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舒黎双腿一夹,猛地用力。尤芊袭就感觉腿上一阵酸疼,她呲牙咧嘴地哼哼。“凭朕对你的了解,绝对没有女人三从四德的观念,说话做事都喜欢随心所欲,毫无章法,整天疯疯癫癫,贪财好色,这种事情不用猜也会发生。”夜领导总结了一份详尽的报告。
尤芊袭双手撑在他的胸膛上,不服气地嘟囔道:“切,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食色,性也。每个人看到异性,都会发出欣赏的目光好不?我才不信,你看到美女,不多留心几眼。”
夜舒黎大义凌然道:“当然,所有天下的花朵朕都看过了,忽然发现了一棵丑不可言的薄荷草,简直就当成了宝贝,你说朕冤不冤?”
“你说谁是草?”尤芊袭明知故问道。
“谁送朕薄荷草,谁就是那颗草,哈哈……”夜舒黎心情大开。
尤芊袭大怒,五指成爪,就去挠夜舒黎的痒痒。夜舒黎也不躲开,直接用宽大的手掌,把她作怪的小手按住,手指交叉,就紧紧握住。尤芊袭手脚都被禁锢,就要出嘴咬他。
夜舒黎轻蔑地一笑,“要是你敢,我就用我的嘴对付你的嘴,看你的样子,似乎很期待?”尤芊袭完败,灰溜溜地把脑袋跌回夜舒黎的怀里,砸得他的胸口生疼生疼的,连带着他的下巴也磕了一下。
夜舒黎也不计较,只是继续说道:“你不会有那些拈花惹草的机会,朕会叫上邪跟着你。如果你有什么让朕不满意的行为,朕直接摘了他的脑袋。这下,你该放心了吧。”
尤芊袭知道他是派上邪保护自己,心里像吃了蜜一样的甜,她软软糯糯地说道:“我早就想自己出门寻找你的哥哥,你这样安排,很好。不然我在这个宫里,不能保证你哥哥回来的时候,我还能不能有骨头存在了。”
夜舒黎用拇指摩挲着她的手心,低低地说道:“别放出去,就跟脱缰的野马似的。记得给我写信,还有处处小心,别以为到了宫外,就平安大吉了。”
尤芊袭抓住他的手,认真地在上面画了一个心的形状:“这个是我们那里表示爱的标记,你千万不要弄丢了。你现在是我的人,也不要看到女人婀娜的腰肢,就走不动道了。”刚说完,她又发神经般大吼道:“记住!看都不许看!”
夜舒黎被她母狮一般的动作搞得哭笑不得,只好把她拉回床榻,用自己的唇堵上那张可爱的小嘴。等到她的嘴唇都是一片妖艳的红肿之色,他才慢慢松开了她。
“我现在就走不动道了,因为多了一条腿。”夜舒黎坏坏地说道。尤芊袭翻看着他的衣服,调戏道:“哪里……在哪里,我看看。”夜舒黎一个翻身,就把她背对着自己,紧紧地抱在怀里。尤芊袭立马感觉到双腿的根上,有一根嚣张的异物,在死死地抵在那里。她瞬间就不敢再多做造次,乖乖地离开了些,羞涩的脸蛋上,一片红光霞色。“哈哈,现在感觉到了吗?”夜舒黎悄悄地在她的耳边,轻声地问道。尤芊袭选者口不能言,肢不能动,以免多说多错,多做多火。
不一会儿,只感觉脖子后面有细微的动静,夜舒黎说道:“这条‘月亮美人’的信物,你一定要保存好。现在我帮你把它解开了死扣。如果想念我的时候,就拿下来看看吧。这个上面有皇家的御用纹饰,关键的时候,可以保你一命。”
尤芊袭眼中开始有些湿润,想着要和他离开一段时间,还没有走,心里就开始了挂念。她转过身去,把自己的小脑袋,慢慢地埋进了夜舒黎的怀里,闷闷地说道:“我一定会快点回来。”夜舒黎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更加用力地抱着她,在她的额头轻轻地一吻,“傻瓜!”
深夜,大街上一片漆黑,只有大户人家的屋檐下,还挂着一盏死气成成的白纸灯笼。一个粗布衣裳的更夫,大约四十年纪,已经花白着胡须。
他敲着铜锣,经典的吆喝着:“天干物燥,小心火烛!”更夫慢慢移动的影子,随着他的走动,被拉得有些长。就在这时,一个黑影,像鬼魅一般,转瞬即逝,直接翻入一座大院。
更夫脊背一僵,头皮发麻,踉踉跄跄地往前面奔去,嘴里默默地念着:“阿弥陀佛,如来观世音,太上老君土地爷,我刚才什么也没看见,阿弥陀佛……”
那个黑影在院里七跳八窜,直接到了一个窗台下。
“大人,属下有要事禀报。”木窗一开,露出张太史满脸皱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