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司南就被这群疯狂科学家亲得满脸口水:“是的,你是真正的天才,我们都爱你!”
司南被科学家的疯狂和喜悦情绪所感染,迅速投入了庆祝当中,不无恶意的回亲过去,哼哼想看他们一脸口水的样子,真好笑。
疯狂停息下来,人人的情绪都依然残余着激动。萨鲁齐也终于想到了一个问题:“为什么?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事发生?你知道,我几乎以为自己死定了。”
司南讪笑着抓抓耳朵,他的耳垂很厚,捏起来很舒服:“其实,我也是逼不得以的赌博,我对这样的攻击并没有把握。”
练一很难得的对一个问题出现了巨大好奇心,他现在就很想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四枚再平常不过的导弹怎会产生如此超乎想象的威力。
实际上,司南也只不过是灵光一闪,不知怎么的就想到了密码学。然后,他想起了练一当初那句话:“密码学是是锁与钥匙,可大可小,小的可能是人体基因,大的可能是整个宇宙。掌握了密码学,就意味着整个世界的锁与钥匙!”
然后,他想起了科学家对溢圈的评价是危险,极度危险。而自从溢圈被发现以来,却从来没有过发生意外的事。相反,成熟稳定的跳跃点反而在攻击之下经常出现致命危机,这在战争里常有的事。
所以,他觉得溢圈也许就是那个蕴藏着巨大能量的宝库,但没有钥匙,所以没有人打开得那扇门。他开始运用自己学到的密码学知识,再以光脑来运算,不知怎么的就真的算出了一种可能的钥匙。
事后司南甚至不知道当时自己是怎么推算出来的,又是什么发现的四种导弹有可能产生作用的,也不知道四种导弹产生作用的精确时间到底是怎么算出来的。
如果非要一个理由来解释,那就是当时的司南精神情绪太过亢奋,而注意力也太过高度集中。也许,他就是属于那种越亢奋越集中就越容易发挥的人。起码司南知道,如果是平常状态的他,肯定做不到,绝对做不到。
正如你所知,被七名大科学家盯着请教问题的感觉,总是会显得尴尬,尤其司南还是一个尊老爱幼的人。更尴尬的是,他还真不知道是怎么做到的奇迹。
司南的解释没办法令科学家们感到满意,但又无可奈何。对于司南在非正常情况下的超常表现,谁都没什么办法。
将飞船修理了一下——好在这里都是科学家,动手和理论知识都不缺。再加上练一在一旁补充,勉强算是把圣洁号给开动起来。
圣洁号像坐轮椅的下肢瘫痪者,慢慢摇摇的转到跳跃点。
经过溢圈的时候,所有人都忍住不打了个寒战,那一副画面,实在是毕生所见到的最可怕的。他们宁愿死,都不愿意再冒这样的风险,只好绕过了溢圈。
在展开跳跃前,司南凝视拯救了他的溢圈,练一的声音浮现:“你真的想不起了?”
“真的啊!”司南郁闷,这有什么值得怀疑的,难道他看上去就那么不值得信赖吗?
“我还以为你是为了保密,所以没有说!”练一要是不说,司南还真没想到保密的事,一来是因为他总是很轻易给出信赖,二来是他也没把这当成值得保密的东西:“我的记忆中,星际战争里从来没有这样的攻击方式。我想,你开创了一种全新的战术。”
“是吗?那我可不可以为它取个名字!”司南的思路还真诡异呢,练一都感到几分哭笑不得。司南掰着手指想了半天:“就见溢点攻击战术,怎么样!”
“不怎么样!”练一老老实实的承认了司南在取名字这点上的弱点。
咦,司南这时才发现,练一的声音好象有些奇怪的变化,那种金属质感的感觉少了很多:“你声音怎么了?”
而在这附近星域的某个隐蔽处,几艘商船里的人目瞪口呆的目睹了这一场微型战斗的几乎大半个过程。
从一开始追逐战时,那艘花里胡哨的圣洁号所表现出来的超一流飞行技巧和战术动作,和顽强而坚韧的战斗意志,令有眼力的人震惊无比。
到最后那一场几乎把他们也摧毁掉的疯狂溢圈能量,整件事的过程,简直就像是科幻片一样令人疯狂,令人浑身发凉。
甚至不少人握拳于胸向天母祈祷:“天母保佑,那艘圣洁号里,到底有着何方神圣。”
如果海盗都那么强大,正规军早就被打得喊妈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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