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婆子脸色一变,仿佛被猛兽盯一样,急忙赔笑道“看老婆子这张嘴,绝对不让王大官人吃不好酒,兴许还有一段风流佳话。”
王秀却随着人在樊楼,体验着风情,心里却慢慢找到一些感觉,他满有兴致地饮了两杯酒,当李婆子挂着虚伪地笑进来,他眉头一挑,两声道“怎么,还不请几位小娘子来,没看到我们的蔡二官人急不可耐了。”
“马到,王大官人不要急。”
“秦小娘子可有空?”王秀显得有些轻挑。
“大官人稍后,老婆子这去。”
“只能借小娘子清誉了!”王秀微笑着向蔡易举杯,杯酒一饮而尽,尽是满嘴的苦涩。
许瓶儿和秦献容二女,几乎是同时进来,二女的盛装艳丽让厅堂为之一亮。
一个浓妆艳抹、高鬓鎏金,带着几分烟火人间的味道;一个素装白罗,斜绾发鬓,有着几分不食人间烟火的滋味。
许瓶儿倒也知趣,主动依偎着蔡易坐下,看样子两人早对眼,秦献容半推半地坐在王秀身旁,一张俏脸如同抹了层胭脂,只是为她斟酒。
王秀有某种不太好的感觉,但他又得借助秦献容,不得不苦笑着接纳,大不了封笔前给秦献容诗词册子。
蔡易看看王秀有些尴尬,笑道“听说实说秦小娘子才艺过人,今日能不能聆听清音。”
王秀不由地怪怪看着蔡易,他哪里给蔡易说过这话,这不是没话找话嘛!
秦献容不知道蔡易信口开河,暗道王秀真的高看自己,心下羞涩,一双如剪水般的秀眸,落在王秀身。
当初,许瓶儿可是冲着王秀而来,如果王秀愿意,自己如花似玉的身子给了也给了,王秀的名头辱没不了她的清白。哪想王秀对她压根没心思,又被李师师半路劫人,失望下和蔡易相好。
不想蔡易也算一位风流才子,才造诣极高,而且又会来事,嘴像抹了蜜,她一颗芳心终究贴在蔡易身,很自然的陪着蔡易寝。
虽然,她也是处子身,却周旋客人早老于世故,又视蔡易为知心人,哪能看不出来蔡易的迷恋她,一双杏眸沾了蔡易,暗佑自己有福的话成为侍妾,也不妄多年的辛苦。
“听说官人忙着筹建衙门,今日怎么得空来吃酒?”秦献容听到王秀来时,心着实欢喜,一身素装素颜而来,见了王秀却羞涩的不知说什么好。
王秀笑而不语,细细打量素颜的秦献容,真是赏心悦目,容貌绝不下有琴莫言和朱琏,让他心悠然一动,如此绝色美人,是要了她又有何妨?念头煽动,目光多了几分暧昧。
秦献容见王秀不答话,看了王秀一眼,见他正在痴望自己,目光闪烁着炙热的冲动,顿时明白王秀想些什么,俏面微热,含羞的低下螓首。王秀马清醒过来,自己有点太冲动了,那夜和朱琏的一夜风流,一直有对不起有琴莫言的内疚心,朱琏的献身又让他深深的迷茫,甚至连怎么找朱琏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又太放纵了?一笔糊涂账还没算清,又要沾花惹草。秦献容乖巧的为他斟满酒,柔声道“官人,有什么心事烦恼,奴家能不能为官人分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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