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啊!”许自南刚说了这俩字,就感觉到后腰被人轻轻掐了一下,是在示意她不要说负面的话。她又不傻,当然知道不能乱说,于是道,“比如,我想吃垃圾食品,特别是冰淇淋的时候,他的脸就板起来了
tang,还特别凶。”
“那最后是谁赢了呢?”主持人笑道。
“其实大部分时间还是我赢,但有时候……我也很听他话。因为我知道,他是为我好,我胃不太好,生冷的东西吃了会不舒服,所以他才那么凶。而且,对于我来说,其实被他凶也是一种幸福了。”
“哦?”主持人感兴趣了,“被凶也是一种幸福?这个说法我真是第一次听到。”
“凶在他那里代表关心和爱,他怎么不去凶别人啊?因为怕我生病怕我疼起来难受,才会禁止我吃这吃那,有时候我一边委屈,却一边特享受这种感觉,凶巴巴地被宠着的感觉,这种感觉除了像爱人以外,还像父亲,像哥哥……”许自南觉得自己越来越会编了,这些话,编得都跟真的是的……
是吗?真的全都是编的吗?难道她之前没有这样享受过?
“真是太令人羡慕的幸福了!”主持人感叹道,“晏先生始终没有说话啊,晏先生要说点什么吗?”
晏暮青却只是搂着她道,“我夫人说的,就是我想说的。”
主持人又感叹了一番,最后用祝福结束了他们的节目。
节目组走了以后,许自南还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沉浸在刚才的气氛里,她自己说过的话,一字字地,在耳边重新回荡。
晏暮青送他们出去,回来看见她这般模样,也是久久地立于她身边,不动。
忽的,他不知怎么回事,坐了下来,并且猛地托住了她后脑勺,捏着她下巴,低头朝着她吻下来。
她惊了一跳,但也只是随他吻了。他来得这么凶猛,这么用力,她怎敢用同样的力气和他对抗?万一伤到小恩恩怎么办?
好长的一个吻,仿似要将这段时间的疏离冷淡全部补回来似的,最初她还是僵硬的,到了后来,全身软得无处着力,被他压在了沙发靠背上,任他的气息将她侵占,并贯穿她的肺叶。
吻和性/爱都有唤醒功能。
这个强势的吻,唤起了许许多多的往事和情感,尤其,还是在做了这个节目,她又说了那么些感性的话之后,原本回忆就在脑海里撞进,再被他这么一吻,那些感动过的,心疼过的,爱过的,全都涌上心头,当然,也包括那两晚她所看到的。
这样的结果,是最终被他吻到了泪流……
她不知道这泪是为何而流,就像做节目时突然哭红了眼睛,也不知是为何,也许是为爱,也许为恨,也许只是自己情绪突然到了那一层……
他也是吻到咸味了才放开她,依然浅浅地,啄着她的唇、鼻尖、眼睛,吮走她脸上的泪滴,最后化作一句喉音低语,“我们一家人,永远也不分开。”
许自南再一次泪如雨下,怨恨的眼神看着他,“我从来就没想过要跟你分开,是你,现在是你要亲手将我推开!本来不想现在跟你说的,但看不下去你这深情款款的假面目!我必须告诉你!我会走!生完恩恩,我就把恩恩一起带走!”
晏暮青看着她,“我什么时候把你推开?”
“有!别再撒谎了吧,晏暮青,我都替你脸红了!你的一家人指谁?我们三个吗?只怕还有人吧?”她嘲讽地道。
晏暮青,“你到底在说什么?什么还有人?”
许自南冷哼,“你别再装了!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一个!你曾说过什么?背叛是你最痛恨的事,你决不让你自己成为恩恩的耻辱,那你现在在做什么?”---题外话---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