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角洲、a小队、rb特种兵是冲在最前面的三个队伍。各自以自己队伍为单一队型,一开始的速度就非常的快,看似是想要在第一天就给后面所有的队伍一个下马威。
野小子和第九防卫队加上一些别的国家完整的队伍编制和一些小国家当中的三五成群,一二分离的各种松散编制占据了第二个方队,大约有100多人。
sas部队和yn新组建地黑鹰部队领先带着一大批以国家为单位的部队编制行程了第三个方队,有近300人都在这个行列当中,比第二方队要整齐得多。
小军等九人处在第四方队当中的领先位置,后面跟着地多数是不成编制的混杂特种兵,也有一些实力不济但是队伍团结性高的国家自成一队不受所有前后队伍的影响。保持着自己所能承受的正常速度前进,只求能够在8点之前赶到地方再吃上一口热乎饭。
这一方队的人是最多的,几乎占了全部的一半还要多。在刚刚开始几公里的时候都还没有拉开距离,只不过是整个方队地前后拉伸的比较长,已经超过了500米。
大民狗子大熊三人的脾气算是比较暴躁一些的,这样有些压制自己速度的行进让他们三个有些郁闷,一直想要提速可是看到小军不紧不慢的保持着匀速在整个大队伍的中间位置徘徊,也不敢开口问什么,只好低着头跟在小军的身后缓慢的跑着。
小军不是不想提速,在他认为是没有必要,早到是可以早点地休息。可是这仅仅是一天早上的第一个项目,这种程度的越野在军安局不是没有搞过,只是考虑大多数战士们的平均水平,一直都是负重25公斤到30公斤这个区间。而现在的程度对于自己身后的几个人来说,只当是热身了,只要在规定的时间内完成,并且留下一个小时左右的时间吃饭和稍微的休整一下,对于整天接下来地项目并不会在体力上有任何地影响。
相反如果与前面那些或是不得不做出表率作用的自诩老大哥,或是那些想要一争朝夕地强出头者一样的话。在这样并不熟悉并且地形极其复杂的行进线路上耗费任何的体力都是不值得的。
时间在一秒秒、一分分的过去,1个小时后,从大部队一到达第一个监督的标识过后的山路开始,整个队伍中的三六九等几乎就已经分出来了。
第一方队的三角洲和a小队还是步履整齐划一的行进,而r这个叫做八歧的特种部队已经脚步有些凌乱,呼吸开始有些急促,在一个小个子看似队长的人带领下,渐渐的放慢了脚步,与后面第二方队的野小子和第九防卫队。以及剩下不多的一些建置不全的零散队伍和个人。形成了新的第二方队。
前面两个方队中的人数已经从最初的近200人锐减到了100多点。
小军则带着人已经追到了第三方队的中段,看着前面带队的sas和黑鹰。小军把整个速度与这中段一些战士们的速度持平,不再加速甚至还有些减速。
至于后面的队型在一进入山路开始就彻底的打乱了,负重4公斤对于很多国家的部队来说都是从来没有尝试过的,即便有也只是一些几公里的公路越野,哪里有试过这里的超长超难跑的线路。
太阳缓缓的升起,时间已经到了6点,山路赛段结束后进入了岛屿中的一条被雨水冲刷成的一段泥泞的小河沟,不宽但是很长一眼都看不到尽头。
最前面的三角洲和a小队已经拉开了第二方队将近千米的距离,一到这第二个监督点,就被那些带着袖标地监督教官命令着跑进这泥泞的小河沟,一旦出了这个范围就算做违例,小河沟上方每隔几十米就站着两个监督警卫端着枪监视着所有的参赛战士。
一个个的通过,没有后乘发力者。只有后继无力者,那些本就松散仅靠单兵实力在这大集团中进行越野的各国战士们,在失去了团队的整体性好非常地吃亏,想要冲会被前面的团队压制着,不冲就会被后面冲上来的团队挤开。。
第二方队的八歧部队咬牙坚持着,他们不想失去第二方队的领军地位。而后面的第九防卫队和野小子,则显得比八歧要强上不少,最起码整个队伍都保持着统一的步伐,呼吸也都比较均匀和顺畅,看得出来都留了一点点的气力。在他们的身后就是一小撮没有团队优势地人,在身体已经处在高度紧张和疲惫的情况下,即使有了一股冲劲想要超过前面的三支部队,刚一发力就会遇到对方团队展开挡住道路地优势,想要绕开十几米追上去已经没有乐那股冲劲。
而第三方队也渐渐的明朗了起来。以sas和黑鹰为首,后面跟着的也都是团队作战的国家,小军等人就在其列。他们的身后也是一些零散的单兵。
在后面是一大队近500人的方阵。距离拉得开开的,不少国家的十个人都被打乱在这队列中,能保持一个队伍整齐划一地已经没有几个了。
h国和加拿大、挪威、意大利等等国家的队伍是这里面还能够保持着一定整齐的队伍。
至于再往后就有些惨不忍睹了,不少开着车子从山路中绕出来在小河沟附近拍摄整个越野过程的记者们,看着后面那些咬着牙想要为国争光,无奈自身实力有限的战士们急促的呼吸声和时不时摔倒在地又坚持着爬起来的一些人,有很多都是受到了这几天嘈杂环境和昨天开幕式的热闹影响,来这几天已经习惯了晚上晚睡一会,早上晚起一会的他们。突然之间来了这么大跨度地转变,都有些不适应。一个来自北美国家的战士摔倒在了河沟中,挣扎了几下都没有爬起来,河沿上的监督警卫跑下来把他扶起来,把身上的负重去掉,又给他灌了几口水。
狠狠的敲击着河沿的泥土,仿似是在为自己的失败而懊恼,又像是没有为国家争光而悔恨自己的无能。
这样的情况不再少数,这个时候从山路上被监督警卫扶出来地被淘汰人员有近10个。都是没有办法控制身上超负重地感觉和难走的道路,以及时间限制下地急迫打乱自己节奏的战士,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黯淡的羞愧,不比不知道,一比差距真的太大了。
小河沟中也栽倒了不下10人,其中让所有人都敬佩不已,甚至有的女记者都流下了感动泪水的蒙古战士,作为这次来参加比赛中为数不多的只派了一两个人来参赛的国家,都是抱着参与学习的态度而来。蒙古的两个战士。最强的一个因为在第二方队过山路时想要超过黑鹰而被对方的团队优势所压制,一个呼吸没有调整过来。再加上被黑鹰其中二人猛的减速撞击了一下,整个人一脚踏空,踩在了一个露出的尖石上把脚踝崴了退出比赛后,蒙古的战士就剩下了这一个坚持跑到小河沟的阿里木。
嘭的摔倒在河沟中,一股难闻的臭味传来,杵着不深河沟的泥泞地站起,又跑了近百米,再次摔倒,再爬起,再摔倒,再爬起要撑起身子的双臂没有了力量。
“啊!!!!”跪在河沟中,抬起头冲着天空怒吼,接下来阿里木所展现给所有记者相机和摄影机前的是一幕让他们都暗自竖起大拇指敬佩不已和感动不已的动作。
拔出属于蒙古民族特有的不离身刀具,阿里木冲着自己的胳膊狠狠的扎了一下,疼痛的刺激让他的身体内重新焕发出了一股力量,让他已经疲惫不堪的身体能够再次的站起来,向着前方冲去。
无论是他前面后面都时在参赛地各国战士,还是河沟两岸的监督警卫,甚至那些平日里被誉为冷血职业的记者们,都对着阿里木,这个实力并不太强但却拥有一身傲骨的军人大声的喊了一声好。
阿里木并没有坚持太长的时间,在眼睛能够看到河沟尽头处地第三个标识处时。他已经耗尽了身上所有的力量,倒在了河沟中。
监督警卫把他从河沟中付出,替他卸下那沉重的40公斤负重,在把他交给跑过来的蒙古记者后,对着已经昏厥了阿里木,敬上了对于真正军人庄重的一礼。
两个记者把阿里木放在记者专用的挎斗摩托车上。他们已经没有了继续跟踪下去的欲望,因为他们已经有了属于这次比赛的最大收获,一个能够带给国内民众和军人的最好素材。
虽然在第一天地第一项残酷考核就失败了,可是没有一个人会觉得阿里木给自己的国家丢脸了,他已经把自己能够展示的一切都展示了出来,他走了留下地确是一种精神,永不放弃的精神。
回国后的阿里木成了英雄,一个把军人荣誉和国家荣誉在自己有限的个体上呈现的淋漓尽致的军人英雄。
洪慈的眼圈一直湿润着,这个时候她不再觉得小军是那么的可恶了。一个能够有勇气参加这样残酷比赛的男人,再纨绔,再公子哥。他也是个值得尊重地军人,不论他的身份地位,只为这股勇气。
男记者骑着摩托载着洪慈向前方追去,华夏的部队没有这么悲壮的场面,因为他们一直处在整个大队伍的中列,并且一直稳固着自己的位置和速度。
最前方经过最后一段海滩沙地的冲刺,在6点20分左右回到了营地的三角洲和a小队,已经开始进行了高强度运动后的舒展调整动作。
小军等人也从河沟中进到了第四个赛段----沙滩。
洪慈看着一直处在队列靠左侧地华夏九人,看着那个在自己眼中曾经无比可恶。现在有所改观的左昊军带领着华夏的战士,匀速的前进着,心头想到的是,坚持住,左昊军,如果你能多坚持几天,我收回之前对你的一切评价。
正下决心要对这个男人改观的洪慈,突然看到那给人感觉漫不经心不紧不慢的跑动着的左昊军,突然转头对着坐在摩托车上地自己。是地,他绝对是对着自己,一个无聊夹杂着无趣的眼神,让洪慈刚刚累积起对他地一点点好印象,再次的崩塌。。
臭美什么,不就是在第一天的第一个项目上没有被淘汰吗?左昊军,我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如果给华夏丢脸了,别怪我给你大书特书。让你在国内彻底的成为罪人。哼!!
冲着小军比了下中指,在国外生活了好几年的洪慈可不是国内那种秉承着女子应该妇道的女人。她才不管那个可恶的男人是不是会看到自己这个手势,反正自己出气了就好。
马上洪慈就知道了小军到底有没有看到,那正在跑动中的可恶男人,竟然还有闲工夫停顿一只胳膊侧搭在身体上,一个同样的中指对着自己,只不过自己是举着手臂向上,而他是垂着手臂向下。
王八蛋!!洪慈的双眼冒火,有了冲上去狠狠的教训这个可恶的男人一顿的冲动,刚想跳下车,被身边的搭档拉了拉,指了指四周的环境和人,意思很明显,这是什么地方?
洪慈深深的吸了几口气,才把胸中这难以抑制的怒火平息了一小部分,已经被小军气得有些失去理智的她,丝毫没有意识到在这样激烈的运动下,那个被她称作纨绔子弟公子哥的废物可恶男人,还能有如此轻松的表情和动作,仿似他的身上不是负重4公斤,仿似他刚刚开始进行越野训练一样。
6点40分,第二方队的几十人也到了营地,也都纷纷的开始调整自己好强度运动下有些紧绷和疲惫的身体,八岐的人算是其中最累的一拨人,脸上的铁青在后面第三方队20分钟后到达营地的时候才渐渐的有些消散。
小军等人这样的速度和不争抢名次的越野结束后,影响并不大,微微停顿身子呼吸了几下之后,已经慢慢平息了身上的紧绷和一点点的疲惫。
“哦,furk,这他妈的是什么东西?”来自三角洲和a小队成员们的怒骂声在营地的另一侧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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