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绿竹将一套翡翠首饰拿了出来,看得直点头,“真漂亮……”听到谢必诚让她试,便上下打量了自己,“我穿着家居服,戴上也看不出什么啊。”
谢必诚打量了一下文绿竹,将翡翠拿了过来,看了看,道,“这项链成片的翡翠,还真不合适今天戴,那以后有机会再试吧。”
文绿竹点点头,看了又看这套首饰才收进盒子里,问,“你给我买了,那爸妈和豆豆菜菜的呢?”
“都买了。”谢必诚点点头。
“放在哪里了?咱们看看去。”文绿竹说着就站起来。
谢必诚见她兴致勃勃的,便站起身来一起回了二楼房间,指指他们房中梳妆台上的几个盒子,“都在这里了,午饭之后再给他们吧。”
文绿竹坐在梳妆台上挨个打开盒子看了起来,谢必诚见了,便占了点儿椅子,环着文绿竹坐在梳妆台前,看她摆弄。
文绿竹将所有盒子都打开来看了一遍,发现她和菜菜的礼物最贵重。和她的整套翡翠不同,菜菜的是一枚13.78克拉的粉钻,价格高得吓人。
而谢老太太、文妈妈和文奶奶的礼物都是一只翡翠镯子,三只镯子看起来都是绿莹莹的,价格应该在伯仲之间。
至于给男孩子和男人的,就相对而言普通很多了,都是手表,但是价格也不便宜。
文绿竹看完了礼物,长出一口气,对谢必诚道,“以后出差,别带这么贵重的礼物了。”
虽然她经常被文妈妈说花钱如流水。但是对比起谢必诚,她就是渣渣。谢必诚这次带回来的礼物,总价格算起来不知是不是比他这次去伦敦出差创造的价值还要大。
“有合适的就买了,不算什么。”谢必诚搂着文绿竹的腰,“叶思吾那是怎么回事?”
他以前对情人都大方,虽然没有用过心思送礼物,但是阿左阿右吩咐人准备好的也不寒碜。对情人尚且舍得。何况是对自己的妻子和女儿?
妻子是他心里喜欢的。女儿是他宝贝着的,再者他亏欠了母女俩好几年,给她们送什么首饰都值得。至于豆豆。将来家业都是他的,他还会教他立身的各种本事,倒不用跟对待妻女一样。
文绿竹听他提起这事,便转移了注意力。便将事情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他可真争气。”谢必诚听完,说了这么一句话。便转移了话题。
中午吃完饭之后,文绿竹将谢必诚带回来的礼物分了别送给大家,谢老太太和谢老爷子拿了礼物没说什么。
文爸爸文妈妈拿了礼物,送走文绿竹和谢必诚之后。又想了个法子悄悄叫了文绿竹回来,问她礼物是不是很贵,又让文绿竹叫谢必诚以后别给他们带礼物了。
文绿竹自然不多说什么的。只道不是很贵,但是是谢必诚千挑万选给他们挑回来的。让他们好好保存,别送人寒了谢必诚的心。
那镯子价格就连她这个爱花钱的都觉得贵,若给文爸爸文妈妈知道,还不定愿不愿意收呢,所以是绝对不能跟他们透露的。
文爸爸和文妈妈将礼物收好,文爸爸对文绿竹道,“之前的沉香,爸爸后来又去沼泽里找到两块,看着都是奇楠香,之前分好的就分好了,这新找到的两块给你,你拿去帮阿城做一串珠子带着吧。”
听文爸爸提起沉香,文绿竹这才想起,自己差点忘了这东西了。
她想了想,说道,“我这里有很多呢,新找回来的两块,爸爸和妈妈自己拿着吧。我都嫁出去了,怎么还要你们的补贴?”
“这可不是送给你的,是送给阿城的,你可别代替阿城推辞了。”文妈妈利索地说完,径直进房间去了。
文绿竹委屈地看向文爸爸,“原来在爸妈心目中,老谢比我重要呢。”
“你这傻孩子,我们对阿城好,不是希望他对你好么?你看他,不仅对你好,对豆豆菜菜也好,连我们,也是有礼物的。这么好的孩子,我们不对他好对谁好?”文爸爸哭笑不得。
这时文妈妈已经拿了两块沉香出来,还坚持道,“这是给阿城的,可由不得你推辞。”
文绿竹只得将两块沉香接了过来,心里盘算着今年没送什么好礼物给谢必诚,明年倒是可以好好准备一下。
至于文爸爸说的,把沉香做成珠子给谢必诚戴在手上,倒也是个好主意。而她横竖没有正经工作,可以去学怎么做沉香串珠,也不必学得多深,能打磨成珠子就成了。
还有谢老太太和谢老爷子的生日,李老爷子、李老太太,几个大哥嫂子,文绿竹算了算,如果都送沉香,估计自己手上的沉香都不够用了。
辞别文妈妈,文绿竹拿着沉香回家里放好,她并没有告诉谢必诚,因为想在明年生日时给他个惊喜。
接着,她和谢必诚又拿了给文奶奶的礼物专门上门去给文奶奶送去。
文奶奶收到礼物十分高兴,她不知道镯子值多少钱,只知道孙女婿到伦敦出差回来,还专门给她带礼物,心里十分受用,将翡翠戴在手上,乐呵呵的,上下看着。
“以前到龙城和其他教友开会,见过她们手上戴的镯子,也是这样的,不过没有我这个绿。过几天又要出去,我正好戴着去显摆显摆。”
文绿竹听着觉得有些为难,这镯子是真的贵,文奶奶戴着去,不知道会不会引起有心人觊觎。但文奶奶此刻在兴头上,她不知道该不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