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郎又道:“于是我和戚里方大酋领商定了一个策略,这个策略只有我和他两个人知道,以试探班龙在大酋领府邸的掌握情况。不是所有站都是第一言情首发,搜索你就知道了。果然我和戚里方大酋领商量的计划没有被对方发现,所以我们来了个突然袭击,夺了他们的前沿大营。但是他们也不是毫无反应,而是积极应对,于是打翻圣水、战车夺回大营、冒充瑶瑶杀了益源等事情的发生,都是他们反制我们的措施。他们之所以这么做是为了表明他们很强大,无所不知,无所不在,给我们一个心里压力。但是我从这些事情里面看到的却是他们的奸细一定是留在我们的军营里面。”
鞫睽道:“可是你怎么知道这个奸细就是班龙,而不是一般的人呢?”
阿郎道:“咱们在半道抓住姜宠,迅速又攻入他们的前沿大营,时间非常短暂,如果是一般的人,根本就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传信到泽傲族的后方,而且打翻圣水和对方派来战车几乎是同一时间,一般人根本做不到,只有像班龙这样来去无踪的人做到。它早就化成我们的士兵,混迹在我们的军营里面。当我们突然攻入泽傲族的前沿大营之后,它慌了神,立即在赵蒙不备的时候,打翻了治疗毒雾的圣水,又化作一道烟雾回到了泽傲族,成为他们大祭师和首领的神秘传信者——班地仙,然后迅速组建一支战车军队,在舒男的带领下向我们发起攻击。我们突围之后,它又悄无声息的来到我们的军营,重新化成我们的军士,这样可以趁着我们不备,好做手脚。正好瑶瑶小睡了一会儿,它就化成瑶瑶的摸样,进入后方营棚杀了益源。
“它杀了益源,我就坚信军怪物,很可能就是班地仙这样的东西,于是我和瑶瑶演了一出苦肉计,故意将瑶瑶打人牢房,而我也装作很累的样子,睡去了。当鞫睽和坦里哈都有事走了,那个班地仙以为我无计可施,就一直跟在鞫睽和坦里哈等人的身边,查看动静。这时我秘密传来赵蒙,传下计策。赵蒙走了,我一个人化作士兵的样子,进入关押瑶瑶的牢房,将瑶瑶放出来,找了几个和益源关系好的大夫,将益源临死前指给我的药汁加以辨别,重新配置更多的药汁。因为我知道益源是个很实在的人,他临死时指给我的东西,一定就是能治疗毒雾的解药,所以我们连夜配置了很多药汁,临时给,就在假冒的楚里谢到来之前,我也是刚刚才回到帐篷里来的。没想到这么快,那些药汁就起了作用,所有已经好转,我们也抓住了奸细怪物——班地仙了。”
经阿郎这么一解释,大家都对阿郎精密的推理大为折服,坦里哈叹息道:“都说阿郎大酋领思维精准,考虑周到,我现在终于明白了,巢郎族有大酋领您,怎能不壮大呢?”
鞫睽也道:“如今烈山部有阿郎大酋领帮忙,想那泽傲族的灭亡是指日可待了。”
阿郎又道:“泽傲族骁勇善战,姜宠就已经了不起了,现在又有一个舒男,他们的前沿大营防守严密,战车阵法高超,我们想要胜过他们简直难上加难。更何况班地仙遁走,我们还搞不清这种东西如何变化,如何释放毒雾。万一它还留在咱们军营,那后果将是不堪设想。”
大祭师道:“阿郎大酋领请放心,有我大祭师在,量那种畜生还不敢在此停留。我的太阳拐杖是神赐之物,专能克制它们,只要它在周围活动,拐杖就有感应。”
阿郎点点头道:“这样就好,我隐隐感觉到这个泽傲族不简单,咱们和他们的斗争还是刚刚开始,大家千万要打起精神,要不然一着不慎就会满盘皆输。”
大家听了阿郎的话,不禁都打起精神,准备迎接更大的战斗。
随着阿郎的计策一步步取得成功,那些渐恢复了神智和精力,三天之后,他们彻底的好了,对此大家都很高兴。但是在此期间,泽傲族进行了两次大规模的进攻,他们驾着战车,连番进攻。阿郎想不出任何方法能破战车,所以勒令众人严守大营,不得外出与泽傲族决战。这样对方虽然进攻紧急,阿郎却稳坐大帐,见机行事。
但是阿郎也不能总是做缩头乌龟啊,那样对烈山部、对自己也不利。此时军传言,传言说烈山部永远不是泽傲族的对手,就连阿郎也不行。瑶瑶听到了这样的传言,还将那些传话的士兵打了一顿,阿郎知道了这件事,也明白士兵们的想法,于是更加紧了对士兵的约束管理。
又过几天,舒男带着战车来攻,士兵们都要求出大营决战,阿郎还是不让出去,只是守住营门,任凭舒男在外耀武扬威,大声辱骂,阿郎只是充耳不闻。
瑶瑶和鞫睽等人都有点受不住了,瑶瑶道:“这样下去,泽傲族和十二部族的信心越来越大,咱们倒成了人家的靶子了,反正我已经受不了了。”
她说着,将青铜剑拔了出来,作势就要冲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