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开极少饮茶,也不常喝酒,但不妨碍他享受悠闲,比如坐在电脑前码字,再逛逛英国的菜市场,做些高见靓没吃过的小菜,尽管这与他在香港的生活看上去没什么分别。
这日,谢开一如既往地码字、买菜、做菜,直到高见靓下班回来。
谢开体贴地把她迎进,却发现她神情有异,似不象以往那么痛快,问道:“怎么了?泱泱不快的,遇到什么不开心事了?”
高见靓自怜自艾道:“我不开心倒是没有,是阿珍不开心了。”
谢开奇道:“阿珍!她怎么不开心了?”
高见靓闷闷不乐道:“她生病了。”
谢开心内不由一沉,当初两人来英国,珍珍就极不情愿,做了很多工作才出来,现在又病了,多半与此有关,又问:“什么病?严重吗?”
高见靓把外套交给他,翘嘴坐沙发道:“还能什么病?就是我们走了不开心呗。”
谢开把她衣服挂好,坐她身边道:“她给你打电话了?”
高见靓道:“那倒没有,是淑青给我打了,说她病了,还请了假在家。我又给我老师打电话,才知道她确实病了,还说她瘦了很多呢。”
谢开也不知说什么好了,只得道:“那要不要回去看看?”
谢开这么痛快地说回去,高见靓很是欣慰,转向他道:“我也这么想,要不圣诞假就别去法国了,你跟塞雅说一声,我们回去一趟吧?”
谢开明白了,高见靓情绪有异,固然是因为珍珍,但另一方面,也是让自己有个正当理由,回避一下让她不堪的三人之事,这显然不能犹豫,爽快道:“没问题,那就回去一趟,再看看你爸妈,元旦后再回来。”
高见靓感到莫大安慰,不无委屈道:“还算你有良心,还能想到我爸妈,没只顾自己风流快活。”
谢开汗道:“那怎么会?我是那种人吗?我不也是……没办法。”
高见靓酸醋不已道:“你会没办法?两个女人随便给你玩,你美都美死了,还和她一起欺负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怎么想。”
谢开更汗了,忙把她抱进怀:“你说哪去了?这不都是意外吗?再说我们只呆两个月,还有一个多月就回去了,回去不就好了。”
高见靓可怜兮兮道:“要不是看她救我一命,又是暂时而已,你当我会跟你们一起胡来?想想都觉得自己丢人。”
谢开真心道:“我知道,都知道,你一直都在迎合我们。”
谢开这话没说错,高见靓沉迷三人游戏,固然是本能使然,但何尝不是知道谢开和塞雅对她心怀愧疚,而做出的一种姿态?
高见靓翘嘴道:“你知道就好,可别以为我真就是天性吟荡的女人。”
谢开连忙保证:“那肯定不会。”又亲她一口道:“你就算吟荡,也是为我,是因为我,你才会吟荡。”
高见靓愈发屈得荒,但也好受不少,发娇道:“本来就是嘛,你每次都美得冒泡,可人家却羞得没脸见人,每天上班脸上都火辣辣,看谁都觉得心虚,自己都不敢相信,会做出那么多见不得人的事。”
谢开柔声道:“不会的,没人会知道,再说也没多长时间,已经这样了,就别想太多了,权且放开性子,就当回归一回自然。”
高见靓哭丧脸道:“什么回归自然?你说得好听,人家都说了,作家最龌龊了,满肚子男盗女娼,没一个好东西,现在我可算看透了。”
谢开暴汗道:“哪有的事?这不污蔑我们作家吗?”适时打住,把她压到沙发上痛吻。
回家后还没亲热,高见靓没拒绝,很自然地揽上他脖子,和他倾情交吻。
一个幸福甜蜜的长嘴,两人唇分。
谢开想了想道:“你准备哪天回香港?”
高见靓道:“当然是放假了,我才来几天,就请了一次假,还在格鲁吉亚呆那么久,怎么好再请假?”
谢开欲言又止道:“放假那天就平安夜,要不……还是到法国玩一趟,顺便通知塞雅,第二天在法国走?”
高见靓俏目当时立起,快哭了地道:“你这流氓,说了半天,还想去见她?”
谢开急辩解道:“不是,我主要是看你没去过法国……”
高见靓咬牙切齿道:“少骗我!你就是舍不得那美事。”乒乒乓乓在他身上打起来。
谢开干脆道:“谁让你们让我享受那么好滋味了,我就不信你不想?”不理她一阵大笑,把她整个抱起:“走了走了,吃饭去。”
高见靓既羞又窘,都快醋疯了,连踢带踏地被抱进餐厅。
谢开固然想美事,可谁又能说,被侍候得舒舒服服的高见靓,就一点不想呢?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