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相对，秦清更加认准了张娟是来找的就是自己，这让他心底更加凉了……
“我们又见面了。”
张娟走了进来，她没理会周遭异样的眼光，就这么直接坐在秦清对面。
秦清面无波动，点了点头，虽然他表面平静，实则内心已经做好了最坏的的打算！
对方来的目的无非是为了钱，但这对他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他没有钱，不想和养母要，人家也算是对自己有19年的养育之恩，所以这笔钱他打算和周彤彤借……
张娟摆了摆手，和和气气得说道：“说实话，你让我很惊讶。”
听后，秦清一愣，对方的语气根本不像是替赵小天来要钱的。
难道是自己想错了？
人家是另有其他事情？
想到这，绕是秦清绞尽脑汁也想不出她会有什么事情来找自己！
“是这样的，我找你的目的是准备买你唱的那首歌！”
而后，张娟说完，便从她黑色的公文包里取出一张16开的白色纸张。
到这时候秦清心里已经有了大概，对方很有可能从录音中听过自己唱的体面，然后就来找自己买整首歌！
低头来了起来……
这张纸上清楚打印了关于一些体面歌词的字样，而这张纸就是购买合约！
看完后，秦清不由惊讶，心想这算不算是失之东隅？
自己用网文来赚取项目资金没办成，结果最后成了卖歌来赚取……
不过这上面的价钱未免也太低了点吧，一首火遍大江南北的体面竟然只要1000块？！
虽然秦清有有意把这首歌的版权出售，可这点价钱他觉得真不多，简直是白菜价。
把合同还给张娟，秦清摇了摇头。
“怎么嫌价钱低？”张娟微微皱眉，“1000块钱买一首不是很知名制作人的歌曲可不便宜了！”
此言一出，不少音乐社团的师哥、师姐顿时哗然……
现在她们才明白张娟找秦清的目的，堂堂一名文学分院的实权教授竟然买大一新生的原创歌曲，这简直刷新了她们的三观！
众人身后滨崎步吐了吐舌头，她自己也经常独自创作歌曲，不说有人买了，都没有人愿意听！
两者一比，她感觉秦清小师弟简直就是自己的男神偶像。
“麻烦诸位先静静。”
秦清笑着说了一句，众人立即识趣的闭上嘴巴，但她们心中都替小师弟着急，有人买歌就别嫌价格问题了……
“教授你应该也知道我唱的歌感染力如何。”秦清脸上看不出任何波澜的说着。
不可否认张娟说得事实就是如此，哪怕是创作的歌曲再好，你制作人没名气也是白搭，说句难听的话，市场根本不买账。
但秦清有信心体面会一炮而红！
而张娟明白秦清所想，每一首歌都是制作人的心血，像自己这种低价明显有打秋风的行为，但那又怎么样，换做其他人可能连五百都不给！
其实她也不想这么做，身不由己而已。
于是张娟开始解释起来，省的自己磊落一生的教学生涯中出现污点。
经过张娟一番解释，秦清看着她的眼神也不一样了。
感情她为了自家侄女于雯雯能出名，而花了数十万的打点才从范冰即将发行的专辑中要到了一首歌的名额。
对此秦清苦笑不已，不过这也给了他一个思路，一个赚钱的路……
自己为什么不劝张娟给他侄女单独出专辑呢？！
只要销量好，那自己的报酬也绝对少不了！
想到这秦清脸上恢复了笑意，他知道只要把张娟劝动心，那么以后得事情绝对会往好处发展。
“教授您有没有想过即使于雯雯有一首单曲出现在范冰专辑中，但消费者有几个会听？”
“要知道消费者买专辑都是冲某知名歌手才会买的！”
秦清已经说得再明白不过了，至于张娟能不能理解那就靠她是否对于雯雯视如己出而定了。
张娟想了想，忽然觉得眼前这个男生说得字字诛心，他三言两语就把所有最坏的结果全部说了出来。
这并不是危言耸听，她叹了口气，如果结局真是这样的话，那么前前后后近百万的成本可就打了水漂了……
“我明白你说的话，这首歌我必须要买下！”良久，张娟咬紧牙关，为了唯一的这个侄女她拼了。
“您没听明白吗？”
“为什么不单独出专辑，想出名靠的是实力而不是跟风！”
听着这样的话，张娟有种错觉，秦清并不像男生，因为这样的魄力就是这些女生都屈指可数。
她摇了摇头，“一张专辑的成本几百万，凭我这点工资……”
秦清要得就是这句话，只要她有这个心，最终的结果一定是共赢的局面。
“您说得成本问题，我有能力降低十几倍！其他歌我这里还有！”秦清说得底气十足。
他还就不信了，拿前世的热卖歌曲，还不能让专辑畅销？！
至于专辑中美工、伴奏、乐队、混声等等都不需要，他虽然不是许嵩那种电脑音乐天才，但他却是电脑天才，凭借记忆来的话也不见得能和原音乐差多少。
“真的，假的？”
张娟半信半疑的说着，虽然她很想拒绝，但本能上却是相信了秦清的话，一如经典名言人生就是一场无时无刻的赌博。
秦清点点头，开始给她解释控制成本的方法。
说完后，张娟满脸不可思议，如果他真有这种天赋的话，那么自己掏钱批量制作试发行也未尝不可。
“我现在很心动，但我有个问题不明白。”
张娟已经认同了这个方法，只不过还有个疑虑，自己和秦清非亲非故，他为什么会这么好心帮自己？
“请讲。”
“你为什么会这么劝我？”张娟紧紧注视着秦清，希望可以看透他的内心。
“我们两个是天然盟友，您想让于雯雯大红大紫，而我为了钱。”
秦清没有任何隐瞒的话语，让张娟听后点点头，钱嘛谁都喜欢。
实际的事宜都已经敲定，那么接下来就到了利益分配了。
“说吧多少钱？”张娟紧张的问道。
她并不是因为利益方面而紧张，而是对这场豪赌感到紧张。
“抛开制作成本，按每张专辑进商家十元贩卖的话，我要纯利益的30个点！”
设计到报酬问题，秦清压低声音，不让其他人听到。
而他说得有理有据，像他几乎大包大揽了专辑的大部分事宜，要这点利益真不多。
“嘶……”
张娟听后倒吸一口凉气，她对秦清的认知再次上升一个好高度。
他到底有多大魄力才敢要这种直接用利益捆绑的分配！
如果一张专辑都卖不出去的话，他可是一分钱都得不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