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瑶的心情也是异样复杂,要不是自己多了那么一句话,也就不会闹出这样大麻烦,于是脸上现出一丝愧疚,忙拉住阿郎的手道:“我看,还是……明天再审吧!”
“难道你也想违抗我吗?”阿郎拉长了脸,看上去非常可怕。
瑶瑶没法,只得走到戚里君身边,拉着她道:“戚里君,走吧,事情会过去的!”
戚里君是个贤良淑德的人,怎么能违抗阿郎呢,所以瑶瑶也没费多大的力气就将她拉开了。她想了一下,忽然走到阿郎面前,“扑通”一声跪下了道:“阿郎,所有的事都是我的错,你责罚我吧,这与玲玲无关的!”
阿郎被她的行为吓了一跳,但同时隐隐的觉得此事不简单起来,顿时一股不祥的预感袭上心头。
“是你的错吗?”阿郎想不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难道事情另有深意。
“是的,阿郎,”戚里君道,“那是秋后最大的一次收获,所有的族人都在忙,我看玲玲在山上刻石像,刻了很多,我想让她下山来帮帮我,于是就叫朝日去喊她。因为当时朝日身体不好,我没让他去干活,只叫他做一些传信之类的小事情。他当时来到山上估计和玲玲闹了点矛盾,玲玲推了他一下,他就倒在石头上死了。这完全是个误会的。阿郎,你不要责罚玲玲了,要罚就罚我,我不该不告诉你的!”
阿郎道:“你当时也没上山,你怎么知道玲玲推了他一下,他就死了呢?”
戚里君忙道:“当时花成在山上,他看到了,这是他说的,大祭师说的,应该没错。”
“当时在山上刻石像的,只有他们两个人吗?”阿郎厉声问道,他想大祭师虽然有特权不劳动,可是也不能只是陪着玲玲独自在山上啊。
“是……是的,当时人们都在劳作,只有他们两个人在……”戚里君说到这里忽然想到了什么忙道:“阿郎,你不要乱想,他们只是刻石像而已。我……我敢担保的……”
阿郎一想,他走的这几年,玲玲怎么老是陪着花成刻石像呢?难道只是刻石像这么简单?他顿时想起他在出征烈山部回来时,曾见到她和花成在一起的情景来。他这一想,那怒气就将他的整个人都淹没了。他猛地拍了一下面前的石桌,那石桌是木柱支撑的,被他猛地一拍,柱子碎裂,石桌面子就掉到了地上。
“快把大祭师花成找来!”阿郎大呼道,头发都根根站了起来。
有个与花成熟识的武士忙道:“禀大酋领,大祭师花成这几天病得厉害,睡在床上,下不了地,我看……”
“抬也要把他抬来,装死我就能饶过他吗!”阿郎哪顾得了许多,就是花成真的死了,他也要见到他的尸体。
戚里君见事情越闹越大了,忙站起拦住去找大祭师的人,对阿郎道:“你们不能这样对待他,他是神的使者,对大祭师不敬就是对神的不敬!”
“住口!”阿郎心里最讨厌大祭师了,他吃过娲客图族大祭师的亏,差点被当做祭祀的牺牲了,现在本族的大祭师又瞒着自己,趁着自己不在整天和玲玲呆在一起,就是没什么事,他阿郎也不能做人了,所以他愤怒的打断了戚里君的话,“不要拿神来压我,我倒要看看他是如何通神的!”
他这一声喝,戚里君那里敢阻拦,只得退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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