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墨清自杀未成,却好似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委顿在地,低泣道:“我……我该怎么办才好?我……我只是来看看,我不想这样的……”
柔弱无助的自然之态掩在黑白之间,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惹人怜惜,招人同情,不少心善妇人潸然而下。
“你不说,我来说。”
于家大表哥眼角滑过一丝狠毒,跳出来愤声道:“我问你墨不凡,你是不是每周都要去清世书阁一次?一呆就是一整天,有时还要过一夜才走?”
“是。”
“哼,算你识相。你知道墨清是我们兄弟从哪里救出来的?”
“救出来?姐姐不是说要去诸国游学寻道一年,昨ri晚间方才赶回吗?”墨不凡心念一动,“难道清世书阁有什么不妥?”
“不错,就是在清世书阁。要不是我们兄弟在地底暗室中无意发现,墨清不知还要被你凌辱拘禁到何年何月?”
“胡说!你血口喷人!”墨不凡冷冷道。
“血口喷人?谁不知道只有你和你的死鬼老师才有清世书阁的钥匙和建筑全图,自从你那老师东游星宿海后,整个鸣狐涧就剩你一个人知晓,别人怎么会知道地底有暗室?就算知道,又怎么会有钥匙?就算有钥匙,又怎么能光明正大地将一个大活人在你的地盘掩藏得这么妥帖?不是你,还会有谁?”
“我没有理由。也没有时间。”
“好一个没有理由。”大表哥冷笑一声,快步走到墨清之前,一把掀下她披风的帽子,高声道:“这,便是理由!”
嗡——
台上台下一片心跳声。
澹台小妖一向自视甚高,眼高于顶,自诩在兽山之内自己容貌仅次于容雪山,可今ri与和她幻衍一体的这位墨清姑娘一比,却是不得不甘拜下风。
冰肌玉骨,雪玉凝脂;两道弯弯的滑眉如烟如画,清媚嫣然;剪水双瞳灿若烟霞,幽深似海,yu语还休,灵惑妩媚;琼鼻润口,皓牙晶晶;玉颈修若八宝天鹅,瑙耳巧似灵台仙菇。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媚,纯澈如水,清丽无方。再加上那股与生俱来的楚楚与娴柔,和此时的惶然无助,好一个绝世绝se的丽人。
很难想象一个正常男人长期面对这样一个女子会不动心。
大表哥将大家的表现看在眼里,心中一松,贪婪地瞄了眼墨清修如天鹅的玉颈,冷笑道:“我想理由已经够充分了。至于时间,墨清被拘禁是十四个月前,而据我所知,你也是从十四个月前才开始频繁前往清世书阁的。这么多巧合与证据,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墨不凡自然不傻,事情到了这个份上,他已经完全明白自己是掉进了一个巨大的yin谋里了,想到这层,反而不急了,冷声道:
“无稽之谈。姐姐当时是想要外出寻道,并有亲笔留书为证。至于我频繁前去清世书阁,一是因为她留书中要我为她作一幅问道长卷,二是清世书阁中有老师当年留下的大量图文古籍,方便整理收集。”
“好一张伶牙利嘴。亲笔留书?谁不知道你墨不凡是鸣狐涧第一才子,仿写身边之人的字还不是信手拈来,比真迹还像。至于你说的作画写卷,你每次都是孑然独身,随意自在,谁知道你到底是在作画,还是在逼你姐姐做什么丧尽天良,禽兽不如之事?”
“你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