让众人更加吃惊的画面,却呈现而出。
“此处,不可下啊!”一道淡淡的笑声响起。
窗户边,一张桌子坐着三人,自顾自喝着酒,并未说过一句话。可就在朴昌两人即将扑跃到此张桌子时,只见其中一名白袍青年,右手轻轻抬起。
顿时,一股无形的阻力出现在朴昌两兄弟的面前。使得他们先前急速跳跃的身子骤然顿住,止步于白袍青年一步外。
与此同时,两道爽朗的大笑声,在酒楼二层中响彻而起,“哈哈,张兄,这回可是你先开口说话,那便算输了,当罚酒一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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