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环住了她的腰,脑袋却是贴在了谢文爽的胸腹之间。
谢文爽有些错愕。
轻。薄的睡裙挡不住来自陈北雁手臂的温暖,也挡不住陈北雁脸颊上的微微颤抖。
莫名的悸动,让谢文爽伸出去想要推开他的双手微微一滞,随即将陈北雁的脑袋抱住。
她知道,他需要一个拥抱。
“一切都过去了,没事了哈……”
柔声呢喃着,谢文爽的手指在陈北雁的发丝之间穿梭着,是温柔的抚慰。
她不知道陈北雁究竟遭遇了什么,因为陈北雁进门之后一个字都不曾说过,但她这一刻似乎什么都明白了。
所以她只希望自己的手能让陈北雁的心平静下来。
“一切都过去了……”
陈北雁喃喃的复述了一句她的话,手臂微松,轻轻抬头,仰望着谢文爽的脸,眼神之中是深深的迷茫:“一切……都过去了……”
那迷茫的眼神,让人看着心痛,谢文爽的鼻子微酸,轻轻捧住他的头,柔声说道:“一切都过去了,没事了,好不好……”
然后,她主动将陈北雁的脑袋抱进怀里,只因她不愿在这个时候让陈北雁看到她眼角的湿润。
究竟是什么让陈北雁伤心至斯呢?
………………
………………
柔和的音乐在客厅之中回响着,似乎带着让人平静的力量。
手里拿着湿毛巾帮陈北雁擦拭伤口的谢文爽,心情却怎么也没办法平静下来。
陈北雁刚进门的时候,谢文爽仅仅是发现陈北雁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的,很像是刚刚跟人打了狠狠的一架,但是真正等到陈北雁脱掉上衣之后,那一道道黑红色的伤痕却让她心里一阵阵的痛。
湿漉漉的毛巾轻轻擦在那些伤口上,她能够清晰感觉到来自于陈北雁身体的战栗。
她明白,陈北雁仅仅是在坚韧的毅力支撑下,没有发出声音。
“怎么会伤这么重?谁下的手?”
谢文爽有些激愤,坐在陈北雁背后的她,眼泪却是不争气的在眼眶里打转。
即便如此,她相信自己依旧有一战的勇气。
不管伤害陈北雁的人究竟是谁!
“没事……”
陈北雁的嗓子有点微微沙哑,他兀自朝嘴里灌着那瓶劣质白酒,入口的灼热抵达胃部,燃烧着的却是他内心的伤痛。
“对身体不好,喝杯水好不好?”
谢文爽把一杯温水放在他的手边,去接陈北雁手中的酒瓶。
陈北雁轻轻摇头,似乎不愿放弃酒瓶。
谢文爽坚持要拿走,陈北雁犹豫了一下,最终放弃。
“听话,今晚不许再喝酒,只允许你喝水。”
谢文爽在他身边坐下,说:“白白明天上午就到了,你愿意让她看到你现在这幅样子?”
轻咬了一下嘴唇,她一只手轻轻搭在陈北雁的肩膀上,说:“我也不愿意看到你这样,就算为了我们俩,你也不要喝了,乖……”
陈北雁扭过头来,看看她,轻轻抿嘴,轻轻点头。
谢文爽喜上眉梢,抬手撩了撩垂在额前的乱发,又说:“不管是什么事,今天晚上都不许再想了,我帮你看看洗澡水,你洗个澡,今天晚上再在这里对付一晚上。”
她起身要走,陈北雁却再一次抓住了她的手腕。
谢文爽愣了一下,微微一笑,重新坐回去,问:“不想我走?”
陈北雁轻轻点头,却不作声。
谢文爽莫名其妙的有种幸福感,小意问道:“那我要不要抱抱你?会不会感觉好一点?”
陈北雁还是不做声,身子一歪,却是倒在了她的怀里。
能够感觉到陈北雁的脑袋就压在自己胸前的大白兔上,睡裙内空空如也的谢文爽甚至还能感觉到陈北雁的发丝对她大白兔上那颗粉红色蓓蕾的轻微刺挠。
这让她的心里有点难以抑制的痒,下意识的伸出手臂,将陈北雁抱得更紧一点。
忘记了她是他的老师,忘记了他是她的学生,表面上一声不吭的陈北雁让她感觉到自己就像是母亲或者姐姐的角色,给予陈北雁的这个怀抱,是她的义务,还是她的心意。
时间无声无息的流淌,陈北雁趴在谢文爽的怀里,保持了一个姿势好久都不曾动上一下的他重新歪了歪身子,就像是想要找寻一个更舒服的姿势。
谢文爽顺势倒在沙发上,柔声问:“这样是不是会舒服一点?”
“嗯……”
陈北雁低声应着,一只左手很巧合的盖在谢文爽的小腹上,尾指恰恰压住了一条潮热的缝隙。
他没有注意到这一点,谢文爽也没有察觉这一幕,只是他的尾指隐隐感觉到,在那一条缝隙的上方,似乎有一颗花生豆一样的凸起。
几乎是完全出于本能,尾指轻轻动了一下,揉了揉那个突起。
谢文爽浑身一震,一声shenyin顿时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