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为别的,他陈二娃就算运气逆天不幸从山中采出了几味价格不错的中药,价格最多也就一万多,超过一万五的概率几乎为零。
当下,看着自己官场上的同僚,这徐文财平复了一下心情说道:“你的这个竹筐中是药材对吧!这个是你刚才承认过的,不会有错吧!”
“对是药材,绝对不会有错。”只见这陈二娃笑眯眯的说道。
听到他竹筐中是药材,徐文财心里便了然的知道,这小子肯定是再深山中得到了一株不易的得来的珍贵药材,所以才敢这样肆无忌惮。
“还有,如果是药材,我想请黄选义先生,做鉴定如何?”只见这徐文财将目光投向一个带着厚重眼镜片,大约六十岁左右的老者道。
这老者,乃是县城中鼎鼎有名的中医,市里的许多高官得病甚至都会请这位老先生前去,在整个县城中轮到中医,这黄选义绝对能够称得上泰山北斗,而且是绝无仅有。
此时,身为主人翁的金天泽见到这番情景,也饶有兴趣的看着,毕竟这样的事情在这个以稳重和礼仪著称的官场上几乎是很难出现的。
“选义先生啊!既然文财这样说了,你就当这次的评委吧!也好让我们见识,见识,记住一定不可以徇私舞弊啊!可要据实回答啊!”金天泽笑呵呵的说道。
因为金天泽母亲经常性生病的缘故,所以他才跟这位县中中医的泰山北斗有上一些渊源。
“既然如此,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只听着这黄选义说道。
“好,那就请徐文财公子出出价格吧!”只听这陈二娃说道。
“价格嘛?我出七千到一万七,我就不相信你这个东西在前后误差会大过这些?”只听这徐文财笑眯眯的说道。
虽然是在笑,但是徐文财的心里也一直在打鼓,但眼下的形式已经容不得他有丝毫的退缩了,所谓箭在弦上已经不得不发了。
“好,诸位都听清楚了,徐文财公子说我株药材它的价值在七千和一万七之间,现在我请各位做个见证,也请黄选义前辈听好数字以后好做评判。”陈二娃对着黄选义恭敬说道。
“老朽,听明白了,是七千到一万七之间,如果超过或者地处这个区间,就算徐文财输的,不过陈二娃你也请放心,老朽会绝对公证做这个裁判,如果发现你真的赢了,我不会偏向徐文财的。”只听这黄选义大义凌然的说道。
“如此,那我陈二娃就多谢黄老先生了,日后如果我赢了这场比赛,定会上门感谢的。”
而后,只见陈二表情凝重的看着在场的人群说道:“诸位仔细了,徐公子你确定不会在变了吧!”
“我徐文财,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不会变了。”陈二娃的最后这一问其实在徐文财看来完全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故意给自己一个改变的机会,怕是被自己猜对了吧!徐文财心理暗自想道。
陈二娃将那红红布料缓缓的打开,此时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陈二娃的官途,徐文财,乃至于徐徐副市长的脸面,如今都已经摆在了明面上,想不引起别人的瞩目都不行了。
而后,只见一株苍翠映绿,叶子呈椭圆状,开着赤红花朵的一个枝杈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
看到这里,这树枝众人后,众人一时间都大失所望,这些人之所以失望,一是对这中药有着过于神秘的期待。二是也想看看这位,平时飞扬跋扈的市长公子落败的场景,只可惜,这个陈二娃整个就是一棒槌,坏了他们想要追求的那个结果。
此时的黄选义,则神情肃穆的看着那一小树枝,看着,看着,他整个人忍不住的便缓缓的贴近了。
他的表情肃穆、庄重、惊异,在惊异中又像是一个虔诚宗教徒在顶礼膜拜一样。
看到这里,众人的目光又都重新向那看起来毫不起眼的树枝审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