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问题来了,她是失忆的,谁知道她原来是个什么姓格。若万一真到了谈婚论嫁,她姓格再一变。到那时可就不妙了。
不怕她永远失忆,就怕这失忆后的姓格是假的。爱上一个不存在的人,这人生也就太灰暗了。“谢谢你,聂姑娘。”
“不,这是我应该做的。听夫人说你要去京城。”她边摆茶具边问道。
“是的。”宁采臣点点头。
“是为了进士考吗?”她显得有些激动与娇羞。
宁采臣奇怪地看了她一眼,说:“不!是应朋友之约。”
他说的朋友是黄锦。这一次让他深刻认识到了自己的不足,空有克制的力量却发挥不出来,所以他要去京里找找,有什么可以增加精神力的方法没有。对他现在来说,精神力强了,他也就强了。
到时候说不得他真的能做到“朝游沧海,夕至海角”。
“哦!”她有些失落。仿佛宁采臣没有遵守与她的约定似的。
“你怎么了?”宁采臣发觉她有些不对劲。
“没什么。”她摇摇头,没有说话,而是默默地走开。
她这边刚走,屋里便平空冒起一阵水汽,一白衣女子从水汽中走出。
“白姑娘,你这样突然出现是会吓死人的!”这是第几次了,他都记不住了。自从他搞了这么一间无浩然正气的屋子后,她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再不走大门了。“白姑娘,我家是有大门的,拜托你下次能不能从大门进出。我是无所谓,可这家中人多嘴杂,万一吓到一两个就不好了。”
白素贞白了他一眼,风情万种,心说:你会不知道我为什么不走大门?每次你母亲一见到我,便谈说媒的事,你会不知道?
她还真误会宁采臣了,宁采臣还真不知道自己母亲相中了白素贞一事。
可是白素贞那风情万种的一白眼,大有“回眸一笑,百媚生”之态。
宁采臣是不知道人类可不可以长到她那么美,但是这妖精是真的迷死人了,越是相处久了,越是明白“妖精”二字的威力。
为了不犯错误,他只有问道:“白姑娘,你这次来有什么事吗?”
小公主走了,也就是扈三娘走了。
扈三娘在时,受不了引诱,他还可以借着关心兄台,以缓解一下欲望。
是的,他一直都没承认扈三娘是女子。
有人说这是纯情,有人说这是白痴……都不对。这是只有宁采臣才知道的秘密。
试想一下,有这么一个美丽的大姑娘,只要你不承认认出她是女子,你是想抱就抱,想握手就握手,甚至还可以正大光明地拍着她那受丝布束缚紧绷绷弹姓十足的双胸说:“兄台,真是好胸肌啊!”
宁采臣不知道别人如何,反正在上次他不过才刚进步牵小手的阶段便穿了。
那时别说胸了,就是抱都不让抱。
现在这么好的机会,二傻子才揭穿她。
反正这时代人们都相信梁山泊那类女子随便画面妆,便认不出女儿身的书呆子。
宁采臣也是读书人,他不拆穿,别人就信。可惜就是时间短了点。
正想着,宁采臣突然想到一件事。“你不会又来借犬兽道兵吧?”
白素贞说:“我也可以不借。但请公子告诉我为什么知道齐宝山上有参仙?还有参仙到底在什么地方?”
“这我怎么会知道?”宁采臣苦着脸,心说:难道我要告诉你,是后世看了演你儿子的电视剧知道的。我敢说,你敢信吗?
“那我就只有再借犬兽道兵了。”白素贞很无辜说。
宁采臣知道自己错了,这提前认识的白素贞就是个小妖精,能耍死人。怪不得上一世的法海会让她活活气死。
还记得后世也有这段剧情说,法海向她讨还舍利佛丹,她却俏皮的回头做了个鬼脸回说:“嗯-都吃进肚子里了,再吐出来,你再吃掉。咦-多脏啊!”
可那个法海的故事好不好,宁采臣实在没想这待遇竟然会由自己承接了。
果然这女子也好,女妖也好,只有做了人妇,才会温驯下来。
宁采臣实在是怀念那个稳重的白娘娘啊!“白姑娘,你到底试过了没有,怎么可能只有我的血才好使,其他的血便不成呢?”
犬兽道兵是不大,放一下血都可以用一天。但是什么人也经不住天天放血啊!虽然他也知道人体的安全献血量是200-400ml,可问题是这个世界上哪儿弄量杯去?
一次可以忽视,两次可以忍忍……可次数一多,想不担心都难。除非没有这方面的知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