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淘,王钟情,因为我喜欢你,我迷恋你的身体,你不是恨王家当年把你遗弃了吗?那就继续利用我吧,只有我能帮你,对吗?”
然后,他拉开她肩膀两边的睡裙带子,将那薄!薄的布料用力一扯,她盈盈的身子便露出来,她像个贡品……
天空露出鱼肚白,王小淘的身体还被男人强壮的身体压着。周身溢满蹂躏后的疼痛,可男人却睡的极满足,昨夜要了许多次。
她望着那淡紫色的窗帘,心痛的发酸……
一间日式风格的茶楼门前,停泊着两辆均价值不菲的黑色轿车,门口有保镖严格守卫着,大概这间茶楼今日不对外开放,只招待重要的客人。
关霆宇的车停下来,立刻有保镖上前,“二少爷。”保镖躬身把车门打开,并在男人下车后接过了车钥匙。
另外有保镖走过来,躬身后便走在前面为男人带路,穿过一道长长的走廊后,最终来到一座移门前,在侍者拉开移门,就看到两位下棋的老者相坐在榻榻米中间。
关雄是盘坐在榻榻米上面,而王仁义因为双腿不便而仍坐着轮椅,只不过特制的榻榻米上有一条凹下去的通道,王仁义的轮椅就通过通道坐在关雄对面。
这是一座古色古香的日式包间,茶香飘逸,响着舒缓的音乐,房间有一面墙还挂着名画,另一面墙上挂着一张巨幅黑白照片,照片里是五个容光焕发的穿着水手服的男人。
“爷爷,王佬。”
关霆宇脱鞋上了米榻,在两个老人面前礼貌的躬了身,随即坐在了关雄的这一侧。
“霆宇,好久没看到你了,听说最近‘船王’的事情很多,你一定很忙吧?”王仁义抬头,对关霆宇露出和蔼的笑意。
“还好。”关霆宇挺拔的身体坐在爷爷关雄身后,彬彬有礼的对王仁义点头,“您的身体最近如何?”
“身体还是老样子,只是最近家里出了这么多事,也让我这把老骨头为她们操心了……”
王仁义的话自然是别有用心,可奈何关霆宇只是观棋不语,并未接下他的话。
这时关雄将手中的一枚黑棋落下,身体缓缓的坐直,神态仍是那么威严,但正视的王仁义的目光略带了些同情和歉意。
“仁义,辛苦你了,你本身体就不好,我们都已经到了安享晚年的时候了,他们可还让你亲自为这些事操心。”
王仁义摆摆手,惭愧道:“哎!想来是我王家没有福份,命中注定人丁稀!爆唯一的儿子早逝,留下的还都是孙女。”他一边说又一边羡慕的看着关雄和挺直坐在他身后的关霆宇,“我要是也有这么个孙子,哪怕只有一个……”那该有多好。
这就是命,有的人富贵一生,可却注定遗憾终老,有的人平凡一生,却一生活在知足的欢乐里。在王仁义失落的表情里,不难看出对没有孙子的遗憾,这也是为什么在二十多年前,他毅然不接受小钟晴的原因之一。如果钟情是个男儿身,或许也能被王家接纳,虽说她的母亲是酒吧卖艺的歌女。
此刻,关霆宇不禁为那个让自己又爱又恨的女人感到心疼。人生在世,再没有比被自己的亲人抛弃更痛苦的事了。
关雄摇头,并语重心长地安慰道:“仁义,我的孙子便是你的孙子,这段时间所发生的事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有管教好他们。王家没有男丁,他们本就应该代替王家的孙子尽孝道的,所以我让振宇娶了钟爱,可是,还是委屈了钟爱,王家的女孩个个天生丽质,娶她们也是男儿的福份,我想了想,我们霆宇也到了成家立业的年纪了……”
关雄的话说到这里时,身后的霆宇立刻震惊的抬起头,他不敢想却又预料到爷爷接下来想要说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