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萨利的三千步兵,排着整齐的阵型,带着滚滚的气势,向着左拉左思城的方向移动。
而那两千最为精锐的骑兵,则悄无声息的离开了队伍,在那隐蔽的地方藏身下来,准备在适当的时候,给予左拉左思人致命的一击。
高墙林立的左拉左思城,伫立在皮尼奥河的河岸边,那高耸坚固的城墙,经历了数十上百年的风雨,却依旧岿然不动。[]
宏伟的宫殿中,衣着华丽的贵族们,不顾脸面的大声争吵着,而在那宽阔的广场内,手持兵器的兵勇,源源不断的从城市的各处向着这里汇集。
无论贵族们如何的争吵,但是却也无法阻挡这些善战兵士们捍卫自己的城邦和家人的决心。
激烈的争吵后,贵族会议上的贵族们终于达成了共识,决定在城市内召集六千兵士,出城迎击那股来自于西方的敌人。
沉重的大门缓缓打开,十位左拉左思城的半神们,带领着召集到的六千左拉左思兵士,踏出了他们的城邦。
在这座富饶的城邦外面,那开阔平坦的地域上,两支军队对峙着,一方拥有六千多人,而另一方则仅仅只有三千多人。
即便是人数相差了一倍,但是作为劣势一方的色萨利,却充满了凛冽高涨的气势,压迫着对面的左拉左思人。
“来自于远方的强者,请离开离开左拉左思城的领地,否则你们将会受到骁勇的左拉左思勇士们的无情打击。”一位左拉左思城的半神,骑着战马,从队伍中走出来,望着对面的色萨利军队,大声的警告到。
左莫科斯驱赶着战车,走上前来,与这位左拉左思城的半神对视,他举着手中的矛兵,直指左拉左思城,用那浑厚的声音说道:“左拉左思城的卑劣者,曾经的你们带给过色萨利战火和痛苦,因为你们的卑劣行为,让无数的色萨利的母亲失去了儿子,今日,色萨利的大军,将要踏破左拉左思城,为那些死去的色萨利勇士报仇。”
战争总是需要寻找一些借口的,即便是些不是借口的借口,但总不好不宣而战,左莫科斯说到的这个理由,虽然有些牵强,但总体上来说,还是说得过去的。
“色萨利的半神,立刻带着你们的兵士,离开我们左拉左思城的领地,否则我们不介意用武力将你们驱逐出去。”知道对方的身份后,那位左拉左思城的半神神色舒缓了下来,冷声喊道。
色萨利积贫积弱许多年,在这些年头里,不仅是野蛮的马其顿人打过她的主意,就连东边,南边的几个比较强的城邦,也先后与其发生过小规模的战斗。
因为彼此交过手,对于色萨利的实力,左拉左思城还是有些了解的,看到现在仅仅只有三千左右的色萨利人,他们之前的小心谨慎去了一大半。
看到对面半神脸上露出的嘲讽,左莫科斯缓缓举起了手中的矛兵,指着他,厉声喊道:“色萨利和左拉左思城之间,只有一方能够继续在这片富饶辽阔的土地上存在,而另一方则要灭亡,就在今天。”
“愚蠢的色萨利人,难道你们认为凭着这三千个孱弱的兵士,可以打败我们左拉左思城上万的勇士吗?”左拉左思城的半神仿佛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忍不住大笑出声来。
“队伍往后退……”左莫科斯刚刚开口就被阿基琉斯打断了,身在黄金战车上的阿基琉斯,举起了自己的手来,向队伍发出了命令。
三千个举着盾牌和矛兵的色萨利兵士,在得到了国王的命令后,有秩序的缓慢向着后方挪动。
而对面的左拉左思人,在看到色萨利的军队向后退去时,半神和英雄们驱策着战马和战车,向前压,而后面的六千兵士,也随之前进。
两只对峙中的队伍,一方后退一方前进,在色萨利的军队向后撤退了数百米的距离后,终于停下了后退的脚步。
两军相对而行,咄咄逼近;一位强壮的半神从左拉左思人的队伍里跳将出来,作为挑战者,肩上斜披着一领豹皮,带着弯弓和利剑,手握一对顶着青铜矛尖的投枪,对所有色萨利人挑战,在痛苦的搏杀中,一对一地拼个你死我活。
两支英勇善战的军队都停止了步伐,这位年轻而强壮的左拉左思人的半神,走到了两支队伍中间的开阔地上,举着自己的矛兵和盾牌,向色萨利人发出挑战。
嗜战的色萨利半神们兴高采烈,眼见这个左拉左思人的半神迈着大步,走在队伍的前面,像一头狮子,碰上一具硕大的尸躯,饥肠辘辘,扑向一头带角的公鹿或野山羊的躯体,大口撕咬,虽然在它的前方,奔跑的猎狗和年轻力壮的猎人正在扑击——就像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