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荭缭蒙了,眼中泛起雾气,她的亲亲哥哥何时这么对她凶过,心里想着,“都是那个女人,困住独孤公子不说,还把哥哥从她身边抢走了。”头也不回,任凭着司梍笛生气,跑了开来。
“反了反了。”司梍笛来来回回走着,“一个个都反了!”狠狠拍一下桌子,抄起剑,走出去。
“站住!”司荭缭的剑对着风雪,风雪只是微微一笑,对着独孤说,“大笨蛋,她是和我们玩的对吗?”
独孤浅笑:“你不记得她了?她可是来报仇的。”
“报仇?”雪的面容极为夸张,“姐姐,你是不是找错人了……”
“给我闭嘴!”司荭缭的剑架在雪的脖子上,独孤甚至于没有反应过来。
独孤说道:“把剑放下。”声音冷冷的。
“姐姐,我们是在玩游戏是吗?”雪忽然笑了一笑,浑然不顾脖子处的剑,跳着拍手,对着独孤说,“大笨蛋,你真是太好了!还找人陪我玩。”
司荭缭握紧剑柄,轻轻一动,一条口子出现在雪的脖子上,独孤急忙拍开剑,看向雪,黑色的血液。
“你在剑上粹了毒?”独孤握死了拳头,看着雪脖子的伤口,帮雪吸毒。
司荭缭大惊,“你不要命啦!”丢开剑,扯开独孤和雪,独孤的嘴上都是黑血,吓人的很,司荭缭将雪拉到身后,叫道,“这样也好,让你的妻子亲眼看着她的大笨蛋死去。”一抹疯狂的笑。
“司荭缭,我劝你不要太过分。”独孤沉声说道,用雪水漱口。
“姐姐……大笨蛋怎么了?”雪弱弱地说道。
司荭缭嘲讽地说:“他啊,他要死了,你开不开心。”
“你骗我,我的大笨蛋怎么会死!”甩开司荭缭的手,雪气鼓鼓地说着。
“怎么不会?”司荭缭的面容有一点恐怖,“他迟早逃不出一死。”
独孤感觉头晕沉沉的,拿出一把匕首,在腿上捅了一刀,“这是什么毒?”
“这可是我手上最毒的一种毒药,效果果然很好,可惜了,你死后不久,她也会来陪你的。”司荭缭疯狂地说道,“只要一点点就可以致人于死命。”
风雪推着司荭缭,将她推倒后,冲向独孤,“大笨蛋,大笨蛋怎么了?”略带哭腔。
“雪……大笨蛋没事。”嘴唇发黑,脸色惨白,在这个大冬天还流着汗,不过浑身却是发抖。
“你把大笨蛋怎么了!”雪叫道。
“荭缭!”司梍笛赶来,看着跪在地上的独孤翎崖,和扶着独孤的雪,再看向司荭缭,一个巴掌扇过去,“我说过什么,你是不是把我的话当做耳边风?!”
司荭缭冷笑,“自从他们来了,你何时把我看作是妹妹,处处向着外人,我巴不得他们死,全部死!”泪那样脆弱,仿佛断了线的珠子,止不住地掉落。
司梍笛举起的手掌无力放下,叹气:“你用的什么毒。”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反正他们很快就死了。”司荭缭瞪着司梍笛说道。
“你不说是吧。”司梍笛默默走到两人身边,雪警惕,司梍笛微笑着说,“不用怕我。”说完,竟是硬生生吸出独孤体内的毒,吸到自己的体内。
“哥,哥你干什么!”
“自己妹妹做错的事情,就有我这个哥哥来收拾吧。”惨然一笑,“你不是什么都不说吗?那好,你回去吧。”司梍笛加快了内力吸收的速度,却发现这个毒根本无法彻底清除。
一口污血喷出,在积雪上,那么刺目,司梍笛撑着地,颤巍巍站起来,“现在说不说。”
“你!”司荭缭有一点底气不足,雪立刻站起来,叫道,“你赔我的大笨蛋!”之间独孤的嘴唇化作纯黑,手指深深埋在积雪中,努力抓住什么。
司荭缭心有一点疼,这明明不是她要的结果,就是这个女人,这个女人坏了她的大计,双目阴寒,剑毫不留情的刺向雪。
“啊——”雪大叫,内力爆发,司荭缭击中了,坐倒在地,司梍笛和独孤已经没有了战斗力,司荭缭艰难站起来,不依不饶地刺向雪,永远也近不了雪的身。
眼白慢慢变成红色,功力大增,司荭缭再一次刺向雪,根本记不得这是反复了几次了。
司荭缭仅仅是被击中后,后退了几步,笑了笑,挑衅地看着雪,“我要杀了你!”一样的气势,雪被击退了,吐出了黑血,毒根本没有清除。
“今天你会死!”司荭缭毫无招式可言,仅仅是拿着剑不要命地刺来,独孤和司梍笛已经昏过去了。
雪剑出鞘,没有人动过雪剑,雪剑自己出鞘护主了,风雪抵不过这猛烈的毒,也晕倒在地,血光大盛,雪剑充满了暴虐的气息,弄得司荭缭恐慌。
雪虽然晕过去了,但是脑海中一直回响着一句话,“大笨蛋需要我,我要保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