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黄色身影跳下,12大惊,“小心!”直到雪缓缓落地,12的心也才落地,雪的手不经意间一挥动,所有黄衣卫便都默契地不行礼,“怎么自己送上门来了?”大汉说道。
雪看着12,“刚刚忘记交代了,不要随便伤人,意思意思。”说完又消失了,出现在风的身边,大汉恼火,“老子他妈不信今天你这贱货不下楼了……”一击手刀,12拍手,看着大汉晕过去。
“不要伤人即可,难得有人让我们练练手脚!”12命令道,众黄衣卫和饿狼一样,揍了起来,风挡住雪的视线,“走吧,他们自有分寸。”光明正大地从正门走出,风一直拦住雪的视线,雪发起了小脾气。
“以后我让你看个够。”风牵起雪的手离开,还不许雪回头,雪听后忽然想到了什么,看着风说,“真是的,直说不就好啦,丢死人了。”风大笑,走入一家布庄。
“客官,来看看,这是我们新进的布料,不知是公子买还是小姐买啊?”小厮勤快地走上前。
“喜服。”简单明了,风看向雪,“这是皇城最好的布庄,你……”
雪微微一笑,拦住小厮,“去找苇儿。”
“苇儿?哦,可是苇姐姐,应该是了,请稍等。”小厮自言自语了一会儿,离开了。
一位女子出来,看到两人,“不知两位找苇儿何事?”雪举起黄令,苇儿大惊,“主人。”风看着雪严肃的样子偷笑,说道,“你吓到她了。”
“好了,苇儿,我是来做喜服的。”雪扶起苇儿。
“喜服?谁的喜服?皇上?”
“我和风的喜服。”雪笑着说。
苇儿看着两人,面露吃惊,“主人,恭喜主人了,到时候是在九里楼摆宴吗?”
“皇城内所有酒楼茶楼估计都要忙活了。”雪说道,“反正是自家的,无所谓。”说完看向风。
“那主人的喜服就由苇儿亲手来做吧。”苇儿笑了笑,转身忙活起来,替风和雪量着尺寸,筛选布料。
柳府,“柳大哥,我们可是不请自来了啊。”雪笑了笑。
“依弟、心弟?来,座。”柳黯放下书卷,沏了一壶茶,“来人,去请黄德、皇甫點、庄拂。”
“玩一会儿吧,等他们几个一起来,阑凤估计你们已经见过了,就不打扰他了。”
“我们可是不客气了,还有叫我雪、叫他风即可。”雪微微一笑。
一盏茶的时间,几人陆续来齐,“柳哥,今日什么事啊?”一看就看到了风雪两人,黄德满脸笑意,“怎么回来了也不说一声。”
“现在不是来了吗。”雪说道,拉起风的手,“还有下一个月我们成亲。”
“你们成亲?恩,郎才女貌,好!”庄拂拍手,“那一天有热闹看了。”风黑线……
“今晚留下吃饭,不醉不归。”柳黯说道,皇甫點一直默默的,笑着看着每一个人。
黄德举杯,“来,干!”风正要喝,雪一把拦下,“还好意思喝酒,伤不管啦,命不要啦。”风微微一笑。
“伤?”庄拂问道,“怎么回事?”
风摆手,“没事,今晚恐怕不能陪众位尽兴了。”
“无妨。”庄拂说道,“人在就可以了,至少知道有一个伴。”浅浅一笑,倒是洒脱自在。
“对对,人在就行,这种事情关乎心意,其他的不重要。”柳黯喝尽碗中之酒。
日子总是很快的就过去了,一个月过得平平淡淡,却满含欢笑。
“新婚前,我们是不能见面的,自己小心。”风说道,理了理雪的头发,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
“好,你也小心。”抱了抱离风,雪笑了笑,“怎么搞得像生离死别一样,我们可是要大喜的人啊。”
看着皇宫内外一片大红色,雪坐在床边看着月亮,心想,“你是不是也在看月亮呢?”慢慢地靠在床边睡着了,夜色是美的,却无声无息沾染了黑色,有一点浑浊。
新婚之日的清晨,天边渐渐亮了起来,侍女来来往往,“公主请更衣。”
“公主?”雪问道。
“皇上不是说今日出嫁的是皇上的妹妹吗?那不就是公主?”侍女继续道,“还请公主更衣。”
“好。”金线镶在红色嫁衣周遭平添一份贵气,亮眼的红色绸缎组成了一波一折的层次感,广袖束腰勾勒出雪完美的身形,眉间描画的一朵红莲多了一份妖娆和平静,发饰并不华丽,几缕发丝挽在一起,一支镶金玉钗固定发型,黑发披肩放下,相互映衬,好一个娇羞的美嫁娘!
绣着花边的红盖头挡住了容颜,更添一份神秘、圣洁之色,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说的就是如此吧。
“公主,接着要等驸马爷的大轿来啦。”侍女满脸笑容。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