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仔细看,却也能够发觉出什么来。
途径天长,说明凶手只是偶然来到,如何两人想约上一面。
而对比这五封信,又可以马上察觉出不同来,前四封信的笔迹和第五封信的笔迹不同,很明显可以看出是两个人写的。
前四封信的笔迹略显雄厚,第五封信的笔迹则娟秀了不少,可仍旧能够看出,是一名男人笔迹。
这也就是说,花郎他们都理解错了,在这五封信里,前四封信并非是鸳鸯大盗中的另一位写给袁儒的,而是袁儒写的,准备寄给另外一个人,可因为某些原因,他只记录了下来,可并没有寄出去,于是便当珍藏,像是思念时的心语。
第五封信,则是另外一个人写给袁儒的,而就是他们那天晚上的相见,让袁儒这个看起来很是痴情的人儿,死在了自己一直想念的人的毒酒下。
这事情看起来很是戏剧性,为何一个对之无限想念的人,见了面之后,却要杀了袁儒呢?
为了什么,又是因为什么让这一对十几年未曾见面的人见面之后,就杀了对方。
那个人是谁,一个男人,可是心理上却是变态的,香味,床上欢好后的液体,一切的一切渐入花郎脑海,让他隐隐做痛。
不知何时,雨中起了风,雨随风吹进书房,给书房带来一丝凉爽,花郎拿着那五封信仔细的看,希望能够从中发觉出什么来,可是让他很失望,什么都没有。
从袁府离开的时候,雨未停,风未歇。
风雨吹打着小小的油纸伞,却更给人一种江南意境。
花郎有些茫然的走着雨中,任凭风雨吹打,他更希望这雨能够让他的脑子静下来,想出这其中的关键。
可是,这关键实在是太少,少的可怜。
回到县衙的时候,花郎的衣袂已经被风雨沾湿,不过他并不在乎,此时的县衙很安静,傅卫和张公公两人不敢再来插手包拯破案一事,这并非他们怕了包拯,而是包拯是读书人,他是一县之令,而傅卫和张公公两人,只不过是考核官罢了,考核和插手县衙事务,是不一样的。
他们有考核的权力,他们可以向皇上说包拯办事不利,可以说包拯轻视他们,但他们却不能够妨碍包拯办案,因为皇上没有给他们这个权力。
五封信拜访在桌子上,包拯和公孙策两人看完之后,很是惊讶,他们也没有想到,鸳鸯大盗竟然是两个男人,而且从信上那些话语来看,更能够感觉到恶心。
这样变态的组合,谁能够想得到呢,怪不得十几年前,朝廷的人拿这两个人没有一点办法。
包拯和公孙策两人看过信之后,望着花郎问道:“花兄弟可有办法擒拿那个凶手?”
花郎无奈的耸耸肩,道:“从这些信上,根本看不出什么来,我们连凶手是谁都不知道,又如何擒拿?”
无奈,只能是无奈。
天渐晚,风雨已停,道路上满是泥泞,蝉鸣早已听不见了,蛙叫却更加的厉害。
大家在侦探社吃晚饭,晚饭是花婉儿做的,她的手艺一向很不错,温梦却是没有这个天赋的,她一直想跟着花婉儿学做菜,可于她而言,切菜比耍大刀都难,最后实在学不下去,就给撂下了。
大家吃着,心里却都在想着这里的案子,就在这个时候,侦探社的门突然被人敲响,花婉儿起身看门,见是公孙策,于是连忙笑道:“公孙先生,你怎么这个时候来这里?”
公孙策一脸急切,根本顾不得跟花婉儿说话便冲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