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攸。”权宴约莫是只认这个名字,他淡淡道:“你知道,什么是**吗?”
程攸扯了扯唇,艰涩道:“你……什么意思?”
“我们可以做,但也是会是**的关系。”权宴云淡风轻道:“我承认,我对别人硬不起来了,如果你没意见,”
他勾了勾唇,讥诮道:“那我也没关系。”
程攸抿了抿唇,委屈道:“陆澄,我们之间,非得这样吗?”
程攸平淡道:“不然呢?你还指望,我能当做什么也没发生的?”
他此生最无法容忍两件事情。
一是欺骗,二是强迫。
权宴在心底嘲讽的想:活了几辈子了,唯一喜欢的一个家伙,居然一下就踩了两个逆鳞。
真是可笑又可悲。
程攸缄默许久,最终出去,端了粥来,非要一勺一勺的喂权宴。
权宴抬眼,冷冷的看着他。
程攸委屈的眼眶都泛红,他不发一言,赌气似的,不动作了。
权宴默然少许,然后张了唇。
他低下眸,没看见程攸眼底闪逝得逞笑意。
他太了解权宴了,非常清楚权宴最受不了他什么,甚至这招是百试百灵。
原来不论他撒谎强迫与否,权宴对他,并非是一点情愫也没有的。
迟早有一天,他会让真相大白的。
程攸在心里默默的想着,两厢无言,还算愉快。
很快就晚上了,权宴似乎是真的把程攸当成了**,没有抗拒,甚至尝试性的迎合,然后因此差点没了半条命。
程攸在他耳边一遍遍的撒娇,声音又沙哑又温软,然后下身毫不留情的顶撞,占有。
权宴一点劲儿也没了,好不容易挺过了这场情事,这折磨的他差点去见阎王的罪魁祸首又在他耳边不依不饶的吐气如兰。
权宴不胜其扰,怒而低喝道:“吵什么?闭嘴!睡觉!”
程攸噤声片刻,然后委屈了。
权宴累的要死,一点也不想管他,程攸兀自伤心片刻,又不难过了。
他伸出修长白皙的手指,小心翼翼的轻抚权宴的面容。
心底忽然就被一股欢喜给胀满了。
他知道,权宴还没有原谅他,不过没关系,权宴允许他靠近,就是允许他赎罪了。
他高兴他说的那句对别人硬不起来了。
哪怕他还不知真假,但在他这儿,权宴说的话,不会有假。
他一边高兴至极的想着,一边唇角含笑的把权宴抱入怀中,权宴皱了皱眉,没挣扎。
也不知是没气力了,还是不想挣扎。
不论是哪一个,程攸都很高兴。
高兴的都不想相信这是真的还是假的了。
他忍不住病态的想,如果是假的,……那权宴必须得一直演下去,因为梦的开头这么美好,如果碎了,他就只好——另创梦境了。
我不想逼你……你也别逼我好不好?我们就这么过下去好不好?
次日清晨。
权宴的手机铃声忽然想起,程攸手疾眼快的挂断了。
权宴动了动眉眼,没醒。
程攸放心了,拿着手机蹑手蹑脚的进了浴室。
手机毫不意外的又响了起来。
程攸低眸,只见上面写着一个名字——
言承影。
他唇角轻佻,接了。
然后就听见他名义上的侄子问道:“死哪儿去浪了你?刚刚怎么挂我电话?”
程攸眸色幽深,勾起一抹诡异的微笑。
“在我床上,你找他什么事儿?”
温锦寻:“……”
居繁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