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3年又是一个不安定的年份,尤其是东大陆地区普遍发生旱灾,帝国也遭遇了大面积的旱灾,除了河网密集的江南郡,即使有几个硕大的湖泊支撑的“帝国粮仓”五湖郡也只能勉强维持湖泊周围地区的农田用水,大部地区大、小春农业收成都遭遇了几十年难遇的减收,甚至绝收。
从南至北各国也遭遇了程度不一的旱灾,所有一切精力似乎都放在如何度过难关,维持正常的生产生活去了,各国政斧一方面加大征收税收,一放面也在勒紧裤腰带,力争挺过这难熬的一年,所有的军事行动都自动偃旗息鼓,而各地也不断传来饿死人的消息,统治者将要面对的是百姓的不满甚至起义,根本没有心思再去考虑其他。
而我统治下西北地区的庆阳府则因为水利工程的竣工,将从大横断山脉雪水融化而成的弥罗江、太平河等河流引入各灌溉沟渠,收成不但未受影响,而且小春已经丰收,大春也肯定是一个大丰收。金州府也因为靠近横断山区,农田也引入许多雪水化成的小溪、小河流水,再加之南部和中部的农田也才陆续有高岳族人进入开发,所以农作物收成也将比去年有很大提高,我估计只需要从庆阳府调少量粮食便可以满足整个金州府高岳族人的需求,当然他们也必须向我提供大量的优质贵重木材作交换。
而归德和博南两府本来就不是粮食的主要产地,再加之社会治安混乱,又遭遇旱灾,许多饥民、暴民乘势揭竿而起,与本就相当猖獗的贼匪勾结联合,一道洗劫两府的各地集镇的大户商家,形势岌岌可危,两府的警备部队力量本就不足,疲于奔命,四处救火,防不胜防,反而被贼匪军队趁机偷袭,损失不小,不得不退回各自府城固守,再也不敢轻易出城。暴乱军队更是燎原之势,两府的暴乱军也一南一北,遥相呼应。受此影响,关西郡的陇东府、河朔郡的黑山府也开始出现不稳趋势。
虽然我的统治地区还未出现任何迹象,但为了防范于未然,我也将庆阳第一警备师团中的第一、第二两个联队布置在庆阳与归德接壤地区,鉴于金州的军队尚未训练成熟,我又命令崔位秀亲自率领剩下的三个联队驻扎金州与博南接壤地区,严防暴民渗入。
七月底,我再次前往金州府避暑,也视察这几个月来金州地方政斧各方面的工作,鹿纤纤和狄蕾娜也一道与我同行。这几个月来,两个丫头已经成了无话不说的好朋友,狄蕾娜姓格原本就相当和顺,在鹿纤纤臣服于我的胯下后,她也适时的安慰关心鹿纤纤,二女很快就熟悉起来。
到七月底,庆阳人口数已经暴增到八十五万余人,各地的旱灾也变相的促进了各地人口向庆阳和金州的迁移,但我对归德和博南两府人口进入持谨慎态度,一是担心有暴民歼细趁机混入,另外我心目中早已将这两府纳入了自己的势力范围,那迟早是我的囊中之物,所以没有必要迁入庆阳。
抚mo着依偎在我身旁俏丽的脸庞,一边调笑着鹿纤纤,“纤纤,这次你回去,怎么向你爷爷交代呢?”
“哼,还好意思说呢,你自己去向我爷爷说吧。”虽然早已经是我的人了,但纤纤始终有些不好意思,毕竟没有经得长辈的明确同意,自己就失去了处子之身,假如长辈追究起来,自己怎么好意思呢?
看着有些担忧的纤纤,我不由的安慰她:“反正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你也也就是再反对,也没有用了,大不了你又跟我回庆阳就是了。更何况我想你爷爷不会有什么异议的,他同意你跟我走就应该有这个思想准备,我又不是什么圣人。”
“呸,你脸皮还真够厚啊。”羞笑着拧了我一把,我顺手将她拖入怀里,另一只手也就探入她的胸围子里,肆意搓揉着那坚挺的凸起,她顿时瘫软在我怀里,
“爷,这是在马车上啊,”鹿纤纤喘息着轻轻的在我耳边说道,“狄蕾娜也在旁边看着呢。”
“那有什么,这辆马车隔音效果好得很,至于狄蕾娜,她一会儿也逃不掉。”
早已心动神摇的狄蕾娜自然也逃不脱我的魔爪,最终也屈服于我的银威之下。整个旅途都象是一次浪漫的爱之行。
到了金州,我独自一人悄悄来到两个警备师团的军营,虽然是烈曰炎炎,但站在营门上站岗的四名士兵手持长枪,纹丝不动,任凭汗水浸透了全身。远远的可以看见大较场里,旌旗蔽曰,杀声震天,训练正进行得热火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