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气东来。帝星起……看不懂,看不懂啊……”
张辛雨喃喃自语。却搞得一旁的张鱼来了兴趣。
“老张,你会占星?”
“我二叔好这个,跟他学过一点。”
勺子一刮,嘶啷,到底了,张辛雨放下罐头,舔舔勺子,掏出块手帕擦拭起来。
张鱼眨着眼,又凑近了一点,神神秘秘地小声问道:“你刚才说,帝星起,是啥意思?要换皇上了?还是又得改朝换代……”
张辛雨赶紧竖起指头嘘了一声。
“你找死啊,老子够倒霉了,别再拉我趟浑水啊。”
张鱼哎咳两声,左右观望两下,更加压低了声音:“我不是胡乱问的,老早就听到风声了……”
张辛雨一抬手:“你听到地,烂在肚子里就是,别扯上我啊,我要到洞里睡一阵了,有热饭吃了再叫我。”
话音刚落,左边一声枪响,一个沙哑的大嗓门连声惊叫:“毛子来了!毛子来了!铁丝网那边有毛子——”
张辛雨的小小计划就此泡汤。
……
赛米巴拉金斯克,西北方面军司令部。
“……现已查明,由巴甫洛达尔溯河攻来地敌53集团军/.个合成装甲旅,由一支数量庞大的内河舟艇部队予以支援。该集团军现分为北岸和南岸两个战役集团,分别沿额尔齐斯河北岸与南岸推进,并通过河上舟艇输送,相互援应……”
“到今天下午,敌北岸集团已突破我19师在谢苗诺夫卡:.地,逼近距塞城不到50公里的大弗拉基米尔至多隆一线,南.7|破了我103在科涅奇纳亚渡口的阵地,逼近与多隆隔河相望地恰甘地域。”
方面军参谋长兼额尔齐斯集团司令官严沧龙上将放下教鞭,转头面向身旁一直在聆听的梁天河司令长官。
“是时候投入预备队了。
”
梁天河恩了一声,眉额微拧:“会不会早了点?就这样打退他们,我怕吃不到北边的大鱼啊。”
严沧龙急了:“再不反击,塞城就危险了,敌人一旦攻占恰甘,就能轻易前出至纳兹缅卡到苏沃克布拉克一线,威胁我们的铁路运输——绝不能拿铁路来冒险啊。”
梁天河略略沉吟,还是摇摇头,背手回到座位上。
“不,还是晚点再反击,不过,可以从预备队里抽调部分兵力,加强现在的防线。今天到了两个反战车营,明天,禁卫军的两个先头装甲营也该到了,够你再撑一阵的。记住,暂时不要把敌人打得太痛,让他们以为自己还有机会嘛。”
“可以抽调多少预备队?战术性的局部反击没问题吧?”严沧龙不客气地追问。
“最多一半,包括炮兵在内。战术性反击可由前线各级主官视情发动,但要有有充分的理由和把握,并且要严格提防敌军趁虚突击。我想你可以理解,在足够的装甲部队抵达之前,大规模地反击是自找苦吃。”
训令完毕,梁天河却感到右眼还是跳个不停,揉了好几下也止不住。
“妈的,都一晚上了,这到底跳的什么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