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当是谁呢。你也是要问秦娅媛吗?今天你们一个、两个、三个的,都怎么了?我有义务向你们随时汇报秦娅媛的近况吗?”
里希尔的对面,正是凶巴巴地盯着他的霍伟东。
面对霍伟东,他可没什么好脾气了,讽刺挖苦嘲笑,一起来了!
霍伟东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道:“你说——你把我妻子怎么样了?”
奴隶宿舍的隔音效果不好,霍伟东听到了里希尔和风信子地攀谈,但是最终没能听到娅媛的消息后,他就忍不住跑出来面对里希尔责问了。
不久前,他还因为娅媛的去向问题,和管家卡萝大吵了一架,但还是没法得到关于娅媛的消息。
“呵呵......你的便宜妻子啊......我是她的保姆吗?”里希尔所谓“便宜”妻子,自然是讽刺霍伟东和娅媛的婚姻,是不符合法律程序的,那等同于不合法。
“怎么?我们闪婚让你不舒服了?便宜不便宜,那也是我们两个人的事。你别忘了,即使是奴隶,我也有权和我的太太在一起!你们把她带走,怎么都得给我一个交代吧?”
“也是,你们暂时还没解除婚姻关系嘛!不过,卡萝管家没告诉你,秦娅媛去哪儿了吗?干嘛问我。我警告你,别对我大呼小叫,否则我也是会翻脸的!”
里希尔对霍伟东说话,那叫一个夹枪带棒,傲慢无礼,挑衅嚣张......
“你少跟我耍威风,卡萝说,是你的朋友把娅媛带走的!”
如果不是霍伟东觉得,里希尔应该不会干伤害娅媛的事,他早就一追到底,要求和娅媛见面谈了。他可是律师,在这个庄园里又有着一定的自由度,他是有机会用法律方式对付奴隶主的。
他是担心自己做得要是太极端了,会反而坏了娅媛的好事。也许娅媛有了什么更好地机会,甚至是可以改变她生活现状地机遇也不一定,他是不想连累娅媛。
“那她当然就是和我朋友在一起喽。”里希尔故意刺激霍伟东道。
听到这儿,霍伟东一下子就发飙了!“你有什么权利这样做?”
霍伟东再也不想忍耐,如果是在被迫受控,那他还有什么好顾忌的呢?要是他保护不了娅媛,他连命都可以不再珍惜了!
霍伟东愤怒地冲向里希尔,一把耗住了里希尔的领带,一个拳头就向里希尔的面门焖过去了!
霍伟东一生都是谦谦君子,从来还没这样丧失理智去和人斗殴过。里希尔也从来没这样被人斗胆纠缠过,当然是除了他遇刺的情况外。
里希尔闪电侧身,轻松就躲过了霍伟东迎面来的拳头,再瞬间出手,钢筋铁爪般地手指,速度诡异地捉住了霍伟东的双手手腕。
“你放手!”里希尔威胁道。
霍伟东手里还死命地抓着里希尔的领带,尽管里希尔抓着他手腕的手,握得他骨头欲裂般疼痛。
霍伟东哪里知道,里希尔其实,只用了五分力气罢了,否则他的手骨都不保。又没啥刻骨的仇恨,不至于致人死地就是了。
“红棕榈,你不要命了?快撒手啊......”
风信子显然吓坏了,但她还是上前去,拿鸡爪般细瘦的手指,拉扯着霍伟东的衣服,徒劳地想要阻止这场事件,并声音颤抖着祈求。
她不能眼睁睁的看好朋友的男人去送死,攻击男子人而不管啊!
“放手!”霍伟东受制,连挣脱里希尔地机会也没有了,否则他一用力,风信子非被弄伤了不可,他就大声让风信子撒手。
“闪到边儿上去!”里希尔冷眸命令!
风信子的信心动摇了,她不敢忤逆男主人啊!“蹬蹬”地向后倒退了两步。
“今天,你要是不把娅媛交出来,我就跟你同归于尽!”霍伟东满脸狠戾地吼着,企图挣脱里希尔地束缚,并用脚踹向里希尔地腿部。
“呵呵......就凭你!”里希尔照旧拖着霍伟东的手,一闪身躲过霍伟东地攻击,双手再次发力握牢霍伟东腕部,他有把握,只需一抖手,就能把霍伟东甩到肩膀脱臼。
风信子再也顾不上主仆尊卑了,死命地冲上去,这次用双手,一手拖了霍伟东和里希尔的一只手腕,拼了自己受伤,也想拉开纠缠在一处的两人。
她这样一来,两个男人谁一较劲儿,都能摔伤她,最后,两个人竟不约而同的真的松了手,她真正救了霍伟东。
里希尔气恨地正了正自己的领带,未果,干脆就扯下来了,然后对霍伟东大声道:“听着,我没义务对你解释什么。但是,本着人道主义精神,关于秦娅媛的事,你不要再不识好歹,我对她地安排,让她捡了大便宜了!”