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五月再次咳嗽了两声，然而这一次却没有喷出鲜血，一双清澈的眼睛望着诗云，唇边扬起冷笑：“诗云，你真的可以忘记我不成？可是这么多年来我从来都没有忘记过你，要不是你，我不会受那么多的苦！”

这一刻，诗云的脸色格外难看，本就瘫倒在地的身子更加软了几分，有些颓废。

她还活着！

这个本该死的女人居然还活着！

不！

她绝对不能在这里失败，至少是在这个女人面前。

“冷言风，你给我杀了她，我命令你杀了她！”

轻风之中，冷言风静静的站立在原地，就似乎没有听到诗云的话一般，目光怔怔的凝望着那一张带血的脸庞。

纵然女子满脸是血，却怎么也掩盖不住那一双清澈的双眸。

在多少个午夜梦回，这一双眼睛出现在他的梦境之中，让他的心也随之波动。

难怪……

难怪诗云师妹虽然长着同样的一张脸，她的眼睛却和多年前的并不一样，而他却始终认为，是年龄的增长改变了她。

却从来都没有想过，当初将他拉出深渊的，会是另一个女人。

“是你吗？”

冷言风的脚步有些踉跄，悔恨出现在那一张英俊的容颜之上，他向着五月伸出了手，最终又无力的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