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然后秦浪先生,就感觉下面他那个被他用五根手指撸惯了的兄弟,被一只稍微冰凉的小手,紧紧的抓住了,随即不可控制的就抬起了头。
“老天爷,我这不是在做梦吧?我本想用色来给自己壮胆的,可这个女人,好像比我更清楚这样做的好处。”
在魏素素的小手,慢慢的上下蠕动了一下时,秦浪先生的两个眼珠子,一下子瞪大,咕噔一声的就咽了口吐沫,一种从没有过的刺激,使他好想好想纵声狂笑:哈,哈哈,好爽啊!
感受到秦浪下面的巨大变化后,魏素素攥着那根越来越热的家伙的左手,稍微带着点颤抖,轻轻的上下撸动着,慢慢的抬起了头,望着某个男人的双眼里,带着几乎要溢出来的春水,用很低的声音问道:“爽、爽吗?”
秦浪白痴般的点点头,却又紧接着摇了摇头:“我、我不知道。”
“可我却知道,我知道你现在很爽。”
魏素素垂下头,轻轻加快了上下的动作,用只有两个人才听得到的声音说:“秦浪,老师答应你,等我们安全后,我和你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和你去开房。我要让你知道,你能够得到老师这样的女人,是你几辈子才修来的福气。”
右手加了把力气后,眼皮子急促抖动的秦浪,声音干涩的说道:“可、可我想现在就想搞了你。”
“我不反对,只要你敢的话。”
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和男人接触的魏素素,手上的动作更加的快了,仿佛完全忘记了她还在车上,车上还有四个歹徒。
秦浪自然不敢在这儿胡来,实际上,他甚至担心会被歹徒们看到他现在有多么的‘幸福’,所以才松开了右手,左手揽着魏素素的腰肢,右手抱住了她的肩膀,看上去好像在用心保护这个女人那样。
一直在紧张观察后面追兵的歹徒们,当然看到秦浪和魏素素紧紧拥抱在一起,低声说着什么了。
但他们却以为这只是一种人质在恐惧中、寻找安全感的自然反应,所以不但没有在意,反而觉得他们这样最好了:毕竟人质们越是害怕,才更方便他们控制。
在这个世界上,也许真有没见过猪跑的人,但很少有没吃过猪肉的。
就像秦浪之前从没有和女人发生过关系,但这不代表着他不知道男女之间那点破事。
在以前的时候,秦浪从关虎、张斌的嘴里,没少听到这方面的故事:什么哪种女人最容易让男人喜欢啦,什么哪种男人在床上就是性无能啦,什么小处男第一次和女人爱爱时,因为异常紧张而提前‘跑马’啦等等。
那时候,关虎俩人不止一次的耻笑秦浪,说他不敢碰那些发廊妹,就是因为那方面不行,连两分钟也坚持不下来,所以才不敢出去玩儿的。
对那两个傻比的耻笑,秦浪一向是嗤之以鼻的:切,你们懂个几把啊,老子不去玩儿,不是那方面不行,而是老子要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给那个有资格让老子主动脱裤子的女人!老子才不会像你们这样呢,只要解开腰带发现是个母的,就急吼吼的往上爬。什么叫我不行啊,谁敢再说我不行,小心我废了他个比的!
就像是女人不能说‘不要’那样,男人也从不肯说自己‘不行’。
但这个男人究竟行不行,那得看实践,而不是看嘴皮子。
而现在,当魏素素那只稍微带点冰凉、还滑腻的小手,在握着小秦浪的速度加快了后,大秦浪终于悲哀的发现:看来老子在这方面真得不行,要不然的话,为什么才开始,就有了要呲出的强烈预感呢?不行,不行,我得坚持,千万得顶住,要不然的话,那可就丢人了!
其实秦浪根本不明白,别看他平时在‘打飞机’时,可以坚持最少十五分钟,但他那是他用自己的手。
有句话是怎么说来着?好像是这样说的:摸着老婆的手,就像左手摸右手。
这句话的意思是说:因为男人和老婆的时间够长,对她的身、心都已经彻底的了解,所以才会有这种感觉。
因为时间够长,男人摸着老婆的手就像摸自的手了,更何况秦浪用自己的手,去捣鼓他兄弟呢,自然不会有什么特殊的兴奋感。
但现在的情况却不一样了。
眼下攥着小秦浪的这只手,却是原本正经的好像女人、现在却风骚像表子的魏素素老师的。
尤其是她此时身上散发出的成熟女人气息,一个劲的向秦浪的鼻子里钻,让他所有的兴奋神经,都受到了强有力的刺激,所以才会很快就会有了这种‘一泄如注’的感觉。
当这种感觉越发的强烈时,秦浪在巨大的兴奋中,却又害怕了起来。
秦浪害怕,倒不是怕搞出来后弄脏了自己的内裤,也不怕被歹徒们看到,他是怕魏素素在看到他只能坚持两三分钟后,会看不起他!
男人可以去流血,流汗,甚至流泪掉脑袋,但绝不能让女人看不起……这已经是天底下所有男人的共识。
所以呢,在预感到自己在下一刻就会‘喷薄而出’的秦浪,就在脸蛋也越来越绯红、手上动作加快的时候,秦浪忽然用右手捂住了胯间,按住了魏素素那只小手,用自己几乎都听不到的声音说:“别、别弄了!你要是再弄的话,我、我就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