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必诚拉文绿竹坐下来慢悠悠地等着,还让文绿竹闭目休息一会儿。这里不需要拘束,且阿左阿右会看着豆豆和菜菜,她完全不需要担心。
文绿竹却没有困意,她靠着谢必诚,“你穿礼服真好看,看得我都移不开眼睛了。”
谢必诚低低地笑起来,“那等结婚那天,我穿着礼服,晚上洞房时,任由你撕开——”
文绿竹瞠目结舌,脸一下红起来,飞快地看了围着豆豆和菜菜转的几个人一眼,然后狠狠地掐了谢必诚一把,“你个混蛋,这是在外面呢,说什么荤话。”
“我说的不是荤话,是真话……”谢必诚凑近文绿竹,又低声说道。
之前两家说定了婚期之后,他晚上便光明正大地住到文绿竹房间去了。文爸爸和文妈妈对他的厚脸皮简直没有法子,敲打几句便没有再说什么了。
从此不用半夜偷香窃玉,早上不用悄悄起身回房,谢必诚的日子舒畅得很,即便有繁忙的公事,也不能使他的心情受到丁点儿影响。
文绿竹浑身发烫,在这事上,她是绝对没有谢必诚的厚脸皮的,只得红着脸转移了话题。
谢必诚也怕说过了她真的发火,便跟着转移了话题。
坐了没多久,史蒂文那边跟豆豆和菜菜已经变成了朋友一般,聊着各种话题,跳跃性十足,文绿竹听得有些无语。
又过了一阵,旁边一条通道响起脚步声,紧接着几个人推着一个穿着一件婚纱的木质模特走了进来。
一看到那件婚纱,文绿竹便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
她前一辈子见过很多同事穿婚纱,也许是因为婚纱有特殊的含义,每一件她都会觉得漂亮。
可是,看到眼前这件婚纱,她由衷地说不出话来了。
岂止是漂亮可以形容的?
谢必诚站起身来,伸手楼主文绿竹的腰,温柔地说道,“去试试——”
文绿竹点点头,又侧头看向谢必诚,“真的很漂亮……”
自从小时候看童话故事,她就对里头的公主穿那种蓬蓬裙有着憧憬。长大了知道,婚纱也是另一种意义上的蓬蓬裙,而且意义更胜蓬蓬裙。
只是上辈子她没有机会穿上婚纱,那种龟缩在内心深处的憧憬一直被压抑着。今天,一件专门为她设计的婚纱,出现在她跟前了。
文绿竹看了谢必诚一眼,便跟着进去穿婚纱了。
她一个人自然是穿不上的,可有几个人在身边帮忙,婚纱终于上身了。
镜子里头,她修长而丰腴,穿了纯白的婚纱,又有一种圣洁感。
她坐下来,由着造型师帮她把头发盘上去,等收拾好了,便从试衣间走了出来。
谢必诚左右坐着豆豆和菜菜,正在和史蒂文低语,听到声音便抬起头来,紧接着,又情不自禁地站了起来。
如同在布拉格黄金巷第一次初见,他的心怦怦怦地直跳,让他想将人搂过来,牵着她的手再也不放开。
只是,在黄金巷里,她明亮的双眸带着焦灼和惶恐,这一刻则带着害羞和喜悦,正忐忑地看着他。
她在为他绽放自己的美丽,谢必诚缓步走过去,牵住了她的手。
“很漂亮——”谢必诚走近了文绿竹,千言万语,只化作了三个字。
今天这一句话出现的频率很高,可是没有人怀疑其中隐含的真诚。
文绿竹纵然知道他会这么说,可这时还是羞涩得晕红了脸庞,在他灼热的双眸里,心生幸福。
“妈妈这婚纱好漂亮,菜菜长大了也要穿这么漂亮的婚纱——”菜菜围着文绿竹打转,小手忍不住身上去摸了又摸。
豆豆看着文绿竹,赞道,“嗯,很漂亮很漂亮,和爸爸很般配。”
“嗯,我们一家人的衣服都很漂亮。”文绿竹点点头,微笑着说道。
旁边的史蒂文见谢必诚和文绿竹已经从二人状态跳出来了,便上前打量,并对着身边的助理不住地说着修改意见。
“领口的剪裁改一改,下摆的弧度飘逸一点……”他口中飞快地说着,他的助理的笔也飞快地动着。
谢必诚牵着豆豆和菜菜后退了一步,让出地方让史蒂文工作。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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