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我和你们拼了!想我怎么也是个堂堂五尺多男儿,岂能受你们这恶婆娘欺侮。竟敢拿老子当奴才,老子命都不要了,与你们这对人妖贼婆娘拼了。”林动发疯的咒骂着。
当然,这是在她们离去之后。
“不行!单单骂她们,太便宜她们了。”
好汉不吃眼前亏,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然而小人报复从小到晚。
只见林动取出他藏起夜—画像,没有刀子,用笔耍起了飞刀来。
很孩子气,就像他现在的形象—样。一个毛头小子,笔笔直飞画像的头部,得意洋洋的大乐特乐,仿佛这样真的就报了仇似的。
“怎么样?怕了吧!”没有伤到别人分毫,自己却累个半死。最悲哀的是他自己还不知道……
“气消了吗?”夜—问道。
“消了?怎么可……”随口答道,脸色猛然变得幽黑,大有头上飞过大叫“傻瓜”的乌鸦的画面。“你,你还没有走?”
“太欺负人了,哪儿有老隐身的!”林动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神色。
房中空空如也,却有声音。不用问,都知道她们又隐身回来了。
夜一叹了口气,言道:“唉!谁人背后无人说,谁人背后不说人。我,不怪你的。”
“真的?”林动—脸惊喜。
这一刻,林动甚至没了报复的念头。
然而如此轻易饶恕,又岂是夜一的为人,更是白瞎了她恶魔的天性。只听她说:“不过你辱本将画像,蜂,依帝国律当如何惩治?”
蜂说:“以下犯上者斩!妖言惑众者车裂!”
“这样啊!”夜—好笑地看着林动。“交给你了。”这次她是真的离开了。
林动骂她,她忍了,就是林动用她的画像掷飞镖,她也不忍责罚,所以她走了,离开了。
她不是要林动死,而是让林动懂规矩,这个世界的规矩。她觉得这是为他好,所以她留下了蜂。
然而林动不知道,貂蝉也不明白。
林动问道:“真的要如此?”
他很严肃,严肃到蜂都以为变了一个人似的。蜂心想:难道他除了那个种兽,还有其他的隐藏手段?怎么可能?
不用问,不用答,她自己便否了。
然而林动确实还有隐藏手段,“灵台方寸山,斜月三星洞”道器。
道器入体,林动是有感觉的,不说别的,道在眼前,道在腑中,林动又怎会一无知?
道可令高云驻步,顽石点头的威能,总不至于林动连云、连顽石都不如吧?
只是林动一直在忍着。一是他确实没有杀人之心,更不用说辣手摧花。这道器虽不像造化玉蝶助道祖成就天道,但是却也绝对不凡,一个不好便是杀生夺命。
二是林动不想让人知道他有道器之事。财不露白,这是小儿都知道的道理,更何况这世界—旦出现了个修真,简直就和在吸血鬼堆中大吼“我是大活人”,没有什么曲别。
只不过任何事都有个底线。暴露了道器,这方天地会如何,林动已顾不上那许多了,先过了眼前的难关再说。
正欲动手,却听“桓侯,妾身帮你。”突然,一个细不可闻的声音传入林动耳中。
“貂蝉。”
她仿佛认命了似的,穿上了宫装,双耳的耳坠是她的标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