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伙计对视一眼,看到各自眼中的含义。
“是,是,您稍等。”
“君小姐就要回来了。”
他们才回过神忙招呼道,正说着话,有铃铛的响声从外传来,同时柳儿扛着幡儿迈进来。
“回来了。”两个伙计忙说道。
张宝塘也站起来,看着走进来的君小姐,君小姐也看到了他。
“你来了。”她含笑说道。
张宝塘忙施礼,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君小姐。”他憨憨说道。
“坐吧,我洗一下手,就来给你用针。”君小姐说道。
没有过多的客套,更没有闲谈,就那么简单又轻松,又似乎已经熟悉的不用多言语。
张宝塘松口气,因为朱瓒没有陪着来的拘束也褪去了。
朱瓒早上给他说让他来看病时,他原本以为朱瓒会和他一起来,结果朱瓒根本就理会,虽然觉得这件事本就有些没必要,但既然朱瓒说了他就不敢不听,乖乖的过来了。
君小姐洗过手,从药箱里拿出金针。
“上衣服脱了。”她含笑说道。
按理说一个女孩子跟自己说脱衣服,自己早就吓跑了,但这个女孩子说来,张宝塘并没有觉得多不自在
大概是因为她这神态和语气,真让人感觉是个可以信赖的大夫。
张宝塘依言褪下外衣,露出肩头。
君小姐的伸手在他肩头按揉一刻,才缓缓的行针。
柳儿点亮了灯举着站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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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一个男人。”站在街角的小厮低声对柳掌柜说道。
柳掌柜小心的看着九龄堂内,透过门可以看到君小姐正在给那年轻人用针,他松口气。
“就说了是看病。”他瞪了小厮一眼,“让你们胡说八道。”
小厮缩缩头,又看向九龄堂。
“可是,掌柜的,这个男人跟早上那个不是一个人。”他嘀咕道。
柳掌柜呸了声。
“别整天男人男人的,多看着点有没有女人来。”他说道。
那个凶兆的女人,是不会来了吧。
本就是荒唐可笑的事。
夜色沉沉,玩累一天的妇人面容疲惫,丫头仆妇们将帐子放下留了一盏夜灯,逐一退了出去。
里外都陷入一片安静,坐在帐子的妇人却又起身,她看着门外面上浮现几分惊惧,同时从枕头下摸出一个小罐子,打开盖子露出满满的松针。
她看着这些松针,神情复杂。
“夫人,你不想治这病也罢了,只是如果想要晚上清净些过几天好日子的话,就在门边撒上一把松针,这样它就不敢进来了。”
那个女孩子的声音回荡在耳边。
昨晚她真的撒了松针在门边了,而且她真的睡的很好。
这么久了她第一次睡的这么好。
这是不是巧合?或者是心理作用?
这件事这么机密除了她没有第二个人知道,那个新开张的九龄堂的铃医怎么会知道?
妇人看着松针一刻,将盖子上塞到枕头旁躺下来闭上眼。
夜越来越深,越来越安静,在这安静中却似乎又有些嘈杂。
似乎睡熟的妇人猛地睁开眼整个人都绷起来,她慢慢的看向门口,就见没有风的室内帐子猛地摇晃掀开,视线里出现一个人正从门外迈进来。
妇人发出一声尖叫,抓过枕头旁的松针罐子就砸了过去。
这声音让安静的小院都骚动起来,灯火逐一点亮,脚步声涌来。
“夫人,夫人。”
伴着喊声仆妇丫头涌进来。
那妇人也从床上连滚带爬的下来,扑进值夜的仆妇怀里。
“快,快去请那个铃医。”她声音惊恐的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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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三了,继续加油,元气满满的每一天。(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