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不平静的走入中平十一年。百官被罢免,朝堂空虚,过完十五,天下有才之士皆眼观朝堂,向洛阳而来!
高官厚禄,封妻荫子,文武卖于帝王,哪一个不是在说朝堂的重要性,入了朝堂,便是高人一等!
御书房,大汉一众精英皆竖着耳朵听刘宏喋喋不休,观其眼中的兴奋,便能知道刘宏说的话有多么的吸引人!
之所以这么吸引人,那是因为刘宏说的来至于数百年后的东西,虽然这个时候有了雏形,但是却不成熟,而刘宏说的确是成熟的体制!
三省六部制,从秦朝开始出现雏形,但是却在隋唐正式确立,直至李唐进一步完善这种政治制度,这才让其成熟,而如今,刘宏所说的便是李唐时期的三省六部制!
“三省指中书省、门下省、尚书省,六部指尚书省下属的吏部、户部、礼部、兵部、刑部、工部。每部各辖四司,共为二十四司。尚书省,最高行政机构,负责执行帝国的重要政令,门下省,审议机构,负责审核政令;中书省,决策机构,负责草拟和颁发朕的诏令。中书省主要负责与朕讨论法案的起草,草拟朕的诏令。门下省负责审查诏令内容,并根据情况退回给中书省。这两个部门是决策机构,通过审查的法令交由尚书省执行。”
喝了水后的刘宏,接着说到:“再说六部,中书省下设六部,其中吏部:负责考核、任免四品以下官员。户部:负责财政、国库。礼部:负责贡举、祭祀、典礼。兵部:负责军事,这点不用多说。刑部:负责司法、审计事务。另设有大理寺,其职责在于处理重大案件,若民事州郡不可断或不公,则可前往大理寺击鼓审判。工部,负责工程建设。”
刘宏说完,嘴角不自觉的翘了起来,三省六部制非常成熟,别说平稳发展的大汉了,就是出现动荡也能瞬间平息!
过了半晌,众人这才醒悟过来,而后皆笑着称赞刘宏乃天降圣人,只是他们不知道,刘宏并不是什么圣人,而是来自后世的一个纯种屌丝!
“文和,拟出章程,明日下达新年的第一封诏书!”
“是,谨遵皇上吩咐!”
“哼!一干尸位素餐之人,如今已过半月还不愿远离洛阳,以为朕不知道他们打什么主意么,以为朕的天下离开他们都玩不转?实在是高看自己了,三省六部之中,便是平庸之才也可平稳天下,他们,朕还真不用!”
“皇上英明!”
看着众臣离去,刘宏转身回了寝宫,并且吩咐了蹇硕送来吃食!
清晨的光娇弱无比,奋力的穿透雾霭抵达洛阳,叫醒了沉睡的洛阳臣民!
刘宏匆匆的吃过早餐,还没有打套太极练身,便被蹇硕催促着前往温德殿!
说实话,刘宏不太想去温德殿,但是就三省六部制的重要性,不得不在神圣的地方与心腹们齐聚!
欣然的接受了一干心腹的大礼,刘宏便挥手让众落了座,随后出言到:“今三省六部确立,朕也想了个通宵,能坐尚书令的人非陈宫不可,所以今后尚书令便为陈宫;中书省同为要职,在这朕也不再多讲,至于谁来担任,朕心中已有人选,戏忠上前听令,中书令之责便交与你,切勿让朕失望;门下令便与蔡邕吧,希望你可不要偏颇,别让政令不通!”
看到三人行礼接旨之后,刘宏接着言到:“六部人选,殊为重要,户部交与糜竺,兵部暂时不设,一应军事可禀报于朕,工部原封不动,仍为马氏担任,至于另外三部人选,交与文和了,想必以锦衣卫之能,绝对能为朕找来最适合的人选!至于郭嘉徐庶李儒尔等,虽未正其政令,但是却有议事之权!”
看到刘宏终于不再说话,温德殿中数十人皆行礼参拜,随后这个早朝便匆匆结束!
同日午时,一封封诏书被无数鲜衣怒马的兵甲带向各州郡,不过短短十日之功,郡县父母官皆知道了大汉朝堂变革之事!
天下的震动刘宏不知,也不想知道,因为有锦衣卫的辅佐,平静的大汉所起的波澜也只会是积极的!
但是他却知道一点,也就是他所关心的,那就是洛阳逗留的罢免官员!
当他们知道三省六部制的时候,除了惊愕之外,更多的是聚到了杨彪府中,可是他们却并未找到杨彪,因为杨彪看过三省六部制是第一个离开洛阳的!
“他们可曾离去?”
刘宏说完这句话后,一侧的角落里走出一人,这人正是史阿!
其实发现他的并不是刘宏,而是被刘宏叫进来同食得典韦许褚二人,他们也许脑袋不太灵光,可是对于殿中来人还是能觉察到的!
“回皇上,仍有十数人不愿离去,并且对皇上出言不逊,臣做主,皆杀之!”
“嗯,知道了,吃没吃?要不吃两口?”
“回皇上,臣已吃过!”
听到史阿的话,刘宏刚要抬头看去,却见史阿行了个礼,而后消失在屏风之后!
“呵呵,这史阿,越来越像杀手了,居然变的这么冷!”
看到吃货二人组没有搭理自己,刘宏嘿嘿一笑,便再次埋头大干!
众臣忙的紧张,刘宏闲的发慌,直到渤海而来的一封纸书,刘宏知道,大战便要再次开启了!
与洛阳这些傲娇的将军不同,对于练兵,孙策丝毫不敢懈怠,因为他深知,这支兵甲越强,对自己越有好处!
虽然洛阳众将被刘宏敲打一番收敛了傲娇的性子,虽然每日勤练兵甲,可是与日夜锤炼兵甲的孙策相比,确是仍有不足,于是,请战的书信早于洛阳众将!
“诸位以为如何,今当不当得兵甲远渡汪洋?”
“回皇上,海军可出!”
听到众人一致回答,刘宏猛的一拍桌案,随后说到:“好,那便出兵,以报扬州之恨!”
“糜竺,粮草可有问题?”
“回皇上,粮草皆无问题,便是有,臣也会克服!”
闻听此言,刘宏大笑数声,随后出言说到:“很好,贾诩传朕旨意,着海军破浪倭奴,另着江水之兵杀向弹丸之地,以两路兵马,朕相信没有什么敌人杀不了!”
刘宏下令不过三日,渤海的孙策与黄义便已经开始拔锚起航了!
又过三日,江南兵甲也开始沸腾了,而后同样数艘新式战船破开水浪向海中行去!
海军兴奋,并不让人意外!从大汉一统以来,作为独特的兵种,却从来未曾彰显出独特,不管是北击鲜卑还是西进唐发,不管是破甲西域还是驱逐匈奴,皆没有他们海军的份,如今有了出海戮战的机会,并且无人抢功,怎能不让人兴奋!
巨无霸行于海上,自然是平稳无比,就在孙策喜笑颜开擦着长枪的时候,海上却出现了极端天气,极端天气的出现,自然少不了风暴的肆虐!
风暴在海上是老大级别的,可是如今却偏偏出现了挑战他权威的东西,这种东西叫战船!
刘宏曾说过,战船到海上什么都不怕,但是却只怕一样,那就是来去匆匆的风暴!
而工部马氏对刘宏的话也留了个心眼,每艘战船上皆多加了十数根锚。所以,此时铁锚入海,战船居然在海中犹如礁石一般,就是不沉不散,你说气浪不!
风过天晴,孙策自然不会在此耽搁,于是下令再次拔锚起航,只不过让人可惜的是,犹豫风暴肆虐耽搁了两日,却成了第二个登岛之人!
只不过,他们却不知,因为上岸的地点不在同一个地方!
不请自来为恶客,对于恶人,谁都一个想法,那就是打,打到滚蛋为止。因此,当渔民把恶客到来的事禀报给他们的天皇的时候,他们的天皇动怒了,居然派出数万“精锐”前来灭江南这些兵甲!
然而,让人意外的是进岛而来的江南兵甲,不知怎地,居然个个手搂娘们,就连周瑜与悍将甘宁身边都围了无数!
“弹丸之地,实在有伤风化,早知道这样,当杀之干净!”
听到甘宁的话,周瑜也颇感无奈,任他智计百出,胸中沟壑万千,也不会想到结果是这样!
昨日水军刚上岸,迎面来了数千矮冬瓜,对于这些人,自然以死送之,不过盏茶的时间便把他们沉入了汪洋,而后便再次下令杀妇孺老弱。
但是,问题就出在这里,这里的妇孺挺多,老人小孩杀完之后,自然是要轮到年轻漂亮的女子,可谁知,这些女子居然不怕钢刀,露出一片白嫩便欺身上来,结果……兵甲的刀很难挥下去,便成了如今这般模样,更可气的是,还有源源不断的女子前来,让人气死的是,其中还夹杂着一些牙齿稀疏的老妪!
看到此地女子如此热情,兵甲是有贼心没贼胆,没有将军的命令,只能用提刀的手去占便宜!
“未曾下得去手便算了,这些女子也不是无用,把她们带到大汉不管是贬为奴隶还是卖与青楼,皆能让其断族!”
看着周瑜一脸淡定,甘宁压下了心中的火气,遂看向远处移动的黑点!
“看来援兵来了?”
“呵呵,来了又如何,听皇上说,这个地方只有弹丸之大,兵甲能有几何,更何况在扬州已经灭其众,如今前来之人还不够填牙缝呢!”
听到周瑜所说的话,甘宁一愣,随后看了一眼身旁的莺莺燕燕,然后恍然大悟的说到:“怪不得这些女子见了吾等会眼如贪狼,原来是此地男子皆无啊!”
“直到就好!兴霸,这几万“精锐”如何灭之?”
“呵呵,那还用说,看看皇上的利器呗,总不能出海戮战让其没有发挥的余地吧!”
说完之后,甘宁便让身边传令兵打出了令旗,不过片刻功夫,几艘战船上的床弩便瞄上了嗷嗷奔来的“精兵”!
“寻死,本将如尔等所愿!”
甘宁大手挥下之余,带动着血色令旗一同落下,随后,数艘战船上皆传来了“嗡嗡”之声,而后,冲向前来的倭奴“精锐”开始惊叫起来,不过这种惊叫声却充满了惊恐!
他们怎能不惊恐,他们怎能不害怕,那一根根胳膊粗的巨箭以落日之势扎在人群之中,击中上半身的还好,可以直接死去,若是击中下半身,下半身直接没了,而且还死不了,那种痛苦,是人都惧怕!
然而,这次不是最让人胆寒的,最让人胆寒的是这一根巨箭可以连穿十数人,犹如糖葫芦一般,血红血红的,还有就是那巨箭居然连绵不断,仿佛一般箭羽一样,这才是让人绝望的!
细极思恐,别说他们害怕,就是下令射箭的悍将甘宁都惊的背上一片水渍。他见过残忍的战争,也见过惨无人道的死法,可偏偏没见过这样的!
事实就是这样,在投石机淘汰的时代,床弩的出现,那就相当于后世的导弹,绝对一轰一片!
看着只有寥寥数百人逃走,甘宁与周瑜神同步的擦了擦额头的汗水,随后下令让兵甲前去补刀,待补刀过后,便是打扫战场!
其实,这个战场根本没什么可打扫的,倭奴的兵刃汉军看不上,倭奴拼凑的铠甲视如敝履,也就是那些切出去的利器,才能让兵甲动容!
这边周瑜不费一兵一卒灭掉了倭奴精锐,而其兄弟孙策却倒霉异常!
刚上岸,便碰到了倭奴之人,孙策不愧是猛虎之子,不过盏茶的功夫便灭了一个村落,不仅男人杀光,女人也同样杀了个干净,为此,行军之中无人带路,居然迷失在林中!
也许是上天眷顾,就在他们分不清东南西北的时候,林中蹿出了数百兵甲,而后……两方都愣住了!
孙策愣住是不敢相信这些兵甲是前来阻击自己的!
而对方发愣,那是没想到刚从虎口脱险,却再遇狼群!
这些人身上血迹未干,脸上惊慌失措,显然是被巨箭光临过,只不过他们幸运,没有被照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