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天芝随后跟来,一招“百毒出宫”袭向冯云,冯云周身顿时毒气漫天。冯云和这三人拆接几十招后便感到头晕,冯云本是百毒不侵,可九种毒在身上肆虐后,抗毒能力已大不如前。
就在此时,贺天芝一技“天女散花”数十绣花针射向冯云。“兹”冯云几处大穴被绣花针扎中,全身麻木不能动弹。
贺天芝笑道:“这可是我的宝贝,你们把他看管好。”
贺天芝正待高兴,突然一口血涌上喉咙。她道:“好小子,手上竟有毒。”接着便倒了下来。
白、紫二人急忙扶道:“母亲,你怎么了?”
原来这白、紫二人正是贺天芝的女儿,那个白纱衣的是老大叫贺紫衣,紫蓝纱衣的是老二叫贺紫妍。贺天芝性情古怪,一般人根本不能近她的身。让这二女做自己的左右手,实在是再合适不过了。
贺天芝伸出手来,手掌此时已然变黑,她道:“此毒已深入到这小子的手掌上,连你母亲我都不能降住,我可一定要留下这活毒缸。呵呵!”贺天芝勉强的笑了声便晕死过去。
冯云被五花大绑,然后蒙上双眼在经过一道弯弯曲曲的小路之后,被关在了一个小黑屋中。冯云被扯下蒙眼的黑布后,发现这屋里阴暗的很,屋中只有一丝光线从屋墙上的一个小孔中射进来。凭着光线冯云也看不清楚四周,但一股股毒药味和毒物的血腥味却不时的传来,让冯云闻着一阵恶心。
冯云坐下来,运功解穴,穴道被封了多处,一时间竟不能完全解开。身上被捆的绳子不知道是什么做的,十分结实,也挣不开来。
正待冯云无法解脱之际,困他的屋门这时开了个缝隙。一个头伸了进来,小声问道:“哎!你是被她们抓来的吗?”
冯云看不清这人的脸,只是听声音是个女子。冯云道:“是,我是被她们抓来的。你呢?你是怎么来的?”
这女子走了进来,道:“我是来救你的。我也是被她们抓来做丫头的,不知道你能不能带我出去?”
冯云道:“我现在自身难保,怎么带你出去?”
女子道:“我来帮你解开,我在这里住了几年知道这里有个出路,不知道你肯不肯带我出去。”
冯云一听心中大喜,道:“好!你只要解开我身上绳子和穴道,我就能带你出去。”女子也同样欣喜,急忙给冯云松绑。
冯云和这女子蹴在花丛边,这时冯云才看到这女子竟如先前他见到的那两个白、紫纱衣的美女一样美,或者说她比她们更美。如果说前两个的美如诗如画,如云如水。那这位女子的美就是诗中的金言,画中的七彩,云中的仙子和水中的人鱼。冯云不免看得有些呆了。
这时女子耳语道:“你在这里等着,我拿些东西来就和你走。”
冯云这才清醒,忙道:“你知道这里的解药都放在什么地方吗?”
女子道:“解药?什么解药?这里解药有几万种,你要哪一种?”
冯云想了想,道:“你知道怜花毒吗?”
女子道:“这个我知道,哦!你来这里就是为解药才被她们抓的吗?”冯云点点头。
女子道:“这好办!我就会解这毒,你等我回来,我帮你解这毒。”女子悄悄的返回房里,冯云看着她苗条的身姿,感觉像是在梦里一般。
冯云等了一会,那女子便拿了个包袱跑来了,边跑边喘道:“跟我来!”
二人来到一处百丈高的崖底。望着山顶那女子道:“我有绳索,你有办法上去吗?”
冯云道:“除了这里还有没有别的出路?”
女子道:“没有了,如果有我早就出去了。”
冯云看着她可怜的样子,道:“这里我也能出去,不过等我上去了我才能拉你。”
女子这时急道:“你上去不管我怎么办?”
冯云笑了笑,道:“你这姑娘,你拿着怜花毒的解药,我能不管你吗?”
女子笑了,道:“也是!要不你就白来了。你遇到我,怜花毒就有解了。”
冯云接过绳子,“嗖”的一下便冲出十几丈,抓着藤条攀岩而上。爬到中间,冯云突然一阵的眩晕,心里慌慌的。他与贺天芝母女三人打斗损失了些内力,又被点住穴道,这让他身上的毒又重新发作起来。冯云唤了几口气,扑在岩石上休息片刻。女子看着冯云差点掉下来,心也扑通、扑通直跳,几乎叫出声来。
冯云休息毕,又往上爬了十几丈,突感心痛,他把藤条猛然死死缠住自己,他则紧抱岩石。心绞的更加利害了,全身也跟着疼起来。冯云汗如雨下,双手已忍不住要松开了。冯云拿头撞岩石,血顺着脸颊沾满胸前,这一撞使冯云好过了一些。此时才发现双手已经在岩石上扣进大半个手的深度。冯云刚要伸手向上,又是一阵钻心的疼。冯云知道这会是动不得的,可是自己正在崖中间,是上不去也下不来。冯云苦笑一下,不知如何是好。
那女子在下面也有些着急。她在隐约看到冯云的身影在半山腰中不动,不知出什么事了。她害怕冯云一但走不成被人发现了,那可就是大罪过。这时有几个持剑的红衣女子正好巡逻到此处,那女子怕的要命,急忙爬下身子,一动不动。
正待冯云进退两难之际,从冯云头顶突然有个黑影正往下爬。待离自己近些时,冯云定睛一看,原来是陆风义。
冯云小声唤道:“陆大哥,是我!”
那人吓了一跳,往下一看真是冯云。道:“你自己还能不能上去,我要从这里下去找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