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北雁把早先服务员送来的账单递给他,说:“刚才二十一点的表弟吃了饭没给钱赖我,二十一点他表弟的人砸坏了酒桌和椅子不赔也赖我。可我身上没这么多钱啊,你行行好,给我把账结了吧?”
“谁尼玛列的这个账单?”
傻彪悲愤的看着酒店的那些服务员,怒吼道:“你麻痹自己站出来,别等着陈先生说!”
咣当一声,一个服务员手里的折叠椅掉在了地上,这个服务员的脸白的就像冬天的雪花。
不等着傻彪再下令,跟他一起来的几十号流。氓潮水一样冲这个服务员涌上去,瞬间将他包围。
拳脚到肉的声音在流。氓潮水之中响起,一声凄厉的哀嚎随之飘出来,然后是第二声,第三声……
声声哀嚎,嚎得谭少爷和东方老板脸上没了人色,嚎得四周看热闹的那些人心里直打哆嗦。
几十号人打一个,首先这是没悬念的群殴,其次简直就是没希望的拳脚风暴啊!
面对着这样的情况,那些服务员们个个胆战心惊,纷纷向后倒退。
换了别人敢这样群殴他们的兄弟,他们手里的折叠椅早就参战了,但是现在这个局面他们不敢啊,无论从哪个方面来看,他们在打人这件事上都是门外汉,而现在在动手的那几十号人都是专业的,门外汉对专业人员,那不叫勇气,那叫找虐。
傻彪把手里的账单撕成碎片,就想要把被群殴的那个服务员也一样撕成碎片。
带着脸上谄媚的笑,他的腰在陈北雁的身边弯得更谦卑:“陈先生,那些小兔崽子有眼不识泰山,您大人大量,千万别生气。”
“这跟有眼没眼我没关系。”
陈北雁朝后微微甩头:“那俩货呢?现在什么情况?”
傻彪愣愣神,忽然拔腿冲到谭少爷和东方老板身边,抬脚就踹。
他一脚踹倒一下,兀自不罢休,强健有力的脚,朝着他俩的后背、胸膛和屁股上一阵乱踢。
不是那种做样子的踢,是真踢,踢得谭少爷和东方老板像那个服务员一样哀嚎起来。
一点点的血迹沾染在傻彪的黑皮鞋上,那些血迹不知道是来自谭少爷的嘴巴还是东方老板的鼻子,总之很快把他的皮鞋染成了花。
到他住脚的时候,谭少爷和东方老板就像是两只虾米一样蜷缩在地上,伴随着声声呻吟,在地上微微翻滚。
“陈先生……”
傻彪屁颠屁颠的跑回来,微喘着粗气说:“他俩……他俩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那边也别打了,听着怪可怜的。”
陈北雁的声音不大,几十号义愤填膺的流。氓却是全都听了个清清楚楚,第一时间就住了手。
流。氓聚集处,是一大片黑压压的腿,腿与腿之间的缝隙勉强可以容纳目光穿过去,自然也就能让人看到地上躺着的那个满脸鲜血几乎没了人形的服务员。
他早就不再哀嚎了,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痛苦的呻。吟……
围观的人寂寂无声,每个人的目光首先从地上刚挨了打的三个人身上扫过,最后落在陈北雁身上。
而罗景翔和雯雯的目光自始至终都不曾从陈北雁身上挪开。
二十一点身边最忠实的走狗傻彪,一经露面在陈北雁面前表现出来的谦卑足够动人心魄,更让他俩心惊胆战的却还是傻彪以及那群流。氓施展出来的铁血手段。
世界上不缺鲜血,殴斗无时无刻不在上演,他俩对大杂院酒店里的这种场面并不如何新奇,但他们不能不为陈北雁感觉惊奇。
是什么样的人物,居然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出去,就造就了原来局面的逆转,以及现在局面的翻转?
又是什么样的手段,居然让傻彪这样的人物,在他的面前,竟然连口大气都不敢喘?
罗景翔惊骇且惭愧,雯雯惊讶且惊奇。
“其实,我还是很不高兴。”
陈北雁慢慢站起来,看着傻彪摇摇头,说:“知道吧,你都不该来,你不来的话,我就能动手打人了。”
现场所有人心里首先就是一怔。
什么意思?他要一个人单挑在场这么多流。氓?
然后跟着傻彪到来的流。氓们都是一寒。
尤其是昨天在县医院亲自看陈北雁出过手的人,双腿都忍不住哆嗦起来。
一个人,或许不能够一招单挑一群,但是如果这个人不像昨天一样只是震慑,而是真正动手的话,挨上他一击,还有谁能站起来。
陈北雁一个人打趴下他们所有人不存在技术性难题,只存在一个时间的问题。
“我想打架,我想打人,可你既然来了,我就不好意思再动手了,太可惜了。”
陈北雁拍拍傻彪的肩膀:“我不高兴,我很不高兴。”
PS:本周最后一章,随便唠两句。
这一周冲榜,成绩不算理想。当然这是客套话,真说起来是很差。归根结底其实责任都在我,因为这一周我基本上没什么时间守在电脑前边思考些关于这本书的事情。必须给大家一个小小的交代,这一周至少一多半的时间我在路上……嗯,如开书时所说,我是6月7号结的婚,随后的一长串事情还很多,亲戚里道的,总需要走动走动。所谓人之常情,想来兄弟们也能多多理解一二。
下一周的更新稍调整下,早8点和晚6点是正常更新的时间。这个调整主要是为了故事。毕竟,这本书写到现在有16万字了,一些必要的情节和桥段也到了展开的时候。
我需要一点时间沉下心来,把这个故事梳理好。
陈北雁的传奇,让各位兄弟的宽容和我的努力一起写就。
所以未来的时间里,依旧请兄弟们多多支持,如蒙各位帮着向其他的书友推荐,那是感激不尽了。
明儿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