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省某机场。
国际出口通道,走出了一个神采飞扬的女子。
女子脸上戴着墨镜,只露出秀挺的瑶鼻与那精致的粉嫩娇唇,也足够让人转首相望。
女子气质绝佳,穿着某品牌新一季的风衣。
更显高贵。
只见她笑容满面,频频看向手边的宝蓝色行李箱。
女子名叫田甜,是柴氏集团小开,柴斐阳的妻子。
虽然刚刚新婚三月,她却又是柴斐阳的得力助手。这不,她刚代替柴斐阳与巴黎sk集团,签订了上亿的合约归来。
她走出机场,打的往家赶去。
她签约完,便第一时间订机票赶了回来。
一是惦记生病的丈夫,二是想给丈夫一个惊喜。
出租车在自家别墅前停下,田甜付清车费,下车。取钥匙打开门,屋内静悄悄的。
田甜有些奇怪,就算丈夫生病,家政助理也不可能不在啊。
奇怪归奇怪,打开鞋柜取拖鞋时,却发现了一双沾满水钻的鱼嘴高跟鞋。
并且,自己的拖鞋也不见了。
这双鞋田甜发誓,不是她的。倒是有点像是林丹的,难道她来家里了?
从行李箱中拿出合约文件,换了拖鞋,田甜往二楼走去。
“恩……阳,你坏死了。”听到这声低吟的撒娇声,田甜喜悦的心,突然沉了下去。
她走至门边,推开。
房中的一切,让她顿时怒火中烧。
她的丈夫与她的闺蜜好友,此时正在她的婚床上,火热纠缠。
“你们对得起我?”田甜不敢置信的大喝一声,交缠在一起翻滚的两具身体,顿时停下。
目瞪口呆的看向门口的田甜。
“田甜,你,你怎么回来了。”柴斐阳微愣之后,底气不足的道。
田甜冷笑一声:“我要是不回来,岂能看到如此景象?”接着,她突然就将手中的合约给撕毁了,“我真傻,费尽心力签好合约就往回赶。就是担心生病中的你,看来这一切都是你的阴谋,将我支出国外,然后与她偷情。既然如此,还要这份合约作甚?”
柴斐阳慌张的推开林丹,冲到田甜跟前,就要抢下还未被撕成碎屑的合约。
“田甜,你疯了,这可是过亿的合约,你怎么能耍小脾气,说撕就撕。”
柴斐阳语气里的责怪多于愧疚。
田甜嗤笑一声,却掩饰不住眼角的凄凉。“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个幸福的女人,十八岁的我,为了你苦学英文,只为追随你出国。疼爱我的妈妈也因为我,过劳猝死,我连她最后一面都没见到。这些痛我都埋在心里,因为我有你的疼爱,还有爸爸的宠爱。”
“可现实却给我一个沉重的打击,深爱的丈夫和闺蜜竟然背着我滚床单!”撕碎的合约,如雪般在房间内飞扬。
柴斐阳却心系合约,看还有没有挽救的可能。
“闺蜜?谁是你闺蜜!”就在这时,一直没有开口的林丹,却裹着床单走下床,瞥了柴斐阳一眼后,对田甜嘲讽冷笑。
“当初接近你,就是为了阳,不然谁要跟你做朋友?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
“啪!”田甜嘴唇哆嗦不已,甩手便是一巴掌挥下。“这种话你也说的出?”
“你竟敢打我!”林丹拂过被打的俏脸,便要上前与田甜拼命。
田甜也不再忍耐,与她互相对打起来。
奈何,她那头大波浪长发成了致命伤,被短发的林丹一把扯住。
林丹另一只手更是如雨点般,往她身上狠狠招呼。
田甜被扯着头发,只能用手去抓林丹扯发的手。
林丹的手很快便多了几道血痕,因为疼痛,她另一只手便更加用力的往田甜身上招呼。
扭打间,田甜摸到了一个物件,挥起便朝林丹的脸招呼而去。
“啊……”林丹痛呼一声,手瞬间松开。
得到自由的田甜无意瞥见,救不回合约的柴斐阳竟悠闲的穿上了裤子,正坐在一旁看着她们斗架。
见林丹受伤了,这才慌张走过去。
田甜的心死了,这个男人竟可以无耻到这种地步。
冷眼看向林丹,只见她左脸颊鲜血直流,垂眸看了看手中的东西。
竟是一个衣架子,弯钩处的塑料不知去了哪。林丹的脸,便是被这尖利的铅丝给划伤。
此时上面也残留着血。
“田甜,你怎么能这么狠毒?你个毒妇!”柴斐阳查看了林丹伤势后,走至她跟前,一把抓住田甜的双手。
夺去衣架扔开,愤恨的指责。
田甜冷漠的看着他,这就是自己心心念念爱着的男人。
他此时的眼神,恨不得能吃了自己。
“砰!”就在田甜要开口之际,头顶突然一疼。
一股稠黏的液体瞬间流下,迷糊了眼。
反射性的转头,模糊间看到林丹正一脸恶毒的举着,柴斐阳从南非带回来的一个装饰物。
此时,尖角处正往下滴着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