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就是伺候了一下客人,就得到了这么大的恩赐,是不是有点儿太幸运了,令人难以置信啊!坦白说,是不是用了什么美人计?嗯?”风信子昂头对娅媛调侃道。
“再胡说,小心我惩戒你!”娅媛张开十指,做着鬼脸,对风信子玩笑地恐吓道,“我自己也难以置信呢,不过,对有钱的主人来说,这些算不得什么吧。”
显然娅媛没有对风信子彻底地坦白。
倒也不是她不愿坦诚相见,一来她和里选择之间的事,都是过去式了;二来,说来话长,一时也讲不清楚;再嘛,她确实是有些内向,不太习惯,对一个刚刚结识的朋友,如透明人般,分享自己的*。
“说的也是。”风信子倒没多想,她以前做大小姐的时候,何时在意过这种小物件儿呢?“你知道吗?我家以前,就挺有钱的……不过此一时,彼一时了!要是我还能再那么有钱,我就娶你做小老婆!”
“每个正经的,你是玻璃吗?”娅媛剜了风信子一眼。
“是啊,是啊!”风信子嬉皮笑脸地道,“不过,姐不喜欢你这种柔软多娇的美人胚子,姐喜欢卡萝那种,酷酷的帅哥!哪天,把我的情史说给你听听,不过现在还不想说……”说到这里,她明显的抑郁了。
“咋了?不开心了?不会来真的吧?突然这么深沉,我有点儿适应不了啊!”娅媛玩笑地道,想逗风信子开心起来。
“想想也没什么,都上辈子的事情了……”风信子口上这么说,却再没有了之前的欢快劲儿了。
娅媛于是转移话题,好转移一下风信子的注意力,便继续八卦道:“对了风信子,你说的疯主子,老伊丽莎白先生,现在还和她经常见面吗?”
“岂止是见面,他们一直朝夕相伴地,生活在一起的喔!”说起八卦,风信子果然把刚刚的不快,抛到了脑后去了。
“你是说,老伊丽莎白先生,和一个疯女人住在一起!”娅媛惊讶万分地道。
“嗯!”风信子认真地点点头,“我忘了说,我的疯主子,她叫紫罗兰,说来她也算是个有福的,老伊丽莎白先生,对她简直是疼到了骨子里,每天足不出户地陪伴着她,听说,老夫人,就是被他们活活气死的!”
风信子最终把手里摆弄着的,娅媛的工具盒子,定型成枕头,摆放到娅媛的床头上去了。
“唉!你这是在称赞他们多情,还是在批判他们无义呢?”不过因为风信子地话,娅媛开始对风信子的疯主子,有了十二万分地好奇心。
“这怎么说呢?都是美丽惹的祸!我的女主子啊!她真的太美了,连痴呆的样子,都美得让人惊叹,难怪老夫人斗不过她……不过娅媛,为什么我越看,越觉得你和她有些相像呢?”
“扯淡!真没个正经的!”娅媛嗔怪地看了风信子一眼,折叠起伟东哥的制服来,把他和自己的晾晒好的制服,收进了床头柜。
“是真的!”风信子跑上前来,仔细地端详着娅媛,显出一脸的不可思议,娅媛却只当她是故意作怪地笑笑。
“哎呀!这笑的时候的小酒窝都如出一辙呢!”风信子如发现新大陆般地大呼小叫着,对娅媛的相貌,指手画脚地品评着。
“你神经质呀。你说,伊丽莎白先生一直这样守着她,会不会是怕他儿子害她啊?”娅媛想了想又问道。
“你为什么这么想呢?我看得出来,老伊丽莎白是真的疼她的。”
“未必!她要真的被宠爱,会疯掉吗?而且,连个名分都没有,要是老伊丽莎白先生不在世了,而她还活着,估计她就惨了,巴奈特先生怎么会放过伤害他母亲的人呢?”
“这个,我倒是没想到过。嗯,或者你说得是对的!她其实连个名分都没有的!人心啊,还真是难测啊,这爱不爱的,还真不好说了……”
“哪儿那么玄乎啊?不过,你对她好一点吧,万一哪天,她真的落到那般田地呢?怪可怜的!”
“我会的,我其实也很可怜她,只是......我有点儿害怕她发疯......”风信子说着,把声音压得低低的,故弄虚玄的神色,有着让人汗毛倒竖的恐慌!
---题外话---头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