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这些事情都发生在一瞬间,丁春秋见此,吓得肝胆俱裂,身子还未翻起,便觉得脖颈一疼,浑身无力,之后眼前景物瞬间变幻,耳边风起。再回过神来时,已经是头下脚上。
丁春秋一生之中从未见过如此恐怖之人,便是他的师傅无崖子,在他感觉中也远远不如面前这位锦衣青年。
此时见杨易对自己的一身毒功毫不在意,又有如此惊天动地的神功,忽然想到:“据说我那老贼师傅还有几个同门,难道此人便是老贼的师兄弟不成?”
又一想,“听那苏星河老狗说,逍遥派还有什么天山六阳掌,什么小无相功,什么北冥神功,还有什么八荒六合唯我独尊功,还有什么天山折梅手,都是神妙非常,每一种功夫都有惊天动地的威力,难道此人刚才抓我时,用的就是这些功夫?”
丁春秋当初偷袭他的师傅无崖子时,其实并没有学过多少真实本领,便是一身内功,也只是逍遥派的入门心法,至于逍遥的真正神功,他却是一种都没有学到。有时候回想前事之时,未尝没有后悔之心,“我当时若是不杀老贼,说不定早已经学会不少逍遥派的真正神功,那可比自己胡乱琢磨的东西要好多了!不过那老贼偏心之极,便是在他身边多待几年,却也未必能学到多少真本领!”
他正胡思乱想之时,猛然身子一震,刚刚被杨易点住的穴道已经被解开,杨易的声音传到他的耳朵里,“丁春秋,你的神木王鼎呢?”
丁春秋心中更惊,心道:“他怎么知道神木王鼎?”
他慢慢爬起身来,抬头看向杨易,待看清杨易的相貌之后,心中更是惊讶,“他怎么如此年轻?”
此时薛慕华见丁春秋身形狼狈,一脸讶色,心中大为快意,大声道:“丁老贼,你也有今天!”
丁春秋闻言看向薛慕华,略一沉思,已然想到了他是何人,“原来是薛师侄啊,多年未见,薛师侄模样可是老多了。”
“你还有脸叫我师侄,欺师灭祖之辈,你早已经不是我逍遥派子弟,背叛师门,作恶多端,我怎会有你这么一个师伯?”
丁春秋道:“薛师侄,当年的事情另有隐情,丁春秋岂是欺师灭祖之辈?你当时年龄尚小,有些事情你不太清楚……”他话未说完,已经被杨易打断,“你们逍遥派的事情押后再说,丁春秋,神木王鼎现在在哪里?”
丁春秋正欲回答,便听杨易道:“你先等一会儿,待我先清理掉你这些徒弟,再来说话不迟。”顺手一指点出,刚刚被解开穴道的丁春秋又被他定住。
杨易说话间翻身上马,黄马一声嘶鸣,几个跳跃已经到了还在惊诧的星宿派弟子面前,杨易抄起大戟,戟刃指向面前上百名星宿门人,忽然一声长啸,犹如狂风怒号,炸雷滚滚,瞬间震翻了一群人。
这些星宿派弟子见杨易如同飞将军一般凌空下扑,擒拿丁春秋竟然不费吹灰之力,自然人人惊惧。
他们都是见风使舵,趋炎附势之徒,眼见杨易威风凛凛,状若天神,心中惧怕之下,登时起了转换门庭之心,耳听得嘡嘡嘡三声锣响,几个弟子拾起掉落在地的乐器,滴滴答答吹奏起来,更有几人开口唱道:“公子神威,威震武林,星宿老丑,不堪一击!”“神威公子,德配天地,仙福永享,寿于天齐!”
一帮人吹吹打打到了杨易面前,翻身跪倒在地,“多谢公子抓住丁春秋老贼,替我们铲除了心头大患。”“丁春秋老贼,为人残暴,早就该杀,多谢公子为我们出了这口恶气!”
一时间乱糟糟一片,现场星宿弟子们都是大骂丁春秋,称颂杨易,马屁如潮,颂歌之声不绝于耳。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