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门道长话音刚落,那边的余沧海操着一口浓浓的川蜀口音:“这伤哩能救活,那死哩呢?”
一看这样子,阴阳怪气儿的,事儿肯定不小,定逸师太刚想数落几句岳不群,毕竟天门道长的师弟,天松道长亲眼目睹,田伯光与令狐冲挟持了她的小徒弟仪琳在酒楼喝花酒···
想了想,岳不群最近身上发生的事情又太多了,叹了口气,定逸师太又没能忍心说,只是向里走;
“大家还是进去休息吧!”,刘正风吩咐门下招呼恒山派与华山派的弟子入内,自己也跟上了这几位江湖大佬的脚步,在他即将封剑归隐的日子,他可不想染上血光之灾;
这个调停人他是非做不可了,来到一处房屋的大堂,两个人被放在中间,一个身上血迹斑斑,好在还有口气儿在,另一个胸口上直接就插着一柄匕首,眼看着就是死透了;
“岳大掌门!我的徒儿罗人杰被令狐葱杀死哩!你说,这事咋子解决?”,余沧海看着岳不群怒气冲冲的问道;
“余观主?你这话说的可就有问题了!那你能告诉我福威镖局上下几百口人被你杀了,这事儿又怎么算呢?”,岳不群起身问道,一手拿着折扇敲打着另外一只手,气度从容;
“岳先生!余观主···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刘正风连忙插言:“岳先生门风极严,华山派在江湖上的声誉那也是一顶一的!令狐贤侄···”
话还没说完,那边的天门道长就冷冷的哼道:“贤侄?贤个屁!岳掌门,我很尊重你,但是这件事情你必须给我一个交代,给泰山派一个交代!你必须清理门户!用令狐冲的首级谢罪!”
“呵呵!窥一斑而见全豹,妄下定论,这对人是不公平的!泰山派的天门道长,你家这位师弟没准只看到了事情的一半,并没有看到全部,他冤枉好人了!就像在下现在这样!”
韩文突然出声,靠在柱子上,自己给自己包扎,叹息道:“好人,难做啊!尤其是我这种被狗咬了的好人!啧啧!定逸师太,你难道不觉得我需要一些金疮药吗?”
“你是何人?”,天门道长那真是‘笑傲好火药’,一点就着,屁股上有弹簧似的,腾地一下就站起来了,手中拂尘指着韩文:“小辈!岂敢无礼?”
韩文接过定逸师太手中的金疮药,也不顾大庭广众之下**着上身,开始给伤口涂抹金疮药,冰凉的感觉让他不禁舒了口气,双目微眯,慢慢的吸了一口烟袋,吞云吐雾,道:
“天门道长!你岂知我的辈分不如你?其实,算起来,你还要叫我一声师叔呢!呵呵!”
“你···你胡说八道!”,天门道长怒道,差点伸手拔剑了;
抽烟,这是韩文现在让自己清醒的办法,失血有点多,他现在有点晕,在这种时候他是万万不能失去知觉的,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他的意志还是很顽强的,一直撑着;
“当年祖师张三丰创立了武当派,恢复了道家功夫的盛况成为一代宗师,他老人家那是神仙一样的人物,自然有着神仙一样的见解,在他百年之后,武当派出现了分歧,因为理念不同;
武当派也不是从前的武当派了!现在的武当派其实是指‘武当武学门派’,囊括了十七支传承自祖师张三丰的武学派别;
比如我,我是‘三丰正宗自然派’的,论起辈分,便是那武当的冲虚道长也只能与我平辈儿而论交;
据我所知,天门道长恐怕还要晚冲虚道长一辈儿吧!你说,你是不是要叫我师叔?”
韩文的一席话包含了他们平常所不知道的事情,武当派就武当派呗,还整出一个什么‘武当武学门派’,什么‘三丰正宗自然派’,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怎么没听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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