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先生,他们三位可都是欧洲著名跨国集团的总裁大佬,平常时候都是躲在公司里不出门的,只有在我这里才会显出本性。”代尔夫特一脸笑呵呵的对着四周朝着自己问候的各色闲人,边走边不动声色的给陈博解释。
听着他的话陈博微微蹙眉,脑袋里思索着这些话里的意思。
代尔夫特看了他一眼,继续微笑着说:“陈先生,我看得出你和雅佳小姐绝对不只是姐弟关系,你也别怪我多嘴,雅佳小姐性格乖张,她认准的事情是谁都拦不住的,既然她介绍了给我认识,陈先生就大可放心,在南非,还没有谁可以不给我几分薄面的。”说着又朝着一侧跟自己打着招呼的人点了点头。
眼前这个看上去绅士的欧洲中年人绝对没有表面上看来的那样风平浪静,一个人既然能离开欧洲远赴南非就一定有他过人的本事,更何况还能在这里立得住脚,就更说明他的过人之处了,只不过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是不是跟眼前看到的是一样的。
“陈先生,有没有兴趣玩两把?”代尔夫特转过头看向了陈博,微笑着问道。
“我不会玩?”陈博装出一副小男生的模样。
代尔夫特闻言哈哈大笑,“哈哈哈哈,陈先生,你还真是会说笑话呢,男人有谁不会玩这个的,既然我答应了雅佳小姐要照顾的周全,又怎么能怠慢了陈先生呢!”说着引着陈博便朝着其中一张赌桌走去。
陈博知道他这是想让自己深入其中,也好到时候回去给雅佳一个交代,陈博也没拒绝,跟着代尔夫特便走了过去。
“噢,代尔夫特先生,您怎么也来了?您不是从不涉猎我们这样的赌台的吗?”代尔夫特缓步的引着走到了赌桌前,还没站定便有几个人朝着他打着招呼。
“呵呵,我只不过是带一位朋友过来看看热闹。”代尔夫特微笑着回应。
他的这句话无形之中便将众人的视线聚集到了身旁的陈博身上,可想而知,一个能让赌场东家亲自带着四处参观的年轻人肯定不是一般人,更何况在众人看来这个年轻的亚洲男子看年纪并不是很大,所以一时间纷纷低语的猜测了起来。
代尔夫特引着陈博越过了人群,缓步的走到了赌桌前便看清了他们玩的是什么,一整张赌桌上摆满了筹码和扑克,从每个人面前摆放好的纸牌陈博看得出他们玩的是梭哈,而围在赌桌旁的人至少也有几十人。
梭哈,是世界上著名的一种扑克游戏,以五张牌的排列组合、点数和花色大小决定胜负。游戏开始时,每名玩家会获发一张底牌,此牌为暗牌;当派发第二张牌后,便由牌面大者决定下注额,其他人有权选择“跟注”、“加注”或者是“放弃”,当每个人面前的五张牌全都派发完毕之后,每个玩家翻开所有底牌来进行比较,同花或者是相同的纸牌多者为胜,梭哈在全世界的纸牌游戏中的地位非常高,所以深受人们的喜爱,当然,梭哈也就成为了世界上几乎所有大小赌场必有的游戏之一。
“代尔夫特先生!”陈博跟着代尔夫特走到赌桌近前,正在发牌的年轻黑人侍应对着两人问安。
“嗯。”代尔夫特点了点头坐了下来,陈博见状也跟着坐了下来。
围坐在赌桌旁的五个人完全没有心思去理会代尔夫特的到来,倒不是因为他们不认识眼前这个赌场老板,而是他们手中的四张牌已经紧紧的抓在了手中,仅剩下还没发到手中的一张牌正在决定着五个人的命运。
陈博偏过头看了看五个人中一个略显雄壮的白人手中的纸牌,在他的手中紧紧地抓着四张牌,其中三张是背对着自己的,而另外一张则是背对着众人的,面对着众人的那三张纸牌所有人都看得清楚,纸牌分别是黑桃K,黑桃Q和梅花十,而面向自己的那张牌却只有他和眼尖的陈博看得清楚,是一张梅花K,也就是说,如果下一张发到手中的纸牌是黑桃A的话,赢的几率要比另外四家大很多,当然,如果是其他两种花色的K的话,赢的几率也很大。
雄壮白人警惕的打量了一下其他四个人,眉宇间已经渐渐的沁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这一次发在他手中的花色不是最大,所以不是他来决定下注额。
“哈哈,戴维,这一次我最大,我来叫!”四个人中一个略显瘦弱的黑人男子看了看别人手中的纸牌,大笑了起来,“这可是最后一张纸牌了,五十万!”说着一扬手,将面前的筹码推到了赌桌中间。
众人闻言全都齐齐的看向了瘦弱黑人手中的纸牌,虽然陈博看不到背对着的一张牌是什么,不过面向众人的那三张纸牌却都是可以看得分明的,分别是红方J、梅花Q和红方A。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