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刚刚揍人的时候,一双拳头如同铁锤一般坚硬,毫不犹豫的往那些人身上挥动,但此刻帮她处理伤口却小心翼翼,甚至还在她疼颤抖的时候,轻轻的吹着风,以此来减轻她的疼痛。
前面开车的杨克时不时往后看一眼,每一次都是一脸怪异的看着男人轻柔的给白疏默处理伤口。
等处理好伤口,包扎后,男人又拿起几颗消炎药给白疏默,递给她一瓶矿泉水。
看着手里的药丸,白疏默犹豫了,她什么苦都能吃,就是怕吃药,可现在要是不吃药,身上这么多伤,感染了怎么办,
想了想,她还是咬牙把药放进嘴里,喝了几口水把药冲下去,喝了好几口谁,喉咙里也苦苦的,那滋味很是难受,让她想要吐。
这时一颗糖递到她面前,她抓起那颗糖直接塞进嘴里,熟悉的甜味在嘴里弥漫开来。
水果糖,是她心中最为遥远的记忆,小时候她很害怕吃药,为了让她乖乖吃药,每次吃完药妈妈都会给她一颗水果糖,这种糖有很多种口味,不同的口味有着不同的颜色,而且它是用透明糖纸来包装的,七彩的颜色特别的好看,最重要是它想妈妈对她的爱一样很甜很甜。
妈妈去世后,除了邻居程姨,只有外公会给她这样的糖果,但她十岁之后外公就不会再给她糖,外公说她长大了,要学会坚强,可是外公不知道任何事情她都可以坚强的面对,唯独吃药的时候,需要一颗妈妈给她的糖。
妈妈,小默好想,好想你。
妈妈你知道吗?
你的小默现在过好苦。
妈妈,我的心好痛、身体好痛,过的好苦。
好想好想依偎在你怀里不管不顾的放声大哭。
可是妈妈你不在了,小默也长大了,所以不能哭,不能让任何人看见小默软弱的一面。
等情绪稳定后,白疏默对男人说的“谢谢!谢谢你们。”
“不用客气,举手之劳,白姑娘你是回首都吗?”前面开车的杨克通过后视镜看了一眼后面面无表情的男人出声说道“老大,我们还要继续找吗?要不然找地方把白姑娘送去警局,在继续找人。”
男人面无表情的答道“不用找了,回首都。”
“啊!”杨克诧异的看向自家队长,之前队长还很着急,这时候怎么就不找了。
白疏默听到两人的对话,急忙说道“先生,你们要回首都,可以带上我吗?”
男人点了点头,有严肃的说道“江程炎,我的名字。”
江程炎。
好熟悉的名字,可在哪里听过呢?
为什么突然想不起来了。
白疏默努力的回忆着,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最后还因为用脑过度靠在位置上睡着了。
等她醒过来的时候,正被人抱着移动,她的头很疼,眼皮也很沉,迷迷糊糊的睁了一下眼,看到的是男人光洁的下巴,是……
江程炎,救自己的那个人。
白疏默被抱进急诊室,江程炎对医生说“她在发烧,她身上有很所伤,应该是伤口感染了,麻烦你们帮忙处理一下,记得轻一些,她很怕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