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牢里对峙了许久,而许久之后,二姐才恨恨说道:“你们害死了我的四弟,我要替他报仇。”
花郎一时不解,道:“你这话怎么说,我们何时害死你的四弟了,你的四弟又是谁?”
二姐冷冷一笑,问道:“你可知道我叫什么名字?”
花郎不知,虽然人家都叫她二姐,可花郎知道,她的名字一定不是这个。
“我姓白,大家都叫我白二姐!”
一听姓白,花郎顿时明白了,白二姐,白老四,上次被王德用砍杀的人白老四是这位白二姐的弟弟。
一切都明白了,怪不得他们说要花郎他们付出代价,原来是替她四弟报仇来的,而听了白二姐的话之后,花郎多少有些佩服这个女人,他要报仇,却不直接找仇人,而是杀其他人来给花郎他们制造压力。
许久之后,花郎才开口说道:“原来白老四是你四弟,只是可惜,他犯了法,必须死。”
白二姐有些不屑的笑了笑:“他犯了什么法,我都已经调查清楚了,杀死王德用儿子的人根本就不是我弟弟,是你们放走了罪犯,却拿我弟弟去当替死鬼,你们的事情,以为我不知道吗?”白二姐说着,眼神变的凄婉起来,而在这凄婉之中,却又有着三分恨意。
花郎听了白二姐的话之后,有些惊恐,如果这事被其他人给知道了,定然要治包拯知法犯法的罪的,如此一来,岂不是连累了包拯?
花郎望着白二姐,突然很是热情的笑道:“白二姐可真是会开玩笑,你四弟是个怎样的人想来你应该很清楚吧,难道你能说他这一生之中,就没有杀过无辜的人,难道他就真的不该死,还有你,利用金蚕蛊毒害死了这么多人,你良心何在?”
白二姐完全不领情,道:“我杀的都是该杀之人,我有什么过错?”
“该杀?白二姐想的可真是简单,难道去青楼消遣一下,他们就该死吗,难道偷了东西的小偷也该死吗,他们是有错,可他们罪不至死吧。”
花郎说了这么多,可白二姐却仍旧只是冷冷一笑:“他们去青楼消遣本不该死,可他们不敢将女人玩弄于股掌之间,他们的心肠很坏,杀了他们对这个社会有好处。”
见白二姐如此顽固不化,花郎也实在没有办法,而他也不想跟白二姐多费口舌,最后问道:“你的同伙是谁,现在在什么地方?”
白二姐冷冷一笑:“我没有同伙,一切事情都是我做的。”
花郎摇摇头:“白二姐想替那人顶罪,可惜你顶罪顶的有些晚,就在你被关押大牢的时候,他又在外边害死了一人,难道你能够分身不成?”
听了这话,白二姐一惊,这本是她与那人商量好的,如果自己被抓,就让他在外边再做一案,如此一来,又有人作案,县衙的人也就无法认定她是凶手了,可是让白二姐没有想到的是,就算他们这样做了,花郎却仍旧坚持她是凶手,而且还用极其下作的手段逼她露出了破绽。
“你们要杀便杀,我是不会将那人的行踪说出来的,你们杀了我好了!”白二姐说的慷慨,好像为了那个人,可以不要自己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