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为人处世决不能迂腐清高,不找事但事找你,既然矛盾已经激化,对方毫无眼色非要逼迫他,那不用再客气了,往死里整争取利益的最大化才是硬道理。
一句话,弱者不值得同情!
蔡耕道斟酌再三,吴家交通盗匪无论真假,王秀既然敢拿到明面来,说明掌握了铁证,那好办了。他不在乎什么吴家吴浩明的,能通过吴家的破事打击王黼,相信蔡京非常乐意看到,或许还会加把火,虽说不会把王黼怎么样,但也能消弱这厮三分实力,甚至蔡攸也不介意扑去咬一口。
如果出了点事,不是还有王秀这位始作俑者嘛!虽然不太厚道,却也无可厚非。
“嗯,内鬼不除,的确难以击退贼寇。”
王秀切牙一笑,他不相信蔡耕道不处理,能打击王黼的好事,蔡耕道会不明白?简直是笑话,但这话可不能说出来,也心里明白,嘴却说道“大人说的对,利国监加紧备战,还有许多事没有完成,州里还要多加支持。”
蔡耕道嘴角微抽,这是张嘴要好处啊!但他也许过了,利国监保不住的话,他也得跟着倒霉,算把徐州各县打残了,只要保住利国监,他也是大功一件,当下笑道“这个好说,待拿了内鬼我回去调派。”
果真道,王秀淡淡地笑道“事不宜迟,迟则生变,只要大人一声令下拿了内鬼叛贼,此战又能多几分胜算,全歼宋**寇指日可待,当然他要是敢来的话。”
蔡耕道幽怨地瞥了眼王秀,这话说的活泛啊!赶来的话,难道宋江回不来?嗯,也有这种可能,他隐隐有些后悔答应的快,再等等看看形势好了。
“说笑了,我准备让我家大姐和娘子,这两天出城回去,然后全力备战,准备给宋江迎头痛击。”
这还差不多,蔡耕道不知军旅,不明白里面的道道,却能感觉到王秀的自信,不免诧异地道“没想到实不仅有经邦治国才能,还有领兵打仗的能耐,真是知人所不知。”
王秀嘿嘿一笑,玩味地道“闲暇时看些兵书而已,登不了大雅之堂的。”
蔡耕道翻个白眼,暗骂王秀滑头,不过他倒是放心了,至少王秀还是利用他们蔡家对付王黼,这说明这小子有眼力头,自己那堂侄能和王秀有一份善缘,对日后的仕途有利。
王秀从驿馆回来,把王卿苧和有琴莫言找来,开门见山地道“大姐、妹子,你们收拾一下,这几天回去。”
“怎么了?我还没有看完看好利国,怎么能回去。”王卿苧很不满意。
有琴莫言秀眸一闪,弱弱地问道“这几天正在撤离城外工坊,是不是又要打仗了?”
“刚打完那群盗匪,那还会有事.”王卿苧很不在意地道,但说着她俏脸一变,惊惶地道“难道盗匪不甘心,又要来攻打利国?”
王秀盯着王卿苧煞白的俏脸,忽然感觉大姐很逗,淡淡笑道“不是难道,是肯定要来,一场敌众我寡的血战。”
“这可怎么办.。你。早知道不当这破知监事了。”王卿苧一阵懊恼。
王秀摇了摇头,大姐虽然是聪慧过人、心地善良,却也沾染了商人习性,把利益看得太重,他淡淡笑道“总归有人来做的,再说大乱才是发财致富的好机会,难道大姐看不明白?”
“大乱?”王卿苧疑惑地看了眼王秀,懵然眼前一亮,惊讶地望着王秀,诺诺地道“大哥,你太坏了。”
“公私兼顾,无损大义。”王秀呵呵地笑了。
“哥哥,大姐自己走,我留下陪你。”王卿苧一愣,转首看向有琴莫言,王秀也惊讶地瞪着有琴莫言,摇头道“这次非常凶险,搞不好会城池失陷,我一个人还好说,你不能留下了。”“既然是哥哥的娘子,要生死与共。”有琴莫言目光坚定,态度非常坚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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