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帆说的没有错，陈列无法反驳，在事业与爱情面前他宁愿选择前者。一个可以让他少奋斗十几年的黄珊珊，在年少轻狂的时候他不是没有想过依照着自己的喜好找一个女朋友。随着年龄的增长。对于权利和金钱他开始更加的向往。

他一直知道杨帆喜欢自己，可是那又有什么用。特别是杂志社经历失败之后，这样的爱情只会是更经不起风吹雨打。别人一只手就能翻云覆雨，而他只能是坐以待毙。

“陈列，我今天只想问你一句话，你到底有没有喜欢过我。”

她神情淡然，眼神明亮。不问出答案是不会轻易放弃的。

良久，陈列终于松口说出了一句语气很轻的话。里面夹杂着无奈和伤感。

“一直都是喜欢着的。”

是不是他隐藏的太好，所有的人都没有发现。包括杨帆自己。他可以和任何人暧昧，但是唯独杨帆不可以。既然是一开始就没有未来，他不会许下任何的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